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手。”祁杉严肃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青玉暂时没接话,眉眼低垂着,貌似在认真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想了好一会儿,他再次抬头问祁杉:“你原本怎么打算的?偷袭还是下药?”
“啊?” 祁杉傻了。
一看这反应就知道他今天晚上只是一腔孤勇,压根连一个像样的计划都没有。青玉不由得又笑起来,“你不是要睡我吗?难道你以为把我留在这里,我就会乖乖让你睡了?”
关于这茬,祁杉敢拍着胸脯说,他还真是给忘了。不过他还是有他的坚持,“那些手段我不屑用,我只讲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你以前说过让我在上面,就得履行你的承诺!”
“哥……”青玉看着他,轻轻叫了他一声,随后唇角绽开一个笑容,祁杉瞬间就被美色所迷,看得呆住了,“你……你用美男计也没用,反正我铁了心要睡你。”
“我也不屑用那些手段。”青玉轻轻道,边说边开始解着祁杉的衣服,“你说的人与人之间应该讲求最基本的信任,这一点我十分赞同。”说话间,祁杉的衬衫就没了,他顿感大事不妙,翻身想跑却被青玉按住。
青玉亲了亲他的耳后,继续道:“可惜我是鬼,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拘束不了我,所以……”他特意顿了顿,听得祁杉仓促地吸了口气。青玉喜欢他的这种反应,有点后知后觉的傻气,还有那种受到惊吓的表现,都很能取悦他,“所以,还是你乖乖躺好吧。”
“卧槽!”祁杉反应过来后,猛地踢出一脚,妄图把青玉踢开,然而恢复法力的青玉哪是他能撼动半分的,没一会儿就被按在身下扒光了衣服。
青玉刚才缴获的战利品转眼间又变成了他的作案工具,第一次见识到安全套,他甚至还捏着那小巧的包装仔细研究了一分钟。当然,也只有一分钟,被冷落的祁杉一脚踹过来,他就忙不迭地伺候他哥去了。
祁杉来时关掉了外面的所有灯,此时,休息室之外的区域完全被笼罩在了一片黑暗里,只有零星几缕路灯灯光透过窗子照进来,银白色的光束煞是好看。
休息室里的喃喃私语透过门缝露出来,毫无阻碍地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着。
“疼吗?” 青玉声音有些低沉,但听起来还是温柔的。
几秒之后,祁杉才回答他:“还行。不过你但凡再大一丁点,今天我多半就要交代在这了。”
“这说明我们俩十分契合,天生就该如此。”
“你真是……”祁杉急促地喘了一声,声音明显变软,但还是咬牙切齿的,“……越来越不要脸了。”
说话声逐渐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压抑着的喘息以及断断续续的低低的哼叫声。这声音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休息室里才再次传出说话声。
“你他妈的!谁让你弄在我里面的!上次中毒才过去多久,你想弄死我啊!我那套是白买的吗?” 要不是因为累得懒得动,恐怕祁杉就要跳起来了。
青玉摸了摸他的背,信誓旦旦道:“不会的,我控制住了,不会有毒。”
“操!”祁杉急了,“都这时候了你居然还能控制住?你什么意思?”
青玉只好讨好地在他脸上连续吻了好几下,歉然道:“我下回会注意。刚才一时激动忘记用你买的那个东西了。”
祁杉摸向床头柜,抓出个套套扔给青玉,十分不满地斥责他:“下回什么下回?戴上!”
青玉下意识接住,同时愣了愣,“哥你是……还想要的意思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作者出去种了一下午的花,然后就写不出花花了%>_<%
第90章 三年后
“祁丞相, 您考虑得如何了?” 漫无边际的黑暗里,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祁杉眼前一片朦胧, 抬头间,似乎有熟悉的屋檐高悬于顶。半晌,视线渐渐变得清明, 低头时见脚边一盆长得茂盛的绿植,叶子斜伸出来,滚落零星几颗露水打湿了他的衣角。
房内的人没有发现他的存在,还在继续那见不得人的密谈。
“明日便是那戏子的头七。至阴的生辰八字, 又自小受过极其严格的训练, 短短二十余年寿数, 便身负数十条人命的杀孽, 此等魂魄实在难寻, 过了这好时机, 再想有下次恐怕不易啊。”
“此事毕竟有损阴德, 您有所犹豫也是人之常情,但为了祁家的将来, 您还是尽早决断的好。”另一陌生的声音加入进来,极力敦劝道。
“那……”又一道略显踌躇的声音响起,听来有些遥远的熟悉感,“便如此吧,全听高人的。若我祁家后辈能因此躲过几次大难,我必定叮嘱后世子孙,世代供奉于您。”
“丞相言重了。”起初那声音道, “供奉倒是不必,举手之劳罢了。贵府小公子原本与我等有缘,却因为与那戏子的一段孽缘给平白断送了,我等实在惋惜。一念之差,断了旁人的机缘,生平又屡造杀孽,即便魂魄入了地狱也是要历经煎熬之刑方可再入轮回的,说到底,这也是那戏子该受的。”
屋檐上歇息的白鸽不知受了什么惊吓,突兀地扑棱起翅膀,慌乱地飞远了,闹出好大动静。祁杉一惊,脚下不由退了半步,好像踢翻了什么东西。眼前白光乍起,那声音不再低沉,暴喝一声:“什么人!”
祁杉从梦中惊醒,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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