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来的三个人,刘小芹更加感觉到了这个别墅的神秘,不由地往刘小媚的身边靠了靠。刘小媚抓着刘小芹的手小声说:
“你手怎么这么凉,你是不是紧张?”
刘小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看了看刚下来的男人,刘小媚也看了看那个男人,咧嘴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别墅主人的身边,和
那个女人小声嘀咕了一会,那女人不时地瞄刘小芹一眼,最后才有点犹豫地点了一下头。
刘小媚走过来,拉起刘小芹就向二楼走去,在楼梯的拐角,刘小芹拉住刘小媚急促地问道:“咱这是去那呀?你不说明白我
可下去了。”
刘小媚笑得既神秘又淫秽:“带你去看看负心男人受到的惩罚,走吧,包你开眼界。”
刘小芹脚步迟疑着跟在刘小媚身后上了二楼,整个二楼四个房间,刘小媚拉着刘小芹朝左边的一个房间走去,刘小芹听到了
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抽打什么的声音,还夹杂着轻微的呻吟,听起来有点恐怖,赶紧拉着刘小媚的手跑进了左边的房间。
房间不大,开着灯,窗户用厚厚的大绒窗帘遮挡着,房间里陈设简单,除了一张双人批沙发,一台电视,几乎没有别的什么
东西了,只是在间壁墙上还有个窗户是和隔壁相通的,上面挂着同样厚厚的窗帘,刘小媚过去拉开窗帘,伸手招呼刘小芹过来看。
刘小芹按捺着心跳,手扶胸口慢慢走了过去,站在窗户前看过去,眼前的景象让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对面的房间里,一个
男人,穿一身丝绸睡衣,脖子上拴着一副狗用的链子,正四肢着地,狗一样葡萄在一个女人的脚下,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手里
拿着一个黑幽幽的皮鞭,一只脚蹬在地上男人的肩膀,手里的皮鞭不客气地抽打在那男人的身上,嘴里还呵斥着。
(四十)那男人爬在地上,嘴里呻吟着,看不到表情,但刘小芹感觉那鞭子每一下都象抽在了自己的身上,心不由得聚到了
一起,随着鞭子的落下而抽搐着,手也冰凉,真的很想离开窗户,可是腿很软,脚象钉在了地上一样动弹不得。鼻子一痒,不自
主的打了个喷嚏,声音大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刘小芹急忙捂住嘴,对面房间里的两个人显然也听到了声音,那男人迅速站了起来,并用睡衣的下摆挡住脸,转过来看着窗
户这边,当看到是两个女人后,这男人又放下了手里的睡衣。刘小芹看着那男人,中等的身材,微胖的身躯,脸上也是很白净的,
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主。但奇怪的是,这个被打的男人脸上非但没有痛苦的表情,反倒是一副陶醉幸福的样子,看到刘小芹呆
傻地望着自己,那男人冲着刘小芹笑了一下,还招了招手,这一下刘小芹可真的有点害怕了,急忙转身就往外走。
刘小媚跟在后面,一把拉住刘小芹,看者刘小芹惊慌的眼神和白蜡的脸,刘小媚把刘小芹搂了一下,在刘小芹耳边说:
“你看你,怎么吓成这样?什么都不懂呀你?你没看出来那男人是自己愿意的?”
刘小芹镇静了一下,长长出了一口气。埋怨地瞪了刘小媚一眼:“我怎么能懂?我只在里看过这样的事情,谁能想到生
活里真的有这样的人呀?太可怕了,我要走了,我得回家了。”
说着走下楼,和那主人勉强打了个招呼,就逃也似的跑出了门。
走了几步,看刘小媚还没出来,刘小芹就慢下脚步,抚着胸口慢慢地平息了自己。刚才的一幕就象梦境一样,不由得回头看
了看那个表面看上去很平常的别墅。正巧看到刘小媚从里面匆忙走了出来,于是刘小芹扭过头来慢慢往大门口走着,身后刘小媚
追了上来。
看到刘小媚气喘吁吁的样子,刘小芹勉强笑了一下,问刘小媚这女人的身份。刘小媚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她原来是省话剧团
的普通演员,后来和一个港商搅合在了一起,她给那港商生了个儿子,那港商给她留下一个小型企业和一个别墅就再也没露面。
刘小芹探询地问刘小媚:“这个俱乐部,是不是要交费用?来这俱乐部就是为了蹂躏男人发泄自己呀,真挺无聊的。”
刘小媚看着前方,轻蔑地说:“我们的俱乐部是女人的天堂,女人来这里是不需要交纳费用的,费用都是那些自愿来受虐待
的男人交的。在这里女人是天,是主人,男人是奴隶。”
刘小媚又看了看刘小芹,笑得很神秘地说:“等以后你常来玩玩就知道了,当然还有别的活动了,放心吧,在这里,我包你
是最快乐的。”
(四十一)
刘小芹不说话了,她觉得这个俱乐部比那个时尚家园还要神秘,真的来这里,自己都会变态的,说实在话,她感觉还不如去
那个时尚家园呢。虽然自己没抓到老公的把柄,可是凭感觉,曹恒和那女人一定不干净,那自己就没必要为他守身如玉了。刘小
芹突然悲哀地感觉,自己这几年白活了,象个古董一样地活着,却什么也没得到,得到的就是一肚子的悲哀。
曹恒哼着小调打开了房门,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房间里没有炒菜的香味,宝贝儿子兜兜也没在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莫名
其妙的沉寂。曹恒换好鞋子,大步走向书房,他以为刘小芹根本就没在家,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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