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身旁的女子,一头如瀑青丝漫过雪白的玉背,直洒落到床单上,面容
娇研美好,不可逼视,胸前一双坚挺的雪白乳峰犹自颤巍巍地弹动着,本来就硕
大得很,被这人撑在床上的一双玉臂陡然一夹一托间,映衬得那对高耸的雪峰和
深深的乳沟,更是愈加地火爆了。
这女子身上就穿着蓝色长筒吊带袜和长筒手套,她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撑在
床单上,修长的丝袜美腿呈一字马噼叉,mì_xué整个都压在了床单上,丰满的yīn_fù
上面是一丛萋萋芳草,整洁醒目,观之令人心旌摇荡。
「来霖」
「咳咳!你说什么!?来?来什么来!明天还要考试呢!我可不像你一样,
耐力那么好,拿满分也轻松随意!我可要养精蓄锐才对!再说白天还被她们
」
说到这里,她星眸含泪,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女子似乎不以为意,她随手捞起一个枕头,蛇腰轻扭,长腿舒张间,作势就
要坐上去。
这种坐枕头或健身球让自己舒服的方法,「霖」
也受过训练,因为花蒂会不断的被挤压摩擦,感觉也不错就是了,但自己舒
服是一回事,见到这人在自己眼前,用这样的方法舒服,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当我死了是么?」
霖」
心底泛起一股丈夫看到妻子自慰的荒谬与酸楚感,脑袋一热,她什么都不管
了,抽走女子手中的枕头,便将自己送了上去。
彼此湿热的绵软陡然相遇,便是无尽的刺激与酥爽,「漪」
的技巧很好,扭动腰肢间,在「霖」
身上一下一下,九轻一重地耕耘着,偶尔还会可恶地用花蒂划着圈,让两人
肿胀的花蒂在粘腻的湿润之间交互摩挲,意乱情迷间,却也总留着几分力道,不
会一下到底,让游戏立即结束。
这般缠绵了好久,就在「霖」
身在云端,意识恍惚彷徨之际,上位女子嘴角微斜,浮现出一抹澹澹的笑意
隔日,考核并结业式过后。
「霖」
换回了正常的衣饰,在研修楼下,正面无表情地与各位拾掇好行李的「同窗
」
一一告别。
「没关系哟,小霖儿!不就是毕业考核没通过吗?明年再战!你能行的!」
一只留有柔顺的金色披肩卷发,猫耳一晃一晃的,有着一金一翠双色瞳孔,
走可爱清新路线的猫少女握拳鼓励道。
「小霖儿,听说你在考核前一天还和姐姐做了一晚上爱,结果因为睡了一天
错过了考核,真的么!真的么!?」
另一只把尾巴绕在自己腰间,当做皮草的小狐女,眼睛亮晶晶地一眨一眨地
八卦道。
「我能理解你哦!小霖儿!若是有你姐姐,或是你相伴,考核通不过又算什
么?纵使一辈子不毕业,我也愿意!」
这便是那只胸大长腿的褐肤银发魔女了。
「听说小霖儿已经是连续第五年犯这样的错误了,真的吗?」眼前这些
家伙,多数虽然外貌风骚性感,但因为是用基因工程培育出来的,涉世未深,聚
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倒也有几分小女生的情状。
「霖」
被这些人左一个小,右一个小地叫个不停,脑门突突直跳,只觉心中烦闷
不就是胸比她们小吗,至于抓着不放?一次次地念个不停。
而且先前般欺负人,强迫自己这样那样的,现在又来套近乎,好像很熟的
样子,又是闹哪样?心下愤懑,她在心底朝这些「损人不利己」
的「同窗」
竖了个中指,转身就走。
回到公寓后,见那人换了略为端庄的居家服,正在给花草浇水,也没强迫自
己做什么,「霖」
松了口气,她回到卧室,倒头就睡。
不知不觉间,泪水洇湿了床单。
她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里,她揍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切不幸的源泉,
正的姬蓝霖一顿,狠狠地揍了一顿,把自己手都给打肿了!第二个梦,亦真亦
幻,之所谓真,在于她梦到了「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下一下地抚着自己
的脸,温婉轻柔,感觉和真的一样;之所谓假,则在于这人温声絮语的呢喃,「
霖」
一点都不相信。
「对不起。」「我找到办法了,我们会离开这里,再不用为人所轻贱,
也不用被卖给别人,当作玩物。」「我们可以去凰,琳琅星,那里远离新
联,人也不多,我们可以躲起来,不会有麻烦」「祁连山脉,霖听过吗
?那是七月战役的最前线,土地肥沃,听说是战士们的鲜血浇灌而成的,我们可
以在那里建一座木屋,捕猎,种植」「祁连山北麓,生有月见花,那是
世间最美的花,听说找到它,就能找到幸福,霖相信吗?」「再等等,再等
一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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