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裴宁将军手底下掌管着整个丽莎国的军力。
同时,也开始参与政事,他年轻又不失沉稳,见解独特又处理得井井有条,皇帝殿下几次当场隐晦的夸赞过他。然而即便如此,两人关系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也不知为何,完全没有即将要结亲的热络亲近。
渐入深秋,天气已经冷得不行,房间里头的暖气让温度保持在春天,颜今今蜷缩在被子里,睡了快一天。
昨晚两人一直纵欲到凌晨,而裴宁一大早要去朝会,醒来不知怎么又开始了,颜今今睡意正浓,被他弄得精疲力尽,一结束就昏睡过去了,然后在床上呆到了傍晚黄昏。
裴宁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最近却不知节制,明明两人都已经订下婚约,却好像就要马上离别一样。
难不成是最近又有战事?
他自从调任以来很少亲自出征,大部分时间是留在这里处理政务,虽然不出去了,但比起以前更忙,每日早出晚归,有好几次,颜今今睡着他还没回来,早上起来他已经走了。
如果不是床上还有淡淡的温度,她都要以为他彻夜不归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突然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公主还没起床?”
“是的,中午吃了点东西又睡下了。”
“嗯,知道了。”
是门外侍女和裴宁在说话,他回来了。
颜今今闭着眼,一动未动,门被推开,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是窸窸窣窣像是有人在脱衣服,颜今今正想睁开眼看一下,被子里就钻进来一个人,手足都是凉凉的。
“啊,好冰。”她缩着身子躲开,裴宁却把她牢牢抱在怀里,脸在她脖颈间蹭着。
“一天都没起床?”
他声音很低沉,尾音浅浅上扬,带着莫名的温柔,颜今今不动了。
“嗯,还不是你。”她埋怨一声,裴宁低低笑了起来,胸前微微震动,又把她往怀里搂紧了几分。
“外面是不是好冷?”颜今今转身看着他,把他冰凉的手往怀里捂,裴宁松开了,放在她后头。
“别冻到你。”
他又低头亲了亲她,唇上也是凉凉的。
“最近很忙吗?你是不是又要出去了?”
“事情有点多,不会出去,最近没有战事。”裴宁回答,颜今今在他怀里蹭了蹭,双手交叉过去抱住他的腰,轻声呢喃。
“那就好。”
她依旧被保护在象牙塔里,浑身散发着美好的馨香,裴宁忍不住又把她用力按近自己几分,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更多地温暖。
他的心也在煎熬着,一半好像在天堂,一半在地狱。
事情爆发的那一天,整个住所都被严兵看守,颜今今已经三天没有出门了。
自从上次裴宁走后,住所就被看护起来,他给的理由是最近有些动荡,外面有点乱,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才这样做。
然而当她心血来潮想出去转转时,却出乎意料的被门口守卫拦住了。
“公主,请回。”
“你凭什么敢拦我?!”颜今今难以置信,想到什么,忍怒蹙眉。
“难道是裴宁吩咐的?”
守卫无声默认。
她不可思议,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直接想冲出去,然而那些守卫通通围了上来,也不出手伤她,宁愿就这样站着挨打,脚步都死死不肯挪动半分。
颜今今累得精疲力尽,坐在房里,一直从白天等到天黑。
裴宁彻夜未归。
她的全部通讯已经被切断,除了一个侍女在跟前伺候她联系不上任何人,就连阿舒都在皇宫里头。
第一次感受到了孤立无援。
第四天,皇城喧闹,声音隐隐透过围墙传进来,这熟悉的一幕,仿佛在庆祝新的皇帝殿下上位。
颜今今浑身发软,手里的杯子不受控制跌落。
“公主!——”门外的侍女闻声惊慌失措地进来,颜今今瞳孔缩紧,立刻捡起了地上的尖锐瓷片抵在脖间,望着她冷静道。
“叫裴宁过来。”
“公主,将军他...”侍女焦急惶恐,颜今今把手中的瓷片又往里进了一寸,白嫩的肌肤很快被割开了一个小口子。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公主!您别做傻事啊,我马上去联系裴将军——”侍女快要哭了,慌不择路的往外奔去,颜今今手中脱力,哐当一声,瓷片掉落在地。
脖颈间一阵隐隐刺痛,鲜血好像渗了出来,她已经没有心思顾及。
裴宁来的很快,神色匆匆,看得出是从什么地方赶来的,他目光落在她脖颈上,倏忽一紧,连忙为她治疗,双手按在她肩膀上打量,紧张不已。
然而颜今今盯着他那一身专属于君主的繁复服饰,一颗心沉到了谷底,继而麻木没有知觉。
“你把我爸爸怎么了?”她轻轻地开口,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大大的双眼空荡荡的,像是定格在他脸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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