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骨山一事,不出几日,江湖之中已经传的是沸沸扬扬,很多人对古道的死更是颇有看法,江雄也是因为与桹桹的大战受伤不轻,待在山中疗养,自从金达劫走司马玉兰之后,并未有所动作,此人好像在江湖上消失了一样,从此销声匿迹,就连一点痕迹都未能留下,李霄均心系司马玉兰的安危,一路追逐,只是金达的手段并不一般,轻而易举的久甩开了李霄均,李霄均一路寻找,便是再也难以发现一点线索。
桹桹自打下山以来,也是一直在寻找金达的下落,在桹桹看来,或许只有找到金达,寻找古道才有新的希望,可是自打他从露骨山下来,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却是一无所获,正当他一筹莫展只是,不料却碰到了李霄均。
桹桹对李霄均当日的表现,也是看出些许端倪,李霄均并非一个头脑简单之人,而桹桹当日却是轻而易举的将他与江雄挑拨,这就足以说明,他对司马玉兰有着非同常人的情愫,并且,既然他将司马玉兰留在山上也有些许时日,并未利用其价值,而是对她礼遇有加。当日司马玉兰被劫之后,他表现的比自己更为着急,再也找不到比感情更加合适的理由了。所以桹桹便迎了上去,只是李霄均却不同,因为司马玉兰被劫,他心中仿佛像是被抽空一般,他这么多天以来,一直在找司马玉兰的下落,可是却还是一无所获,这些天的感情折磨与挫败感让这位曾经无限fēng_liú的李霄均显得格外落魄,格外憔悴。
李霄均一路低头行来,却不料在抬头的瞬间发现一个人正向自己这边走来,此人并非别人,正是当日在山上挑拨离间之人桹桹,若非他挑拨离间,他与江雄也不至于会反目成仇,露骨上也不会因此混乱不堪,金达也不会劫走司马玉兰,当一个人在最无助的时候,他总是不会考虑到客观因素,他只会将一切有可能的没可能的事主观的强加在一个人的身上。而如今的李霄均便是如此,他把所发生的一切都归结于桹桹一个人的身上,只是他现在整个心中都装的是司马玉兰的安危,没有丝毫的其他杂念,只是仇人见面,分为眼红,可他却没有心思在这里和桹桹争斗。所以,就当李霄均看到桹桹之后,无比仇视的看了他一眼,便是想要绕道而行,他不想在此刻和此人有半点瓜葛,因为在他看来,一是自己不敌桹桹,二是自己没有功夫与桹桹做过的纠缠。
可是就当他要离开之时,桹桹开口说道:“李兄请留步!”
李霄均听到桹桹的喊声,转过头来说道:“原来江湖之中有着君子美誉的桹桹也不过如此。”
李霄均之所以这样的说道,因为桹桹当日在露骨山的表现的确有失君子的风范,不过也只是一个玩弄阴谋诡计的奸诈小人而已。”
李霄均之前的离开,便是希望桹桹不失自己的君子之风,能够不做计较,可是就当他要离开之时,听到桹桹的话,更是确定了桹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他还没有一个真小人的行径,既然想要为难自己,又何必虚伪的喊“李兄留步”。
直呼其名显得更加的有强者风范,李霄均本就心中愤怒,此刻听到桹桹的喊声,更是怒发冲冠,问道:“不知桹桹大侠有何指教?”
桹桹怎么能听不出李霄均怒火中烧的语气,也是自嘲的笑了一下,这才说道:“既然李兄匆忙赶路,在下实在是不敢耽误,之前有什么得罪之处,桹桹在这里先行赔个不是,只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李兄指点!”
李霄均听取桹桹一席话之后,心中想到:“此人此事的言谈举止,与之前所见之人判若两人,若非他是正真的君子,那便是十恶不赦之人,有着人前说人话,鬼前说鬼话的双面嘴脸,这倒是让李霄均感到十分的奇怪,况且此人并非为难自己,这倒是让他对桹桹此人有点感兴趣了,这才惊奇的问道:“哦,请问桹桹大侠有什么在下能够指点之处,这倒是让在下受宠若惊了,但说无妨,再下愿洗耳恭听。”
桹桹适才说道:“也并非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李兄,那日离开之时,追踪金达,可有结果,在下乃是古道的旧交,这次上山只是为了寻找他的丫鬟而已。”
李霄均听闻此话,觉得另有玄机,问道:“这么说来,桹大侠且并非知道司马玉兰在我露骨山上,那次上山只是为了探探虚实?”
桹桹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说道:“此话不假,在下上露骨山,却有此意。”
李霄均接着逼问道:“这么说来,你在露骨山所说的一切说辞皆是子虚乌有,胡编乱造。”
桹桹说道:‘不错,当日那么做,本非本意,只是实属无奈,还清李兄大人大量,宽恕在下。”
李霄均听完之后,也是心中有气,不过他却还有一事不太明白,那便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桹桹竟然会承认自己的作为,尽管他对桹桹的说辞心知肚明,但是桹桹亲自承认,那便是证明桹桹承认当日的挑拨之意。
李霄均叹道:或许自己的确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桹桹的确有着君子之风,只是他依然不敢深信,毕竟江湖险恶,他怎么知道这是不是桹桹给他设的一个陷阱,来骗取自己的信任了。
于是说道:“那既然榔大侠当日上山只为寻人,为何不肯光明正大的走进山门,却是药使出这般手段来到山上?难道这正是榔大侠的不同寻常之处。”
桹桹突然觉得,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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