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水光觉得,偷听这事儿她未免有些太不擅长了,在门后猫着腰的本想透过门缝悄悄去看下盛靳年在和谁说话呢,没想一个脚下没站稳的身体前倾了一下!她下意识的伸手去稳住平衡,却只听‘咚——咣当!’一声!
赵水光懊恼的闭上眼睛,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会笨拙成这样!
盛靳年抬头,就见赵水光还没来得及收回维持平衡的动作,一脸尴尬的恨不能当场遁走的懊恼表情!
他不由得皱眉,昨晚就在门外像哨兵站岗一样,今天偷听又偷的这么没有技术含量,她这什么时候还有这种嗜好了?
当宁子倾我闻声转头时,赵水光颇有些意外。而在那一瞬看到她脸上清晰的手指印时,她心头一惊!
宁子倾这是做了什么让盛靳年这么生气?居然动手打了她?
紧接着,赵水光想到的并不是继续从两人冷峙的气氛中深究下去,而是暗搓搓的觉得:要是因为宁子倾做错了什么事就能动手打她的话,那以后像她这样小错不断的,会不会他也给她累计起来,然后再往死里揍一顿的?
难怪昨晚他不问赵伊娜向他告状的,她和陆齐铭的事是怎么回事!敢情是在心里给她攒起来,等攒到一个爆发点后一块算?
想到这,赵水光不由得暗暗倒退了一步,“不好意思,刚想敲门来着,一阵风先把门给吹开了。那个,你们有事你们先聊,我下午再过来。”
赵水光不明白,盛靳年这是怎么了?昨天先是让赵伊娜滚粗,今天有抽了宁子倾,这两个爱慕着他的女人没一个得到好下场的!之前他不是还和宁子倾好着来么?谁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现在的男人心才是海底针呢!
正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听盛靳年声音冷冷的响起,“你可以走了!以后没经过我的允许,不管是盛世和还是这间办公室,都不许再进!”
赵水光低头翻个白眼,她巴不得赶紧走呢!以为她想要来啊?
还没等她迈出几步,就见盛靳年凉飕飕的声音带着阵阵阴风吹过她的后背,“赵水光你得去哪!”
她茫然站住,“不是你让我走的么?”
此时,站在桌旁的宁子倾面色苍白的扯了扯唇角,“盛鉴果然是盛鉴,永远做事这么冷酷无情,不留情面!我没奢望过你能原谅,我只是恨自己下手还不够早,不够狠,顾虑太多心太软!如果我真能做到像你说的那么不择手段,如果能够和你在一起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阻拦我的人,哪怕下地狱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只听‘砰’的一声大力拍桌!刚才还一脸好不知悔改的宁子倾心头不由一跳!盛靳年黑如漩涡的眼底,此时正蕴着让她心脏一紧的风暴!
“我给你留的情面早已超过你一次次做出来的事!不然你以为自己离开了盛世还能相安无事的留在警院?明知道用的是禁药,如果我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从知名心理专家到阶下囚,你猜猜需要多久?牢饭又需要吃多久!”
两人的对话让赵水光听的云里雾里,一惊一乍的!jin药?牢饭?什么事儿这么严重啊?
该不会是宁子倾吸毒被盛靳年给发现了吧?
盛靳年脸上的神色越发的透出种冷意,“以前我的确是答应了那个人要照顾一下你,但她所有的嘱托都被你做过的事消耗殆尽!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你需要的不是照顾,而是自省!这次是最后一次,以后你我就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别怪日后我不给你留情面!”
宁子倾看向这个眼中对她已然没有半丝情分的男人,不禁凄然一笑,“所以说,你是想要赶尽杀绝的把我彻底赶出警院吗?你明明知道的,不管是盛世还是警院,我都是追随着你的脚步而来的,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也丝毫没有留下去的必要。而就算你把我赶出警院,只要是跟你有关的,能时时看到你的,哪怕让我放弃现在心理学家的工作,去警院对面开随便开一家店我也愿意。除非你亲手把我送进监狱,就可以不必看到我烦你了,也可以不用提防我处处用手段了。”
赵水光后颈的汗毛微微浮动了一下,直觉得这宁子倾现在表情平静的说着这一切的样子,为什么她觉得那么阴森可怕呢?为了爱盛靳年她愿意放弃一切,可是这种执拗的行为却让人听上去只会感到可怕!丢失了自我的爱,还会得到对方的爱么?
在说完这些后,宁子倾转身离开盛靳年办公室,一双看向她的眼仿佛带了钩子般,“赵水光,你以为你赢了?我承认,你不过只是赢了我,赢了盛靳年对你们赵家做的承诺罢了。别傻了,盛靳年他心里爱的人只有我姐姐褚雨薇。无论外貌还是才能,你连她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你永远代替不了她的位置,我姐姐是为救盛靳年而死!你要怎么和她比?一个活人却永远代替不了一个死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宁子倾!”
宁子倾像是豁出去办,无视盛靳年的警告唇角微微勾起,“赵水光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你居然要和一个死去的人去抢爱人!呵呵,盛靳年吝啬于对任何一个女人好,就很容易给人以希望和错觉,觉得自己在他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反被你天真的当成了爱和笑话!”
在宁子倾离开后,赵水光在门口停顿了几秒钟,随之走进屋里来。
她不由得想起那天在事务所里看到的那张照片,“刚才宁子倾说的,就是上次照片上看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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