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行的人非常多,陈犹匪索性将车停在了停车场,有些能步行的地方带两位女性慢慢逛。经过几天玩乐,朋友圈里都是被她们霸屏的动态和小视频,玩的像个小孩子。
妈妈们说要看升旗仪式,特意起了个大早,结果去了以后一脸茫然的应对站满的人群,就连拍照个子不够高手不够长都还拍不着,一切都幻灭,还好有陈犹匪在替她们拿着手机在前面拍,看不到人就看手机,国歌响的时候满脸动容和深情。
最后从广场离开的时候请人拍了四人的合照也高兴的不行。
刘淑比着手势,“那时候你才多大,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书令仪抱着她的手充满依赖的道:“一样的。还是一样的。”
李香旖看了眼早已比她高的多,甚至比他父亲还要伟岸了的儿子,只拍抚两下他的后背,“你也是呢。以前还是孩子,现在可以养孩子了。”
陈犹匪毫不掩饰的勾起唇角的笑。
过来旅游,刘淑和李香旖还记得要带特产回去。
书令仪抽了空带她们去做头发,将微微发白的发根染黑,妈妈们顿时又年轻好几岁,在商场里保养品又各自买了一套,陈犹匪充到人形提货机,直至下午才将这些连人都送回酒店去。
第二天,再把两人接到他们的房子里去在家里吃饭。
书令仪和陈犹匪亲自下厨,等她们来时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一住就是好几年的房子依然保持着整洁与干净与不失人气,看的出生活气息很温馨浓郁。家里两间房的房门都并不刻意的微微打开着,能看见里面的情景。
李香旖和刘淑一眼就能看出彼此之间的区别,哪间常睡人,哪间只属于工作区域。
☆、第50章
刘淑和李香旖并没有多说什么, 上桌吃饭后也和之前别无两样。
她们在大都呆了最后一天坐上早上一班飞机回花市去了。
书令仪坐在车里听陈犹匪接电话。
时至腊月,花市天气似冷秋, 草木还绿,刚下过一场小雨。
李香旖的声音柔和的传来,“儿子,妈妈是不是可以给你老头子报一场喜事了?”
陈犹匪握着手机, 看向副驾驶位的书令仪,她朝他笑了笑,依然让他的胸腔里的心跳快速震动。
那声坚定的嗯在李香旖耳边重重的回响好几遍, 直到从书房里出来的陈说叫她好几遍,她的神情才由恍惚到欣慰。
“你怎么了?”
书令仪等陈犹匪挂掉电话才问他。
青年把手机放在她那里,全身力气用尽般靠在车椅上,扭头心满意足的道:“书令仪,我家可以写聘书了!”
车子启动, 快而稳的行驶在平坦大路上, 经过一路冬日存活的树木,带走一阵风, 任寒意侵袭, 车内温暖如春。
年底陈犹匪和书令仪回花市过年,两方的长辈走动的次数更多。
许久未见的朱珠和贺天一坐在茶楼等他们,严肃的少女长成了成熟的女人, 摘掉了眼镜,留了一头长发。
她招手,“嗨, 陈总,书老师。”
陈犹匪:“?”
书令仪好笑的摇了摇头,“朱老师,你好。”
朱珠捂嘴笑,“书老师是人民艺术老师,我是人民小教师。”
陈犹匪:“然后呢。”
朱珠给了他一个不上道的眼神,看着他俩道:“以后宝宝上学就找朱老师知道吗?”
贺天一插嘴道:“你教高中的好吗,再等十几年吧。”
他一身休闲装扮,看上去沉稳几分,然而眼底和神情还和眼前一样,吊儿郎当。贺天一书令仪换了个位置,和陈犹匪搂肩抱了抱,打招呼。
他十分痞气的喊:“匪哥。”
陈犹匪如高中时用冷漠的声音道:“天哥。”
接着两人大笑一场,那些因时间岁月而掩盖的记忆又重新鲜活起来。
朱珠给书令仪看她的发顶,“我到现在才知道一帮体力旺盛的兔崽子有多难搞,还不如我们当初,好歹班里有陈犹匪贺天一他们,只要说通道理都不算太难管,现在每天反而头发掉的快秃了。”
书令仪欣然的宽慰她,“都还小,等长大了才知道老师的好。”
朱珠成了人民教师,进了花市的一中工作。
贺天一则让人十分意外的考进了体制单位,开始在官场里钻研。
陈犹匪和他坐在一旁抽烟,两人青涩的五官已经有了成熟的轮廓,都是独当一面成年男人的模样。
贺天一搭着他肩膀道:“就这么一直在外面,不回来了?”
陈犹匪隔着烟雾,看了眼和他们隔得有点远坐到另一张沙发椅上聊天的书令仪,轻微的摇了摇头。“暂时不。”他和书令仪的事业都在大都发展,趋势和前景一片光明,要回大概还要很久。
贺天一听懂了,他用力拍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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