“你,你神经病——”姜清人被他掐的几乎要晕厥过去,可是仍然挣扎着想要从他的铁腕下挣脱出来。但毕竟她还是一个女生,无论如何也敌不过霍仲亨这样的大男人。
也许是姜清人激烈的挣扎反倒引起了霍仲亨体内潜在的兽性,所以他索性将她的双手禁锢在身后。
“啊……”姜清人痛呼一声,泪水汩汩而下。
霍仲亨的力道大得很,像是鹰爪一样的攫取着,叫她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她的泪反倒叫霍仲亨更加兴奋了。
男人霸道而执拗的探索叫姜清人怕极了,可是她无处可逃。她的手脚全都被霍仲亨牢牢地制住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此刻的她,完全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只能乖乖地躺在这里,任大野狼拆吃干净。
“撕拉——”一声,是霍仲亨撕开了她身上那套刚买的高级洋装,被他一下子咬住了细嫩的脖颈。
“我今天一定办了你。”他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细如凝脂的肌肤,将她清新的少女香深深地吸进了肺腑之中。只觉得有一把火,开始狂燃而起,一直烧到了脑袋里。
商场中看到的那一副画面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他根本不知道,她居然还可以笑的这样没心没肺的天真。眉眼弯弯,脸上眼里全都是纯然的笑意。
他知道她很美,却不知道她原来还可以这样的美!瞒着他,跟其他男人美成这个样子!
霍仲亨知道自己的独占欲一向很强,但是他一直自诩为一个懂得克制自己的人。就算从小到大,父亲跟大妈总是理所当然地认为一切好的都该给大哥,他也从来都是懂事的点点头,笑的谦逊,从不与大哥争抢。
大妈章华清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当初父亲把年仅八岁的他从孤儿院带回来的时候,大妈表面上是和蔼可亲的,可是私底下却给他吃了不少的苦头。
他记得后来大妈主动带他去学习打高尔夫,那天后来下雨了,大妈也不知道去哪了。他一个人在池塘边坐着,想去捡掉在水塘里的高尔夫球。那球白白的,小小的,眼看着就在手边了,谁知他忽然被人推了一下,脚一滑便跌进了水塘里。
他记得那水塘里开满了白色的菖蒲花。菖蒲叶子翠绿狭长,重重叠叠地耷拉在油碧色的水面上,落下了点点细碎的小白花。
他努力地揪住那从绿油油的菖蒲叶子,就算手掌被划得都是血也绝不松开。
他不会游泳,所以只有拼命揪住那从菖蒲叶子,全凭着一股劲儿才撑到了深夜救援人员的到来。
当他被父亲霍镇南抱进怀里的时候,他记得父亲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是谁推你下水的?”
他的眼光扫过了站在一边打着雨伞的大妈,摇摇头,笑的天真无邪:“爸,是我自己不小心滑下去的,没有人推我。”
从那件事后,他就再也没有下过水。一看到水,就会莫名的心慌。他的手掌心里全都是被菖蒲叶子划伤的伤痕,因为太深,所以就算愈合了也会有细微的纹路残留。
算命的说,这叫断掌。如果是女人的话,就会克夫、克亲。可是如果是男人的话,就会有一番大作为。
或许真的是因祸得福,从那一件事之后,父亲总算对他比较重视了。再加上他自己肯努力,到了现在了,也总算混成了组织部副部长了。
但是他想要的大作为,绝不仅仅只是当一个小小的组织部副部长而已。
他霍仲亨,绝不甘心只是做一个燕雀,总有一天,他要站在这世界的顶端,将所有瞧不起的他的人,统统踩在脚底下!
而姜清人,就是他这个庞大的计划实施的第一步!
所以,他不可以动她。因为,他动不起!
思及此,霍仲亨的动作顿时停止了。他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舒展了一下紊乱的气息,整理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服,然后沉声道:“待会再去买一件衣服,晚上的宴会不能给我丢脸。”
“霍仲亨!你不是人!”姜清人挣扎着坐起来,颤抖着掩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脸颊苍白如雪,发丝凌乱,眼神中充满了控诉跟刻骨的怨恨,“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一个玩具!就算你买了我来了,那起码你也要对我好一些!我还不如你养的一条哈巴狗呢!”
“你说对了。”霍仲亨冰凉的眼神终于肯落在了她的身上,“不要把自己跟狗相提并论——狗,可比人忠诚多了。”
“你!”姜清人愤恨地瞪着霍仲亨,双拳紧握靠在两侧,一张粉脸气得煞白一片。
气氛顿时陷入了僵局,剑拔弩张!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姜清人的手机响了起来,突兀的某流行歌曲的声音回荡在车厢内,吓了姜清人一跳。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本来不打算接,谁知道霍仲亨却阴森笑道:“怎么,又是哪个相好的给你打的?没想到你业务还挺忙。”
“对啊,是我的相好的打来的电话,你能管得着吗?”姜清人赌气说完,手疾眼快地接起来了电话,故意高声道,“喂,我是姜清人,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却叫她下一刻立刻僵冷了身子——“喂,姜小姐,你好,咱们上午才见过的。我是卞子夜,还记得吗?”
“卞,卞小姐?”姜清人猛然结巴了起来,眼神慌张地看向霍仲亨,使劲咬了咬粉唇。
霍仲亨冷眉一拧,似乎也没有料到卞子夜居然会打电话过来,不过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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