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庄园。
纳西莎心疼地看着在西弗勒斯怀里抽噎的安妮塔。安妮塔是个很少哭的孩子,而且她哭起来又不像别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地撒泼,只是小声地抽噎,就更加惹人心疼了。纳西莎想要从西弗勒斯怀里接过安妮塔安慰她,却意外地发现一直很喜欢她的安妮塔使劲摇头拒绝了她,便给了西弗勒斯一个征询的眼神。西弗勒斯看着一脸惶恐,双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袍子的安妮塔,有些不忍。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西弗勒斯冲纳西莎摇了摇头,没有将安妮塔交给纳西莎,而是直接抱着安妮塔进了卢修斯的书房。
书房里,卢修斯正在教德拉科认字,他的表情意外的闲适,带着漫不经心的矜持与傲慢,仿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早晨,而不是伏地魔消失,食死徒人心惶惶的时候。德拉科努力像他父亲一样挺直腰板坐着,脸上也是模仿着他父亲的傲慢,不过这样的表情到了德拉科满是稚气的小脸上,不但没有了他父亲的威慑力,反而充满了小孩子一本正经装大人的可爱,让人忍俊不禁。卢修斯却没有被儿子可爱的表情逗得发笑,反而感到十分骄傲。在他看来,这是德拉科在努力地学习怎样成为一个合格的马尔福,这种行为应该被鼓励,而不是应该被取笑。
德拉科见自己的小伙伴安妮塔被西弗勒斯抱进来了,眼睛一亮,却很有教养地没有在卢修斯说话前有其他动作,只是用亮晶晶的眼神看向卢修斯,满眼都在诉说着“让我去玩吧让我去玩吧”的渴望。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啊,卢修斯轻笑,满脸纵容地对德拉科点了点头。
德拉科得到爸爸的允许,兴奋地跑到西弗勒斯面前,却发现安妮塔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一起玩,反而在哭。德拉科有些不知所措,他又不敢问西弗勒斯,虽然西弗勒斯和马尔福一家关系比较亲密,但德拉科一直对西弗勒斯有畏惧感。德拉科只好求助地看向卢修斯,在德拉科眼里,爸爸是无所不能的。
卢修斯也有点意外一向爱笑的安妮塔今天一直在哭,更对西弗勒斯的到来感到很意外,毕竟在黑魔王不知所踪的情况下,食死徒们不是在做最后的疯狂的报复和发泄,就是在想方设法地脱罪,就连他也刚刚携大量礼物拜访了几位魔法部的高层,和他们在某些方面得到了共识,毕竟没有永恒的朋友,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不是吗?
不过这些疑问可以放在一边,现在解决儿子的问题最重要,父亲无所不能的形象不能被打破。
“安妮塔怎么了?”卢修斯问道。
“和我闹脾气了。”西弗勒斯无奈地说,“我要去霍格沃滋任教,不方便带着他。”
“霍格沃滋?”卢修斯十分惊讶,“邓布利多会允许一个食死徒在霍格沃滋任教?而且在这个时候?”卢修斯有些狐疑地打量着西弗勒斯,连德拉科的问题都顾不上了。要知道,自从邓布利多当上校长后,霍格沃滋不能说完全是凤凰社的地盘,但也不允许食死徒染指,黑魔王曾申请成为霍格沃滋的黑魔法防御教授,被邓布利多干脆地拒绝了。就连他虽然继承了马尔福家校董的位置,但对霍格沃滋的具体事物却无法插手。而现在,在食死徒面临全面奔溃的情况下,西弗勒斯竟然拿到了霍格沃滋的聘书?
德拉科看到爸爸和人谈话,没有管他之前的求助,乖巧地没有插嘴,只是不高兴地鼓了鼓脸,闷闷不乐地坐在一边,时不时担心地看一直在哭的小伙伴一眼。
“事实上,邓布利多邀请我成为斯莱特林的院长。”西弗勒斯仿佛没有看到卢修斯狐疑的眼神,云淡风轻地补充道。
“什么?!斯莱特林的院长?”卢修斯这下是真的震惊了,“邓布利多怎么可能允许一个食死徒成为斯莱特林的院长?西弗勒斯,你到底做了什么?”
“或许因为我只是个混血?”
“西弗勒斯!”卢修斯并不欣赏西弗勒斯的冷笑话。卢修斯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但西弗勒斯怎么敢,他怎么敢背叛lord?虽然lord现在消失了,但是谁也不能确定他是真的死了不是吗?卢修斯从来都不敢低估lord的手段。虽然卢修斯对黑魔王也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忠诚,追随黑魔王也多半是为了利益,但黑魔王的手段让他根本不敢背叛,即使是在黑魔王已经被打败的现在,卢修斯也只敢给自己脱罪,而不是彻底背叛。天知道他是多么想从黑魔王这条贼船上下来,但是只要黑魔王还有活着的可能性,卢修斯就不敢背叛,他还有马尔福这个家族,背叛的代价他付不起。
“我以一些食死徒的情报换取了邓布利多对我的赦免。”
“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毕竟食死徒内部也需要清理了。真不知道lord为什么把那些没有理智的蠢货也召进我们的队伍。”卢修斯对某些一点儿都不优雅不贵族的食死徒看不顺眼很久了,更让他厌恶的是,那些人毫无理智,只知道以折磨麻瓜为乐,惹了麻烦还要他善后。
“但是邓布利多怎么可能信任你?”卢修斯还是怀疑。
“我的挚爱,莉莉,被lord杀死了不是吗?邓布利多一直很相信‘爱’这一套。”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说着,眼神空洞,那些因为提起莉莉而汹涌的感情被他死死地用大脑封闭术压在脑海深处。
“啊,邓布利多对于‘爱’的理论啊。”卢修斯显然对邓布利多这套理论嗤之以鼻。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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