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赐给她的盔甲。
她走过去,两杯调酒递给北夏一杯,“不看看新闻吗?”
北夏接过来,“不看, 能想象到。”
吕妙冲她竖起大拇指,“知道你不缺赞美,但我还是想说一句, “牛逼。”
北夏啜一口酒,“你指哪一处?”
“每一处。”吕妙说:“儿子交给你,我放心了。”
“那是我男人。”北夏不喜欢她的话,“要点逼脸,别乱认关系,往脸上贴金。”
吕妙笑,“好好好,你男人,你男人。”
“其实我一直没明白,你设个陷阱给他们跳是为什么?你可不是爱主动出击的那种人。”
估计梁栋、历衍诚也有同样的疑惑。北夏说:“杀鸡儆猴吧?也想告诉他们,我不动声色不是一无所知,正面扛,反面扛,华夏都能应付,让他们清楚这一点,也让那些对华夏虎视眈眈的人,清楚这一点。”
吕妙啧一声,“你这是一箭多少镖?”
北夏没数,反正她主要目的达到就好了,别的就当赠送吧。
晚会结束,千里来相会的人又分道扬镳,面对面还是喜相迎,背过身就是凶神恶煞了。
虚假的情谊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场合,被无限放大,媒体讽刺吕妙、北夏她们是塑料姐妹花,其实这花遍地都是,并不少见。
北夏和玄陈在中厅等拉斐尔,这种正经八百的感情,私下里进行就好了。
拉斐尔进门时就已然展开一副笑颜,大步流星到北夏跟前,给了她一个扎扎实实的拥抱。
嗯……
扎实到玄陈皱起眉,把北夏从他怀里扯出来,摁进自己怀里,宣布所属权。
拉斐尔摊摊手,抖抖肩,“你现在不怕得罪我吗?”
玄陈弯起左唇角,不说话,却也作了回答。
拉斐尔笑的无奈,“n啊,我是实在拿你没办法。”
北夏蛮尴尬,从玄陈怀里抽身出来,手指捏了一小点,“其实我也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玄陈正要说话,电话响了,朱鹰的,听语气挺急。
北夏看他状态不对,“你要有事儿就先走,等会儿我让小张来接我。”
也没别的办法了,玄陈在北夏额头落入一吻,“那我走了。”
北夏被亲的额头火烧一样,一把抓住他,“等等。”
玄陈踅身,眉心锁着,“嗯?”
北夏攥着他衣裳,踮脚亲了亲他嘴唇,“瘾犯了。”
玄陈笑,“到家把那套护士装拿出来,回去我跟你玩游戏。”
北夏拉着他衣裳来回扯,撒娇耍贱,“那你早点回,不要让你的小护士等太久。”
玄陈嗓子在冒烟,声音低下三度,“你再说两句,我就走不了了。”
“咳咳——”
拉斐尔打断两个人不避人的耍不要脸。
北夏注意力被拿回去,推玄陈走了,声音娇嫩的跟小娃娃似的,“赶紧走吧。”
玄陈最后捏了她鼻梁一把,“记得想我。”
腻腻歪歪的阶段终于过去了。
拉斐尔惊诧自己遭受暴击还能存活下来,也是他的生命力顽强。
北夏说着抱歉的话,而神情却没有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你心里是这么想的?”拉斐尔坐下来,嘴角笑意始终在线,没再聊他们两口子的话题,说:“这一仗打的漂亮,梁栋彻底凉了。”
但历衍诚还是个祸患,北夏说:“历衍诚之前并了好几家画廊,目前也没见他用来干什么,我可不信他只是想在我们锅里盛碗米饭。他一天没动作,我就一天踏实不下来。”
拉斐尔点了雪茄,他是不会管的。“那就是你的事了。”
北夏笑,“当然是我的事,我跟您说,是希望您接下来也能像今天这样,作壁上观。”
拉斐尔敛起随性的眉眼,看过去,“你要防我了?”
北夏摇头,“我告诉您,就是表明不希望这种情况的发生,今天我折了梁栋,中国就只剩我华夏一家,您要真的打算放弃中国市场,那您可以走走梁栋的路,我接招就是了。”
拉斐尔哈哈大笑,“可以,行。放心吧,我舍不得中国市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我可不想沾,我虽然好强,但也唯利是图,掉最小面值的硬币,都心疼,是不会攻你城墙的。”
北夏亲自给他倒了酒,“那,就预祝我们接下来,合作愉快。”
……
跟拉斐尔分开,北夏回了家,车还没开一半儿,玄陈打电话,说在广安门派出所。
她立马让小张调转车头。
一进派出所大玻璃门儿,北夏就看见一帮二十来岁小年轻坐一排,一脸乌青。
她迅速找到玄陈,疾步过去,拉着手一阵看,“伤哪儿了?啊?受伤没有,伤哪儿了?”
玄陈往后藏手,被北夏发现了,把他胳膊拉回来,看一眼手腕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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