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车门,跳上了车,心里只想着能早些回到温暖的学校宿舍。
很快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而仅仅五分钟之后,那辆姗姗
来迟的公交车也从这条公路上缓缓经过,故障加上大雪使它比平日晚了半个小时,
很可惜它并没有能载到那个等了它许久的姑娘,真的很可惜。
可能是旅途的颠簸已让杨怡茜十分的劳累,上车后不久,这位美丽的姑娘就
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再此醒来时,是因为耳边响起的尖锐刹车声。这到哪了,
怎么突然停车了,咦,你路走的对吗?杨怡茜疑惑的问道,司机从后视镜里瞟
了她一眼,你老实在车上等着,我刚才好像撞只猫,下去看看就回来。黑出
租司机极度冷漠的回答道,你什么态度,哎,要是时间太长你可得再给我便宜
些。杨怡茜有些生气的回了句。司机没有理会,跳下了车,径直走到了车后,
他打开了后备箱,一阵翻找后,提着一个沉重的工具箱回到了车上。车坏了吗,
要修理吗?杨怡茜继续追问。司机依旧沉默着,把工具箱向后坐一丢,就继续
开车前进,车厢内寂静的有些异常,只有窗外茫茫大雪依旧在下着,杨怡茜忍不
住疑问:你这路走的不对啊,是不是绕远路了,说你呢,听见没!不耐烦的
司机把车开到路旁停了下来,拉起了手闸,我说你这人还真啰嗦啊。他的声
音听起来很尖,有些像女人的声音。司机从后面拿起来那个工具箱,打开了它,
开始胡乱的翻找起来,杨怡茜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司机边翻找边说道:原本还想开的再远一点,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就在这
儿好了。片刻后,他从工具箱拿出了一个有一尺多长,类似铁管的东西,杨怡
茜奇怪的打量着这个物件。看什么看,没见过吗,这是个钢jī_bā,jī_bā懂吗?
就是yáng_jù,就是要chā_nǐ们这些臭婊子的骚逼,pì_yǎn,甚至在你们嘴巴里射出一股
股jīng_yè的好东西。司机的声音里透着恐怖的疯狂,那尖锐的声音就像此刻他的
眼神一样,几乎快把杨怡茜的身体刺透。意识到危险的杨怡茜已恐惧得瑟瑟发抖
起来,她根本无法相信这恐怖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惊恐的啊~~尖叫
了一声,刚想起身逃离车厢,出租司机就从身后一把抓住了她修长的头发,抄起
那个钢制的yáng_jù朝她头上疯狂的打去,一下,两下,三下他全然不顾杨怡茜
的挣扎哭喊,似乎根本不想停止。
鲜血很快溅满了前风挡,满脸是血的杨怡茜终于停止了挣扎,头一偏,晕死
过去了,血还不停的从伤口流下来。司机也停止了暴行,悠然的从口袋里摸出包
烟,点上根,抽了两口。他发现自己双手沾满的鲜血变得粘稠起来,于是转过身
一把扯开杨怡茜的外套,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怀里,用她的内衣擦拭起来,自然
也顺道享受下她的shuāng_rǔ。妈的,原来这么小,看来冬天穿的厚,就是不好分辨
大小。受到刺激的杨怡茜仅仅哼了一声,再剩下的就只有微弱的鼻息声了。几
分钟后车辆再次启动,它没有再走公路,而是顺着一条七拐八拐的小路驶进了黑
暗。
两个月后的吴市,严寒早已远去,沉寂一冬的万物又开始了复苏。这个周末
的中午几个调皮的小学生结伴来到火车站附近的清水溪旁玩耍。对于孩子来说时
间永远过的太快,顽童们不知不觉就玩到了下午。
黄昏时分,这群孩子中一个年龄较小的正独自沿着溪边的杂草丛前行,无聊
的他不时用手里握着的树枝抽打一旁的枯草,不经意间杂草间清澈的溪水里一个
正上下沉浮的奇怪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东西的形状看起来就像一个馒头,可
有趣的是这个馒头上却有一个深褐色的突起,好奇心驱使这个孩子从水里捞起了
这个物件,当他举起这个东西对着阳光仔细端详时,夕阳的余辉晃得他有些睁不
开眼。好奇怪的馒头啊!圆圆的,握在手里软软滑滑的,可怎么看都觉的不是面
做的,更像是肉做的,而且上面似乎布满了青色的血管。
宝哥,宝哥啊,你来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啊,哥。忍不住疑问的他对着
身后几个年龄大些的孩子叫喊起来,几个还在远处玩耍的伙伴闻讯赶了过来
啊啊哼哼好了没,讨厌,今天的风大死了,把我的妆都
吹花了,可以开始了吗?吴市电视台的女记者正在做现场直播前的试音,不一
会儿,摄影师向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大家晚上好,这里是新闻六点直播现场,据本台最新获得消息,就在今天
下午4 点左右,几名在我市清水溪玩耍的小学生发现了一块疑似人体组织的残骸,
经法医鉴定该残骸为一女性的左胸部组织,现在我市警方正沿发现残骸的地点全
力进行排查。大家请看,最初的案发现场就在我身后。摄像镜头随后转向了女
记者的身后,现在警方正在全力中据我们从警方获得的消息来看,现
在除了胸部肉块残骸,还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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