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么做很蠢,但是每当看到她落泪的样子我就很恨那个人能够安抚她的人为什么不是我……”赫连枢倚靠着墙角,双眼呆滞,胸口一起一伏的直喘着气,“与其说我来是想要和你打架,为宁子倾求一个说法,倒不如说我是故意来自己找打的。我就是心里难受,难受我知道我自己不如你,很多地方都不如,为什么上天要让我喜欢的女人喜欢的是我最好的兄弟?真是太讽刺了!也太折磨了人了!那个人只要不是你,是谁都好!我每次看到你从气势上就怂了!多年一起共事被你打压的真是……是个男人也都硬不起来了!”
盛靳年眼神极其嫌恶的瞥他一眼,口气凉飕飕的说了句,“你要看到我硬的话,我不把你那根树枝折断了!”
“谁特么树枝了?我特么是树根好不好?”
其实赫连枢想说的是‘树干’,大概脑子有点不清醒,又似乎一时间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却见盛靳年冷哼着扬眉,“我看也是。年纪轻轻就分叉。”
“我x!你特么就知道打击我!”
“至少你干出过一件不被别人打击的事。”
赫连枢:……
本来脸就疼了,现在一生气更疼了!赫连枢捂着脸收起一条长腿,看到盛靳年坐在休息椅上摸出烟来,他摊开手心,前者在点上烟后冷冷的瞥他一眼,下一刻赫连枢准确无误的左右手接住两个来自不同方向的烟和火机。
“像你这种什么都有的人绝对不会明白那种挫败感。得不到的时候只敢在心里偷偷的想一想,可是得到后却想要的更多……我一边希望她能够爱上我,哪怕态度上转变一点点也好,一边又在矛盾的想着如果她心里只有你,和你在一起是她唯一的要求,我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就不能帮帮她?毕竟看到她幸福我也会幸福……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失败……呵呵,有时候我甚至还在想要不要模仿一下你,试试她会不会因此爱上我?”
“神经病!你今天这揍挨的真是一点也不冤枉!要不是刚才看你后头明明还能打,却一心求死的往上扑,我真是揍你都懒得费力气!”盛靳年吐出烟圈的气息都透着冷意!
一开始赫连枢的确像是发了狠一般能攻能守,身为跆拳道高手任何一个动作都有招有式,出拳踢腿扎实又透着凶蛮,但渐渐的,一开始他的确以为他的体力不支才逐渐暴露出弱点让他攻击,后来看他拳风虚空,不过只是做做样子,盛靳年反而心里更来气!
“你就是个loser,在美国的时候就是。你失败的不是为什么得不到宁子倾的心,而是把自己爱的女人往其他男人身上推,还觉得自己是个高尚伟大的悲情英雄!喜欢宁子倾又不敢表白,没努力过就自认失败,每个人生下来都是原创,你还打算把自己活成个盗版?赫连枢你给我听着,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会接受宁子倾,你要么用尽一切,拼尽全力的把她搞定了,省得她人设崩塌迷失自我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么你们两个抱团给我滚!”
***
下午四点多时,盛靳年接到一个电话后便整理了一下东西,去往约定好的饭店。在来之前他就给赵水光打过电话,说等他忙完回去接她放学。
这是一家风格独到的中西餐厅,店里‘春夏秋冬’的四个主题对应的装饰景色独具风格。
这个时间吃晚饭尚早,去到时那个优雅美丽的女人坐在周围‘白雪皑皑’的冬季区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抹茶慕斯,坐在靠窗的位置细细品味,举手投足尽显良好的休养。身上单薄的裙子在周围‘雪景’的映衬下,女人一个人独坐在那,倒有种‘美丽冻人’的感觉。
看到盛鉴年来女人礼貌的起身,主动伸手与之交握,“在盛鉴百忙之中还要麻烦你赴宴,实属抱歉。”
“冯小姐言之过重了。这是我的工作。冯小姐不也是特地抽时间从z市赶过来么。”盛靳年点点头后就坐,点了一杯蓝山咖啡。
对面西装笔挺的男人让女人多看了两眼后不禁面颊飞上两朵红云,“在我第一次见过盛鉴时就觉得以盛鉴的颜值,只怕做这份工作有些埋没了。可能是做这份工作做久了,对高颜值的人有种条件反射的敏锐性。”
全国大名鼎鼎的唯美影视传媒公司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公司培养出来的艺人们在包罗各类电影和电视剧,除了唯美以外,冯家的电影后期特效公司已是国内屈指可数,排名前十的公司,而现在唯美主打电视节目的制作与包装,某档大火的真人秀节目就出自他们之手,也在节目中带火了自家的一批鲜肉小花艺人们。
继冯老爷子退位后,现年三十五岁的冯美宁是现在唯美的当家人。十年前她嫁给z市市委书记的独子,两人育有一个八岁的儿子。冯美宁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只有二十七八的样子。可谓事业家庭两丰收。
如果不是因为冯唯宁的话,距离g城四五个小时车程,原在z市的冯家和盛靳年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冯小姐说笑了,不管任何工作都以能体现出价值作为个人能力的衡量标准。”盛靳年淡淡道。
冯美宁把玩着手上18k金镶嵌绿宝石的戒指,纤细的手腕上是配套的同款,一看就价值不菲。
“老实说,有时我觉得钱真是个好东西,它可以买到一切东西。让你享受到一切美好。”
盛靳年就那样淡然的看着她,不说话。冯美宁简单的敛了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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