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用过的。这盆里的清水和**里的醋,都是村民们送来的,现在,我往水里兑点醋,大家看清楚了。现在兑完了醋,咱们来看看,这流血的白纸和黄符,我把它们放水里。”
围观的村民们,伸着脑袋不由自觉的往前凑,亲眼看见,那流着血的白纸和黄符,竟然在一点点慢慢地褪色!
“看见没!这就是木神婆嘴里说的,打伤了游魂流出来的血。这个老骗子就靠着这骗人的江湖把戏,骗走了乡亲们多少血汗钱,有多少庄户人家,就因为她的一句话,连日子都没法往下过,这般丧心病狂的骗子,大伙儿该不该给她送官府!”喻老四说得眼睛都红了,额头上青筋直冒。
木神婆见势头不对,她又被钟老二等人看住,想逃压根没处可逃,只得硬撑着,愤然开口。“喻老四你休想血口喷人,你忘恩负义,不就是觉得我拿多了钱,那是我应得的份!你倒好,年哥儿刚好,你就想恩将仇报,乡亲们别被他骗了,他才是骗子!想我木神婆替人驱邪消灾几十年,十里八村的名声都是一点点挣出来的,为什么偏偏到了喻老四这里,却被说成骗子,如果我真是骗子,我能骗住乡亲们几十年?”
她这话犹如蛇掐七寸,掐得特别准!
本来有些相信喻老四的村民们,又有些动摇了,觉得木神婆说得挺对啊,又不是一年两年,足有几十年呢!如果真是骗子,怎么会才被发现?
“木神婆你还想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喻老四遂从兜里掏出张白纸。“乡亲们,我今个也给你们表演个,白纸上显血行,看看到底是我在骗人,还是她木神婆骗人。”
喻老四做得很慢,就是为着让乡亲们能看得更加清楚,他让白纸出血,又把出血的白纸放进了刚刚兑了醋的清水里,眼见那血迹一点点的变淡。
乡亲们看的目瞪口呆,这下,不相信也要相信了。
只要木神婆会使的招儿,喻老四竟然也会!
木神婆万万没有想到,喻老四竟然连这招也会,她心里清楚,这下是真完了,完了,真完了。
“送官府,赐她个死罪,真是作孽啊!这心肠也太歹毒了!”
“可不就是,一张嘴就是好几两银子呢,咱们小门小户哪来这么多钱,得在地里累死累活两三年呢,才能攒下好几两,她嘴皮子动两下,就把这血汗钱要走了,就该遭天遣!”
“老天咋没有开开眼,没早点把这恶毒的老妇给收了,太狠心了,她这心肝黑得怕都能掐出黑汁来吧。”
在全村的唾骂声中,由着里正和村长出面,将已经昏死过去的木神婆送进了衙门里。同时,为着能狠狠的惩罚这毒妇,让她生不如死一辈蹲牢里,大桐村的村民很是积极的向周边的各个村子说这毒妇的种种恶行。
本来,镇里的衙门碍着木神婆多年的名声,最重要的是她娘家比较给力,想着大事化小。却没想到,次日清晨就有好多村民堵到了衙门口,嚷嚷着定要赐这毒妇死罪,还要将他们骗去的钱财全部还回来。
木神婆骗了几十年,委实骗了不少人家呢,得到消息的都赶了过来,一时间,镇里拥挤的,连周边的小贩都进不去了,全是受害的人家,一大家子老少都过来,就怕衙门里贪钱,不整治这个歹毒的骗子。
这事直接惊动了县城的衙门,县令得知此事,派了人手过来,充分了解后,知其木神婆多年来的骗钱行为,甚为愤怒!直接将人押到了县城。且权由着县令亲自处置。
几日后,县里有了消息。
木神婆的骗钱行为虽令人发指,但罪不至死,三日后发配西北,此生不得返乡。
出了木神婆这桩事,用着同样手段骗钱的神棍们,一个个都害怕的不行,没等人找sh来,就先躲的没了人影,怎么找都找不着,想来,不过个三五年的,他们是不敢出来的。
抄了木神婆的家,抄出了不少东西,只是仍不够,县令想了想,就将值钱的东西尽数换成钱,然后,把钱平均分配,各家都得了点。喻老四家里分了不到二两银子,总得来说,不算太坏。
钟老二出了一两银子请木神婆出手,后面的钱,还没来的及给,他的一两银子倒是全给了。
事后,钟老二甚为感激喻老四,带着老娘和媳妇,拎了些鱼肉还有只鸡,去了趟喻老四家,好生感谢了番。两家人经此,关系好得比亲兄弟还要亲。
喻家不仅仅在十里八村名声大起,就连在县令跟前也混了个眼熟,县令亲自见了他一面,还跟他说了番话,对他印象很好。面对县令老爷的夸奖,喻老四有些羞赧,说全是大哥的主意,倒也没隐瞒,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包括年哥儿生病的事,说得特别仔细。
县令也没敷衍,他听得很认真,听完后,又见了喻老头夫妻俩。
喻老头夫妻俩和施丰年夫妻俩商量着,只说三个土法子是施小小不知从哪里得知的,别的一概不提。他们去的时候,还特意把小小带去了。
等着事情尘埃落定,已经是八月底。
施家仍是门庭若市,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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