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邳州城,城主府不是最高最大的,但却是最气派,高手最多的地方,因为这里象征着权利,这里有着决定邳州城一切大小事务的权利。
在邳州城,城主便是神灵,城主说的话就是天威,吐口唾沫都可以让整个邳州城震上几震,尽管最近几年来没几个人见过城主,更没人看见过他吐唾沫,但他在人们心中的地位却是一直存在。
城主府有三座大门,唯南面没门,与邳州城的城门截然不同,这就好似在宣告城主府的独立,不向往皇城。
常年以来,城主府只开东门,且整个城主府没有守卫,不像正常府邸,大户人家的戒备森严。
它总是特立独行,做着常人相反且不同的事情。
而这一切的原因,便是因为这里有一位很特别的城主。
在城主府中央,有一处大殿,殿中无人,但殿后却是有一片小湖泊,在月亮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而在湖泊旁,有一片绿色的草地,草地旁边,有一座石屋,石屋不大,且简朴。屋前有一遮荫的凉亭,亭旁有一方木桌,桌椅是上等的紫檀木,椅子只有两把,上面都坐着人,但场间却有三个人。
站着的那个人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只能够在月光下,隐隐看到那双夺目的双眼,不知男女。
剩下一男一女便坐在那里喝茶。
茶或是有些凉了,男子一饮而尽,动作竟有些滑稽,月光照耀在这男人的脸庞之上,极为英俊,他一身白袍,腰间挂着一块深黄色玉佩,黑发中竟有根根白发,配上那极美面庞,在月光照耀下,有些妖异之色。
在她身旁的女子看着白袍男子神色复杂,开口道,“你还是老样子,老想学着那些个高雅人喝喝茶,赏赏月,但是你这动作却是实在高雅不起来。”
“玉心,你老是这样说我,就不能给点面子吗?不是还有其它人在。”白袍男子有些埋怨的笑了笑。
玉心神色柔和下来,伸手掸去男子袖口处因刚才喝茶太急而滴上的茶渍,然后看了看男子身后那黑袍下的身影,说道,“他就像个哑巴,需要给什么面子。”
白袍男子在女子手伸过来时,手不自觉缩了缩,然后说道,“说正事把,今天找我有何时,恐怕不是来喝喝茶那么简单把?”
玉心看到白袍男子细微的动作,目中有些哀伤,但是想着此行的目的,便说道,“前日你跟我说,要我注意那叫叶正的少年。今日他还真在拍卖行遇到麻烦了,龙家的人已经找上他了。”
白袍男子顿时神色有些凝重,不知是在对玉心说,还是在喃喃自语,“这么快吗?”
“我也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让我在意这样一个少年,但是话说回来,这少年确实有过人之处。”玉心缓缓说道,“不过到底还是太年轻,今日他在我们拍卖行太过张扬,怕是今日要遇到一些麻烦。”
白袍男子思考了片刻,“既然事情总是要发生的,那么就开始把。”
玉心不知所以,但是总觉得有很大的事情要发生。
“卫山,按照我安排的去做。”白袍男子冷不丁说了一句,但场间却是没有第三个人,显然是对站在他身后的黑袍人说的。
那黑袍人也不说话,然后瞬息间便消失在了原地,速度极快,有些骇人。
玉心和白袍男子都没有诧异,显然见怪不怪。
场间只剩下了两个人。
气氛有些尴尬,两人谁都不开口说话。
好似就这样一直坐就能够坐到天明。
而从白袍男子的眼中,隐藏着极深的柔情,但因为某些原因,他深深的叹了一口。
这一声叹息,就好似带着万千思绪,飘荡在这石屋旁,然后到了草地之间,再到湖泊,然后消失在了夜色里。
在城主府里,能够谈笑风声,且身边还跟着神秘护卫的,身份自然明了,只能够是一城之主。
……
……
龙家府邸坐落在邳州城西面,整个邳州城没有人不知道龙家,除了他的实力之外,就是因为他们的府邸建造独树一帜。
因为,龙家府邸是贴近城墙的,甚至穿过了城墙,建立到了邳州城之外,而在这城墙之外,有一小型山脉。
这山脉便也是属于龙家,因为龙家喜欢驯服妖兽,所以便把府邸建到了城外,相当于把城墙破开了一个洞。
全邳州城上下,都很少有家族去养殖妖兽,主要原因是需要花费大量的财力物力,带来的好处无非是提升自身的实力。
但除了数年前白家被灭门一事来看,邳州城近百年并无大事,那又是因为什么不惜财力想着扩大自身实力?难道是防范于未然?
当然不是,传闻,龙家之所以如此做,是因为龙家家主想争夺下一届城主之位。
一个家族,在邳州城当然大,但不是最大,没有城主大。
传闻终归是传闻。
龙家后花园中,异常寂静,在花园之中有几座假山。
有两个人,站在那里谈话。
一个老者,一个中年人,老者面色红润,并不苍老,但头上的白发,却是显露了年龄,中年人面貌常常,穿着一身灰色长袍。
“家主,叶家那小子怎么处理?”那灰衣中年人问道。
老者抬头看了看星辰,思索片刻后说道,“时候还未到,再等一等把。叫家里人不要轻举妄动。”
中年人点头,“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一个都跑不掉,只是那件法宝真的还在白正楠手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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