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抬起头不确定地r用一个鼓励的点头肯
定了他的口头命令。
r将拇指放在闪亮的金锁上，犹豫地按下它——它弹了开来。他
停下来，然后，慢慢地，颤抖着，打开盖子。
盒子的里面衬着昂贵的勃艮第丝绸，丝绸上的格子里摆着四种让
r的呼吸停顿的东西……
「我能……我能摸摸它们吗，主人？」他敬畏地问。
「请。」skr微笑着说。
r将他汗湿，探索的手掌伸进美丽的盒子中，虔诚地抚摸着一条
粗大，崭新的警察式的棕色皮带。他把它从盒子里取出来，他的呼吸哽在了他的
喉咙中——他看到了在那个工具上所雕刻的文字，刻在那美丽的，铜板上的文字，
是他的名字——fox。紧挨着它的则是一个完美的狐狸雕像，和他颈环上的一
样。r将皮带放在他的鼻子下，深深地吸嗅着那种新鲜皮革的强烈气
味……
「喜欢吗？」skr再次伸手揉乱他的头发，并笑着他奴隶的反应。
「是的，主人。噢，上帝，是的。」r觉得，他只要根据那种气
味，就能知道这些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它们没有被其他任何人使用过，而
且它们将来也不会。他的主人为了他的奴隶买下了它们，并且刻上了他的符号，
让它们只能使用在r身上……他的身体在这种想法下感到了兴奋的刺
痛。
他深吸了口气，抓起下一样东西。它是一支光滑而坚固的皮桨，同样是用那
种极其昂贵的棕色皮革制成的，和皮带一样，上面也刻上了他的名字，巨大的字
体从它的中央交叉而过。上面还有另外一只精巧的狐狸肖像——大大的，好奇的
眼睛，和一个长长的，好奇的鼻子。
r尝试着用桨对着他的手拍了拍，很快就得出了它是被设计用来
执行强烈拍击任务的结论，不过，它并不是一支太沉重的桨，应该不会引起太持
久的不适。他转向皮带，同样在他的手上试了试……结果，让他吃惊地痛叫出来。
「这种皮带会带来一种刺痛。」skr同情地告诉他，「不过，桨
的影响范围可能会更广一些。」
「我希望主人记住它。」r说，并咽了口唾沫。
「噢，当然。我会记住。你可以相信我。」skr用一种狡猾的，
一点也不可靠的吃笑
回答他。
r把皮带放回原处，然后又抽出一根小山羊皮鞭。它的柄用的也
是和其它工具相同的皮革，但是，它那短短的，细细的卷须则是用柔软的棕色小
山羊皮制成的。它将亲吻，并递送给他一种最轻微的刺痛，如果使用适当的话
（不知为什么，r肯定skr会很清楚它所能造成的每一种
感觉的最细微的差异）。他发现他的名字，以及那个狐狸标记，也同样被雕刻在
了把柄上。
最后，他颤抖着手从盒中取出最后一样物品，那是一根马鞭——光滑的棕色
皮革，顶端有着细小的棕色拍翼。r将它举到唇边，亲吻它，并在它
长长的茎杆上发现了他的名字。
然后，r小心地将它们放回盒子里。当他抬起头望着他的主人时，
他不得不拼命地眨着眼睛以阻止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谢谢你，主人。」
他低声说。
「在一分钟之内你可能就不会想要谢我了。」skr挖苦地说，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为所有的这些工具施洗礼，不是吗？」
r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所有的，主人？」他虚弱地回应，「每
一种都要吗？」
「它们的全部，」skr坚决地回答，「每一种工具都有它自己的
重量和感觉，如果我没有找出你对它们每一种的感觉，就在你身上使用它们，那
么，作为你的主人我来说就是失职的。去拿枕头，奴隶，然后趴到我的腿上来…
…还有，fox？」
r暂停了他的攀爬，并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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