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随着那双刺激我yīn_bù的手激烈的跳动着,兴奋的喘不过气来。全身的血流好象都集中在阴壁上,马上就要涌出来似的,我浑身无力的抬起头说:“表哥,我不是在做梦吧?”他对我笑笑说:“好妹妹,你不是在做梦,我爱你爱得有些发狂了。”接着他的手又在我的rǔ_fáng和腰间,大腿及yīn_bù狂摸,我浑身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看到我的样子,将我扶了起来,休息了一会儿。“
再向後翻,没了,我气道:“休息个头,後面的呢?”
吴道友将手指放在嘴唇上,眼睛四处望了一圈,嘘了一声,低声的道:“小声点,妹妹就在外面,给她知道了不好,我还没抄完哩?”
我笑道:“我在这儿,她肯定不敢进来,快把你的原本拿来我瞅瞅撒!”
吴道友急道:“急什麽?这原本是我爸从厂里职工手中收来的,放在屋里故意不让我瞧见,我见他天天背着我们家人在翻那东西,心中好奇,这会儿趁他和媚姐躲阁楼商量厂里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悄悄拿过来的,一定要等他们商量好了之前,再悄悄的还回去,你别打岔,我一章还没抄完哩,你说我心中这个矛盾哟!”
我奇道:“矛盾什麽?”
吴道友诡异的一笑道:“我是既希望立即就抄完,又希望永远抄不完!”
人家是饱暖思淫欲,我可是贫贱找杂工,根本听不懂他话中的含义,可是一听他家老头和厂里的什麽媚姐在商量重要的事情,本能想到的就是过完年後招工的问题,所谓人穷志短,穷人根本就没脸,万般皆下品,唯有钞票高,眼珠一转,心里想:既然来了,不妨去缠缠那对狗男女,或许有个机会哩!
我行事说风是风,说雨是雨,很少经过大脑再过滤,忙道:“你家老头的厂子,过完年後要招工,那个什麽媚姐,在你家老头厂里是干什麽的?”
吴道友道:“听我家老头说,她是劳资处的。”
我一听,左拳打在了右掌上,“啪——”得一声响,急急的道:“这就是了,你也知道,我没学上了,正想找个工作混混,我们朋友一场,不如你带我去找你家老头,职工弄不到,弄个临时工干干也成啊!”
吴道友挠头道:“不是我不帮你,这种厂子里的事,我家老头根本就不许我多嘴,要是多嘴,反而会惹来一顿训,你今天跑来找我,也不和我事先支吾一声,还好我妈打小牌去了,趁她没回家,要去你自己快去,省得她回来时用扫把赶你出去!”说着话手还不停,眼睛只盯在那原本,争分夺秒的抄。
吴家老头是官面上的人,有时还会顾及一下党的光辉形象,吴家老太婆就是典型的泼妇一个,我反正脸皮厚,就算吴老头不肯招我,说话也不会太过火,定是“研究研究”之类的官面话,自己去就自己去,去了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要是不去,就根本没机会了,说了声:“你慢慢抄,我去找你家老头!”
吴道友头也不抬的道:“你还真敢去呀,不过有言在先,要是被我家老头骂出来,你可别怨我。”
我满不在乎的道:“你家老头老太,骂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能找个小工混口饭吃,骂就骂吧!”说罢,转身就走。
阁楼就在堂屋的楼上,我有重要事情在心头,心中想到见到吴家老头时,一定要表现的有点礼貌,於是蹑手蹑脚的小心翼翼的走到二楼,悄悄的一推那门,里面销得死死的。
我愣了一下,按理孤男寡女在一起,就算正常的商量工作上的事,也不会把房门销得如此的紧,我俯下身来,将耳朵贴在门缝处,隐隐的从门缝那边,传来低低的、连续的女人喘息声,听到那种喘息声,我的身体的某处,本能的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反应,叫我很不自在。
我好奇心特别重,既不敲门,也不硬推门了,灵活的爬上楼梯走道的透气窗上,双臂一用力,悄无声息的翻到了堂屋的屋顶上,小心的踩着微有薄霜的、黑色的瓦片,无声无息的摸到阁楼的窗户边上,拔出随身携带的水果跳刀,嫺熟的挑开窗户上的插销,小心的拨开窗帘,把眼睛凑了上去。
这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全身的血脉贲张,裤档底下年轻的jī_bā“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只见一名妖媚的女郎,衣裳零乱的半躺在沙发上,长长的秀发散在沙发的靠背上,生得柳眉入鬓,细眸凤眼,嘴小而肉感十足,胸前的毛衣被拉起了一半,露出了高高耸立的rǔ_fáng的下半个雪白奶球,细腰上的皮带已经被解开,露出了毛绒绒的一片浓密森林,,那片森林下小上大,形成了一个香艳的倒三角,毛绒绒的森林上白露点点,森林下是明显高高坟起的耻丘,隐隐的可以看到,两片肉乎乎的大yīn_fù,正羞耻的微微张合,两知修长的美腿,大大叉开,被褪下的裤子直到大腿中部。
吴道友的老头吴爱国,正把这名漂亮至极的年轻女郎,半压在沙发上,双手按住她的皓腕,用他那一张抽烟抽得黄拉拉的臭嘴,在那女郎细嫩滑腻的粉颈间直拱,外看有如蠢猪拱食。
那喘息声正是从这个妖媿女人的小嘴中发出来的,吴爱国的在她的粉腻腻的颈间猛吸,连吻了几个深深的嘴印。
女郎腻声道:“轻点,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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