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打得不亦乐乎,秦树在一边把电视关了,居然躺在床上睡觉了。
忽然外面响起了音乐的声音,我看了下时间,7点45,我问:“爸,外面是不是在大型表演啊?”
“嗯。有可能。”
爸爸说。
我们走了出去,原来这个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远处灯光辉煌,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的人。
爸爸对我说:“快去叫秦树。”
“哦。”
我回到房里看到秦树测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我想叫他,可是话到嘴边了,我还是没叫出来,我又折返了回去。
爸爸见我是一个人,问:“秦树呢?”
“他睡着了呢。”
我说。
“哦。那去叫下你妈妈。”
“妈妈不是也要睡觉吗?”
姐姐这时说。
“我还是去叫下吧。”
我说。
“算了吧。你妈今天也是累了,就让你妈好好休息吧。”
爸爸说。
“哎呀,快走了,不然好位置都没了。”
姐姐这时催促说。
我们三个就这样小跑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妈妈辗转难眠,那些羞辱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烁,这样想着,身体居然可耻的又有了感觉,那种被一根粗长的大ròu_bàng贯穿的充实感觉还挥之不去。妈妈摇了摇头,把这些淫秽的念头都甩了出去,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凉水冲了把脸,意图用冰凉的水温来让自己清醒。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未来会怎样?她又该怎么办?是要将秦树的兽行公之于众吗?
妈妈的脑子里各种念头在翻滚着,屈辱的处境让妈妈不觉流下泪来。妈妈一向是一个要强的人,从不在人前流露出娇弱的姿态。平常在家里爸爸对妈妈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在单位妈妈的工作也是顺风顺水。基本没有遇过什么大挫折,也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现在的妈妈只是一个有着满腔心事无法诉说的女人,一个需要依靠的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镜子里突然出现了秦树的身形。妈妈吃了一惊,刚想转过身来,却被秦树从后面死死地抱住。妈妈这才想起来,因为爸爸忘了带房卡,所以妈妈为免她睡着后爸爸进不了房所以就没有把门上锁。秦树自然也就能进来了。
“你又想干什么?”
那些场景还历历在目,妈妈非常慌张。
秦树的大嘴贴着妈妈的耳垂,轻轻地说:“我来干纪姨,干得纪姨舒舒服服。”
秦树双手从背后穿过妈妈的腋下,探到妈妈的胸前,两只大掌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妈妈的rǔ_fáng。妈妈轻轻“嗯”了一声,还想着挣扎,可是无奈美乳被制,两只大手就像戳破了一个气球,所有的气都泄了出来。妈妈扭动着身子,不像是反抗,更像是在挑逗背后的大男孩。
那丰腴的身体摩擦着秦树的胸、小腹,还有被臀部挤压着的ròu_bàng。
秦树每用力捏一下,妈妈身体就软一分。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秦树,最终视线停留在了那双正在玩弄自己娇挺美乳的大手上,那双大手又揉又捏,反复搓揉,舒服的快感从美乳传来,居然这样玩弄我的rǔ_fáng,妈妈羞红了脸,想动却又动不了,理智与yù_wàng在妈妈的脑海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忽然,秦树的右手慢慢往下移,温柔的抚摸过妈妈平坦的小腹,然后迫不及待地伸进了裙摆,袭向了mì_xué。
在手指触摸到mì_xué的那一刹那,妈妈变得骨筋酥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妈妈清楚的感觉到秦树的手指在她已经有些湿濡的内裤上兜着圈,用力又不失温柔地按压着她的私处,还来回在肉缝中滑动。
如触电般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私处传来。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妈妈在心里惊呼。
“都湿了呢。纪姨。”
秦树在身后说。
妈妈羞红了脸,同时也在怨恨自己身体的反应。
秦树加强了对敏感部位的侵犯,不断地对妈妈的mì_xué口还有yīn_dì进行搓揉和按压,如此大胆的挑逗让整个mì_xué口蜜液滚滚,内裤已经湿透了。
妈妈当然也已经感觉到自己的mì_xué已经湿了,不仅如此,就连mì_xué口也是兴奋地张开。
秦树颇为享受地隔着薄薄的内裤爱抚着妈妈的小mì_xué,妈妈的双腿因为刺激时而张开,时而靠拢,上面喘着粗气,只怕秦树在加一点力气,妈妈就会呻吟出来。
mì_xué越来越湿,温度越来越高。秦树将内裤轻轻往下拉至大腿。这样yīn_hù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秦树的手下。
从没有被这样玩弄过xiǎo_xué的妈妈早已经忘了抵抗,妈妈闭着双眼,低声娇喘着。如果说脑海里理智还在与yù_wàng作斗争的话,那么整个身体其实早已经被yù_wàng所占据。爸爸和妈妈是非常传统的人,平常做爱也都是正常体位,10分钟之内做完了事,最多爸爸还会去揉妈妈的rǔ_fáng,但那手法和秦树比起来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更别提现在这样秦树一边玩弄她的美乳,另一边还用他的手指来玩弄mì_xué了。
秦树把妈妈的身体往下压,妈妈被迫双手撑在了洗面台上,这样秦树的手能够更从容地玩弄妈妈的mì_xué。秦树用手指拨开了湿答答的花唇,缓缓地插进去了一个手指。
“哦!”
无情地插入让妈妈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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