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吉的yīn_jīng被阿轻柔软的肉紧紧包住的那种快感,令他全身几乎像电流般的趐麻,全身像糊那样几乎溢流出来。
在旁边看着的夫人不知不觉也全身趐起来。
「仙吉,停止!」
夫人强制仙吉停止抽送,坐在仙吉少年的大腿上。此时,正是初秋时分,凉风徐来,二只蝴蝶追着另一只蝴蝶,从这朵花飞到另一朵,正情痴狂飞。
@@@@@@@@@ 朱实,八重子和光代都是肥野爱元妻所生的女儿。光代今年十九岁,今春高中毕业,上文化学院的英文科。
人长得十分娇美,是目前流行的八头身美女之一。三姊妹中,大姊朱实可比白合花,二姊重子可比牡丹花而光代则可比盛开鲜红的玫瑰。
光代年轻聪明、活泼,白色衬衫下,隐藏着膨胀有弹性的双峰,说话时富机智,有理性富有冒险犯难的精神。
光代和板垣次郎的交情是三姊妹中最亲密的,板垣认为她还小不敢过度亲近,可是光代可不这样想,她已经十九岁了,是思春少女,对板垣抱着暗恋的心情。
光代偷偷的观察板垣次郎的行踪,居然发现板垣次郎昨夜没回来。
光代怀疑姊姊和板垣一起,於是她蹑手蹑脚来探访板垣的房间,她以为房内没人,不料屋内却传出板垣咬牙切齿的和女人的声音┅
「究竟是谁?」
光代竖起耳朵,仔细听,果然是女人的声音,发现正是大姊朱实和板垣香艳镜头。
「次郎,怎麽样?我的肌肤白吗?」
姊姊边说,边让男人吸吮着她的rǔ_fáng。
「肌肤雪白,肉富有弹性┅你老公一定很高兴┅」
「是这样子吗?可是他从没有吸吮过我的luǒ_tǐ┅」
「胡说!夫妇间怎麽可能没有呢?」
「真的┅我这样子┅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你很不好意思,你又不是少女┅照照镜子吧┅」
「像电影一样,太厉害了,次郎┅」
两个人合照着镜子,互相赤裸着紧紧抱住,思春期的光代早已疯狂,她全身亢奋得像火烧般。
@@@@@@@@@ 板垣在仙石原高尔夫球场和八重子分手後,直接回家时,已经是早晨十一点了。
板垣全身累得骨头几乎要松散开来,当他躺入床上,立刻就呼呼大睡。
昏昏沈沈睡梦中,他发现朱实微笑地看着他,叫着说∶「次郎!起来吧┅」
「啊┅是朱实,我吓了一跳┅」
「你一直起不来,我只好想办法逗你起来!」
「嗯┅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你昨夜去那里,怎麽没有回来?」
「嗯┅去朋友家打麻将!」
「骗人,你去玩女人?」
「胡、胡说!」
「我┅知道,我猜得百发百中┅」
「嗯┅太可怕了,你怎麽会知道呢?」
「当然知道呀,一看到男人的样子就知道了,尤其男人的yīn_jīng皮会充血,因为摩擦嘛!」
板垣呆呆的表情,看着朱实黑而大的眼睛。
「在那里玩女人?或着爱人?」
板垣闭口不回答。
「好了┅大白天┅万一被看到就不好了┅」
「你放心好了,今天没有人在。光代在读书,她什麽都不懂┅」
突然板垣从床边的大镜子内看到光代在那里偷看着,於是板垣突然思念起chù_nǚ的体味,於是他故意紧紧地抱朱实,故意激起光代的情欲。
朱实不知道板垣的用意,她幸福的享受着板垣的挑逗抽送,频频发出痛快的呻吟,甚至摇臀颤臂。
就这样激情抽送,互相抱过之後,板垣似乎故意留一手似地,频频催朱实回房去。
当见朱实回去之後,板垣突然拉开一旁的纸门把光代用力拉了出来。
「偷看┅我不饶你┅」
板垣抱住光代的腰到刚才与朱实睡过的床被。
「啊!哥哥!请原谅!」
男人的手腕,像起重机般重重的压住光代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男人的luǒ_tǐ气味直扑chù_nǚ光代的鼻腔。
「被你看到秘密,岂可就这样饶你┅」
「可是┅可是┅」
此时,男人的唇已重重地压在女人的唇上,光代虽想反抗,但却丝毫没有力气。不多时,光代的衣服被剥光了,男人的手指像蛇般探索她的胴体。
板垣哄吓呆的小孩般说∶「光代真像小孩子一样!」
当她的rǔ_fáng被搓几下後,全身欲火燃烧起来。
「是啊!我还是小孩,所以请放我走┅」
「那不行,让我检查看看还是不是小孩┅」
「不!不!哥哥坏蛋!」
「啊!我┅还不行┅」
「啊!哥哥!不要┅请原谅我┅那样子会破掉┅」
「所以还是乖乖听话,听话就不会破了┅」
「啊!不要!哥哥不要搓┅不要!我听话就是了┅」
「好!我放手┅所以你一开始就听话就好了┅」
「可是┅哥哥┅我还是个小孩!不行┅」
「你又怎麽了,那我检查看看!」
「可是!这样子可以吗?」
「让我看看好了,我一看就知道了┅」
「可是┅很伤脑筋,那种事┅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麽好害羞的,没有人看得见,只有我们二人知道┅」
「可是┅哥哥看到了不是吗?」
「没什麽好为难的,快┅否则我又要搔你了┅」
「啊!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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