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9年,并州,河内。
“啊!我在哪里?”吕佈神色慌张,忙从靠椅上坐起。
摸了摸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一时半会儿,还难以平息,“难道我还没有死?”吕佈简直不敢相信,今天出门路上划手机,没有注意到旁边急速开来的跑车,直接撞了过来,撞飞前的一秒钟,吕佈非常后悔,如果自己不这么痴迷手机,也许就不会被车撞,自己年纪轻轻却要英年早逝,想想就有些悲哀。
意识陷入混沌中的吕佈,再次醒来不免有些慌张,发觉自己还活着,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仿佛在关门关转了一圈被赶出来一样。
“我吕佈发誓,以后走路再也不玩手机了,这条命是老天爷给我的,我一定要好好珍惜。”吕佈双指并拢做发誓状,声音激昂而有魄力。
“啊!都不知道我昏迷了多长时间,现在住院费这么贵,肯定又要大出血一波,我可爱的小钞票,我都还没捂热了。”吕佈开始担心医药费的问题,不过捡回一条命,小小的医药费又算的了什么。
“这……这是哪里?”等吕佈完全冷静下来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医院,自己也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椅子上,四周的一切既古朴又简陋,周围的摆设也极其简单,一把椅子、一张桌子,再无其他。
“怎么啦?吕主簿。”这时听到屋内的动静,站在屋外的下人,谨慎的走了进来,知道这位吕主簿脾气不好,就连走路也极为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小心,惹得这位吕主簿不高兴,少不了挨鞭子。
“吕主簿,是在说我?”吕佈伸出手指了指自己,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主簿,而且怎么听这也想古代的一个官名。
“是……是的,吕大人前段时间,被刺史大人升的主簿,难道忘了吗?”那名下人低着头紧张的说道,不敢看面前人一眼,“这位吕主簿可真忘事啊!前段时间被提拔成主簿这么快就忘了。”下人心中嘀咕道。
“哦!这样啊!肯定是最近比较忙,一下子给忙忘了。”吕佈急忙打圆道,虽然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一下子成了主簿,但还是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仔细看了一下眼前这位下人的穿着,一身粗糙的布衣,简直就像古代人才会有的打扮,现代人谁会这么穿,除非是拍古装剧,不然走大街上去,铁定要被人笑死。
“难道我在拍电视剧?”吕佈心中疑惑道,看了看周围,没有导演,就连灯光师、摄影师、录音师一个也没有,算哪门子拍电视剧,吕佈很快在心中否定了这个观点。
“请问一下,今年是几几年?”吕佈定目看了周围,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为了证实自己猜想是否属实,最好的办法就是问那人,现在是什么年代。
“中……中平六年。”那下人,已经吓得双腿发抖,面前这位吕主簿大人,居然对他说了请字,先不说主仆关系,应不应该用请,单单这位出了名的坏脾气,平时对人都是一副冷眼看人低的模样,对于他们这些下人,更是目不旁视,与之前印象中的,简直是两个相反的模样。
“中平六年?吕主簿?”吕佈在心中思索着,而后神情变得惊恐,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出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中平六年也就是公元一**年,那可是东汉末年啊!”吕佈心中想道。
“吕主簿?难道我是……”吕佈一步一步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这里是并州吗?”吕佈追问道。
“是……是的。”那下人说话依旧结结巴巴,在这位吕主簿面前,就算给他一百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大声说话。
“好了,没你什么事,下去吧!”吕佈朝那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见吕主簿让自己出去,急忙退出了屋外,从进屋开始悬起的小心脏,终于得到了解脱,仿佛像进老虎笼子里站了一段时间,平安无事的活着出来。
“肯定不会错,公元一**年,并州,吕主簿,这些信息均指向一人,绝对是他不会错。”吕佈确认自己此时身份后,心中一阵狂喜。
没想到自己一次车祸后,竟重生到了东汉末年,而且还是群雄割据时期,鼎鼎大名,武力中排名第一的吕布,吕奉先。
“祖先啊!你说你拥有这么绝对的实力,为何没在那群雄割据时期,取得一些成就,即便是后来占得一些城池,也不过数年就落入他人之手,正应了那句话,智商都长肌肉上去了。”吕佈的父亲很喜欢读三国的书,所以便给儿子起名吕布的谐音字吕佈,也是想让他和三国时期的吕布一样勇敢、坚强,所以吕佈从小在父亲的熏陶下,耳濡目染,对三国历史尤为熟悉,也一直坚信自己这一脉,便是那三国时期吕布的后人。只叹吕布拥有过人的武力,却没有一个机智的脑瓜,纵使身边有良人送上忠言,也不允予采纳,最后落得一个那样的下场,也算是英雄终无用武之地。
“既然天意如此,祖先,就让你的后人,我吕佈改变你的一生,让你成为这乱世之中,唯一的战神,从今以后我便是真真正正的吕布,吕奉先!”吕布握紧拳头,捶着胸脯,立下誓言。
“要改变命运,就不能走以往走过的路了,以前的吕布没有智商,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我‘吕布’占据这具身体,我‘吕布’要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文武双全,再也不是那会武不会谋的吕布了。”吕布眼眸往向远方,从这一刻起,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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