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西装男人已经推倒可可,又将女友压躺在大床上,一边急速地耸动一边重重的像野兽一样哼叫起来。我身体一阵抽搐,终于喊出声来:住手!不可以!
室友们好奇地看着我大汗淋漓、浑身抽动,纷纷道:“吕茂你干什么!好好的下铺不睡,到地板上发羊癫疯吗?”
我双手发颤,浑身湿透,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妈的,难道是老子的铺位湿气太重?睡不稳妥不说,动不动就怪梦连连!看来以后不能再回寝室睡。
食堂的豆浆真是屡喝不爽,白浓浓的豆浆灌下去,仿佛把这两天射出去的物事全补了回来。一大早小姨就拽着小可去吃完早饭,在主教学楼下很是交代了一番,才匆匆离去。小可仿佛没睡醒,拿着一大摞书,摇摇晃晃地跟我去上课。
女友的法文说得很好,刚开始她练小舌颤音的时候,着实让我紧张万分,担心她把那样好听的嗓音练坏了,后来她又要学日文,在我强烈反对下才算作罢;由于不太喜欢日文,因此日文系的同学我都不怎么认识。现在听着小可系上这些学弟学妹们叽里呱啦的互相问好,我真是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乘机和小可班的班长套了套近乎,一听我便是大二那位“明星”学长,这位胖胖的女班长一个劲地说我是她的偶像,搞得我很不适应。不过除了她,其他同学都对插班的美少女更感兴趣,一阵嚷乱之后,小可很快就跟她们熟络起来。
猥琐的讲师一开堂,便要新来的小可做了一个自我介绍,顺带介绍了一下日本当下的风土人情。我意兴索然,盘算着今天女友什么时候上课,应该去哪里截住她,她这样不理我,我都快疯了。
可能是早上的豆浆有问题,也可能是在地板上做恶梦受了凉,我忽然感到内急,偷偷溜去厕所,正在搜肠刮肚,听两个迟到的同学道:“听说吕茂换女友了!一个刚转校过来的超级美少女。”
“你怎么知道是他女友?不可能比乐舒还正吧!打死我也不相信还有比她还要漂亮的女人!”
“情侣车都踩上了,那种拉拉扯扯的样子能是什么关系?只能说吕茂那小子瞎了眼吧。我们班的公子哥白寒英才一听说,就把兰博基尼开到乐舒公寓楼下去了。都说那个美少女看起来很小,恐怕是吕茂那厮有娈童癖,一时头脑发热才把女友让给别人去骑!”
“谁去骑也轮不到你!看你激动成那样,难道白寒英泡上了,就能分你一杯羹不成!依我看,吕茂是身高不够,自惭形秽,主动让位。”
“你难道比吕茂帅么?再高大英俊又怎样,谁跟那个女神在一起,我都觉得形秽!”
“妈的,要是能干她一炮,死了都甘愿!如果她是我女友,每天至少干她十次!”
“切!恐怕就看你一眼,你晚上自己都搞得精尽人亡了。”
“干!你尿不尽啊,还在抖,快点,上课了!”
我一时间屎意全无,看来真是世风日下,赢大的学生竟也变得如此粗鄙,难道怪舒舒长得太漂亮么!妈的,什么换女友云云,多半又是白寒英这个死贱种搞的鬼。一想到他又去啰唣女友,我急急地赶去车库取了车。
我刚开到校园广场,一眼就看到一辆墨绿色的兰博基尼跟在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女后面。广场上微风阵阵,那少女快步走来,头上绑得像女巫扫帚一样的两弯大尾巴晃来晃去,我心中再也无法平静,跳下车迎了上去。
宽宽的淡色长袖t恤、淡淡的休闲长裤,t恤上咖色的左腕袖、裤子上咖色的右膝腿以及左脚咖色的平底鞋,配合头上略带咖色的大尾巴那种熟悉的简约、韵致之气扑面而来。看见女友越走越近,近日所有的不快一下子就都消逝无踪了。
我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喊了一声:“舒舒”
“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那我戴上面具怎么样,就跟在你后面,你看不见我,我却能看到你,好不好?”
“我赶第二节课都快迟到了,你不要再搞。”女友一边说一边越走越快。
我压住心中的窃喜,跟在后面说:“有没有吃早饭,我带了早点,要不我载你一程,跟你一起去上课?”
女友跺了跺脚,眉头似蹙非蹙:“你自己都没有课的吗?谁要坐你的破车,你再这个样子,我”我怎样了,舒舒不是一直喜欢我这样吗,我傻傻地站着,不敢再跟上去。兰博基尼靠了过来,白寒英摘下金丝眼镜道:“小茂同学,你怎么可以脚踏两只船呢?听说你是冯正元的儿子,看你这辆车,还真叫人难以相信!哈哈。”
兰博基尼带着嘲笑走远了,我仿佛汗毛都竖起来,像发怒的公牛一样咆哮着,翻出尾箱的棒球棒,对着i就是一顿狠砸。几个保卫远远地看着,仿佛开心极了。
这时保镖阿文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我一边砸,一边骂他开走我的430,让我今次丢大脸。阿文讪讪道:“别砸了,下次我帮你搞一辆。”
“你帮我搞一辆?然后再让我老爸搞我一次是不是!”
“我们都不跟他讲,什么时候我帮你借一辆,大家扯平,你也别砸了,以后也别再说我开走你的车,怎样?”
“你能借到什么车?旧的我可不要!”
“当然是新的,就上次的430怎样?”
“不行,要那个超级限量版的!而且,现在就要!”
“那个车不能上路,底盘太低,好像是用来测试数据的,改天到赛道上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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