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没等那炫适应地下室惨暗的光线,浓郁的血腥,一股大力就将他给摔冲墙面去。
那炫猝不及防,重重跌下,惊慌抬眼:“你想干什么?”
红裙女子嘴角勾起,露出阴恻恻的笑容,言不由衷道:“当然是好好修理你喽。”
“你,你别过来……你,你到底是谁?”那炫极尽害怕表现惊恐后退,退在角落,感觉手掌粘乎乎的。
他举起手,全是血,黑糊糊的不新鲜了,吓的哇一声大叫:“血啊!你,什么人?地下室,为什么有血?”
黑网女人走进来,手里举着尖刀,冷笑:“不对劲!这家伙怎么还没倒下?”
红裙女子被她提醒,看向那炫的眼光多了分凶残:“难道是条子假扮的?”
“事不宜迟。”黑网女人更是拿刀比划下:“这个,不留痕迹。”
“不,偏要留他一个全尸。”红裙女人咬牙狞笑:“让那帮条子焦头烂额后悔去。”
事已至此,那炫也装不下去了,奋身站起,先自言自语:“老大,收网了。”
然后,冲着面前两个犹活色生香的女人,闲闲懒懒:“原来最近几起碎骨案的凶手,竟然是你们?”
“下一个就是你。”红裙女人踏上前一步,伸手去抓他。
那炫肩头一晃,避过,后发制人,大力擒拿反攻对方。
红裙女人却不退反进,还格格笑:“就凭你?不自量力!乖乖去死!”
‘咯嚓’那炫的手腕被她逮住,反手一扭,那炫痛呼一声,移步起脚,试图踹开她。红裙女人却毫不在乎,生生受了他一脚,一点没挪动。
那炫倒吸冷气。
不等他再出招,红裙女子双手将他托起,重重惯到墙上。
黑网女人从墙顶牵出一根倒钩,对红裙女人道:“咱们今晚来道新鲜大餐。活剥皮肉怎么样?”
“没问题。”
那炫一看,自己将要被红裙女给倒挂上钩子,大吃一惊:“放开我!”
无奈,力量悬殊,他怎么也摆脱不了这个看起来很娇媚的红裙女人。对方的力气之大超过他的计算。
“完了!阴沟里翻船了!”那炫叫苦。
正当那要倒钩离那炫越来越近时,‘哇呜哇呜’的警笛乍然响起。
两女惊异的互看一眼,不约而同:“怎么回事?”
这个点,警察不该出现在这里呀?
“不管了,先做了他。”黑网女人的尖刀早就蠢蠢欲动了。
“嗯。”她们十分自信,警察就算找到这片,也不一定找到她们。
这座别墅可是滨海市大富翁的资产,谁敢私闯?
‘咣’巨大的撞击,令地下室那盏绿荧荧的灯颤晃了两晃。
那扇结实的门被大力推开,门口出现一个长身玉立,面容白晳冷峻的年轻男子。
“谁?”两女着实吃惊。
还真有人敢摸到这里来?
冷峻男子还没开口说话,大喇叭的声音传进来:“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滨海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我靠!”黑网女爆句粗,挥着尖刀神色凶狠的冲出冷峻男子:“地狱无门你偏进来。来得好!”
谁也没想到,身材曲线毕露的黑网女,动作这么快,几乎是一阵风就卷过去,只见一道冷光闪。
‘当啷’尖刀跌地。
眨巴眼的功夫,黑网女双手被扭在身后,咽喉也让人锁牢,动弹不得。
红裙女扔开那炫,一步一步逼近:“你不是警察,你到底是谁?”
“裴乃勋。”
没怎么听过,看来名声不大!
红裙女子拧下眉,冷冷:“多管闲事的人,下场通常不太好。”
裴乃勋面无表情,眸光清冷,手上的力道加紧,黑网女头高高昂着,面色痛苦,仍在叫嚣:“小子,你活腻了!”
那炫忍着全身骨架快散的疼,狼狈站起,啐一口道:“小心,这娘们有点玄乎。”
“我知道。”裴乃勋轻描淡写:“我现能确定她们是鼠精!”
“……”
‘吼’像是雷声平地起,脚下大地似有震动,接着便是凄厉的惨叫铺天盖地。非人非鬼,在这夏夜星空之下,格外的毛骨悚然。
被裴乃勋的电话召来的苏队没有搜捕令,不方便冒然闯进去,只能包围着这栋看起来很气派的别墅。
喊了半天话,里头一个屁都没放,他就奈不住,枪上膛打算独自冒险硬闯一回。
如查凶手真的在这里,他就不能只光喊空话,怎么着也得逮个现行吧?总不能完全由裴乃勋掌控破案节奏吧?
谁知,震天吼后,大伙以为地震,接着又听到惨叫,个个心惊胆战。苏队回过神来,脸色惊怕的嚷:“不好。”
难道是凶手不顾外有警察继续行凶?
苏队急于带着人手往里冲。
地下室,昏惨的灯光被炽亮的灯光取代,墙上地上残余着大量的人血,还有碎骨渣渣散落,另有若干副人皮卷在一角,惹的随后赶来的经验丰富的法医要呕吐了。
这,是第一现场,更是人间炼狱。
两女子早没有方才的嚣张与娇艳,灰头土脸,战战兢兢的软趴在地上,眼里全是绝望与恨意。
“裴先生,你怎么这么快就锁定凶手?”
苏队欣慰之余,也很纳闷。
明明,裴乃勋才介入这桩怪案,怎么就能这么快速侦破呢?就算有过人之才,也未免太过了吧?
裴乃勋淡然一笑:“独家秘方,不方便透露。”
苏队一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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