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听闻至此,不得不考虑这次大战的重要性,由黑衣前辈的讲述就可想见非同一般,可此时的天玄尚且年轻,没经历过这种大战,就连天雪山的几大掌门也没有相同的经历,天玄只有听其继续讲述下去。
黑衣男子语气有一些犹豫地道:“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这些圣维的大事,但是我相信师傅离去时的话,而且我们也同样要遵从师傅他老人家的遗命。”
从这话中的意思,很显然天玄也不是一天两天被他们天雪山的人所熟知和掌握的了。缘于对天雪山的门规着想和对先师的尊敬,这才考验了天玄一番,然而考验的时候却非常的顺利,这完全出乎黑衣男子的预料。这时他才转念打算将所知晓的事情告知天玄,就看天玄能够领略几分了。
青衣罗裙女子语气不波地道:“师兄,你真的拿定主意了。”
这适当的一句问询,倒像是一种在意的提醒。
然而这也没法挡住黑衣男子即将告诉天玄圣维大事的一张口。
天玄即刻一愣,因为他同时也觉察到几人的表情随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蓝衣掌门的谦和,青衣掌门的安宁,黑衣掌门的冷静,都逐一转变成严峻的面庞,就足以表明这确实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
天玄提出了一个疑问道:“还请前辈恕罪,我初来天雪山,虽说与士剑峰的师兄们经过什么考验测试之类的事情,但并非天雪山的任何一峰的弟子,也没有多少关联,前辈为何要将此事告诉我。”
蓝衣掌门倒是打趣地道:“天玄,你不会是认为我们图谋你些什么吧。”
青衣女子有些不忿地道:“你小子,还不知是好,我们天雪山有那么多杰出弟子想方设法求我们给他们讲,我们都没有说,你倒还生起疑心来了,真是不知好歹。”
黑衣男子转换了一下立场道:“也不用这么说,我们天雪山弟子众多,知道本派的一些创立之事和逸闻轶事都是有情可缘的,但此事却关系重大,峰下弟子人多口杂,为了防范于未然,我等三人也从不向门下弟子提起此事。天玄,你可不能只图一时兴趣,这个耳濡目染的机会可不多哦。”
听出了一些端倪,天玄好像真的是不知好歹地道:“可如此一来,我岂不是第一个得知此事之人,前辈如此信任晚辈,晚辈向三位前辈行礼了。”
恭敬地向三人一礼,天玄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这也让三人对天玄有了一个细致地了解,天玄的这一礼,不仅体现了他识大局,明大事,而且更有着临危不乱,处险不惊的过人胆识。
对于前辈的信任,天玄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中。有些事还是要做的,有些人也是要敬的。就像眼前的三人,每一个人都是圣维的翘楚,修为更是不凡。
论当下天玄的个人修为和实力,都在三人之下,可天玄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他现在还年轻,而且修炼的法诀变化多样,诸多法诀心法都在脑海里寄存着。说起天玄的修炼之处和法诀,心法的某种记录,符文之类的东西,都在天玄识记之后消失于是无影无形无识无忆。
黑衣男子沉吟一番,看着殿中的天玄,他语气厚重地道:“天玄,这次交谈,属于绝密之言,我相信你能矢口保持缄默,不足为外人道,但是我同样的要提醒你,这是一个牵涉极大,很有可能将你我性命都赔进去的惊天秘闻。所以我会给你提供的东西也有一样,希望你能运用自如。”
说至此际,黑衣男子陡然将手中的一副画卷收了起来,此际如有人进来他就会发现在四人外围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封闭结界。这样一来他们几人的交流就不会受外界的影响,也不会被外界之人听晓。从此做法,可见此事的重要性和保密性都是上上之列。
黑衣男子先是收起了画卷,又摊开了手中的画卷,一指真元注入画卷之上,顿时一副激烈而精彩的打斗场面呈现在四人眼前,天玄惊呼了一声,如此神奇之绝技,世人果真聪明。
让天玄惊讶的事还在这画卷之上的内容好似活动的一般,只见一人手握一把空之弯刃,一人手提一把绝望之剑,一人肩横一把裂山劈岳之斧。细看握弯刃之人他长得是浓眉粗眼,大耳秃顶,一双斗牛宿的眼睛逼迫视着前方,虽然面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实在看上去就像一个不守规矩的出家人,在天玄眼里就绝得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还有他的衣着却是半露显出来一个臂膀,让人更觉得心下起疹子,全身不自在,不过还真是可以用作吓唬小孩的恶魔图。
对比这个秃噜的假和尚,这提绝望之剑的青面书生倒还有几分儒雅之气,好似受到文儒豪客的熏染,一脸文质彬彬,处处有礼的样子,一副俊俏的面孔和清秀的眉目与那个秃噜的假和尚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一束长发被髻成一个名流风雅式发梳,眼神冷静清远,不过他的绝望之剑却隐隐透着无尽的杀伐之气。一身七尺,身着一袭青蓝道衣,昂首仰望着天宇,一副目空一切,傲慢自大的架势,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很久没有与人交流过的世外之人一样,好比是他就是这种孤高清傲的典范代表。
如果和这样的人交流,估计这真的没法相处,天至向天处道,缘至缘起处来,天性不一,迥然而异,遇着他这样的人倒省下许多麻烦,至少没有什么过多话语。
这肩横大斧的汉子,威武不凡,气势凌厉霸气,可是一把好手。不要看他的个子稍为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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