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死得更多,一直忙了两天,船长才亲自来找爹道谢,发现我受伤极
重,忙请他们的大夫来看我。我身上是有几处外伤较严重,雅婷是帮我上药包了
起来,番人的医生来看了说,建议帮我缝起来会快点好。
还好小川也能听懂洋话,与雅婷一番激烈的争论,然后又见船长脱下衣服,
让她们亲眼看到他身上之前缝合伤口的情形,爹答应让番人医生帮我缝合,我运
气好,昏迷尚未醒来,少受了许多活罪。
自这次开始,全船的番人正式对我们发出由衷的敬意,直到好后来,有些水
手番人退休,我们碰面还是热情不减,这些不多着墨了,反正没人爱看。
跟你们说一个秘密,这次受伤昏迷,我的老婆们哭得死去活来的,我的心肝
宝贝也都满面愁容,我娘还因此昏了过去,然后我跟娘就住一起养病,直到我醒
过来,娘才跟着好了点。
我醒过来,慢慢知道娘的不适,害我是耽心死了,我刚能动就吵着要跟我娘
睡,谁来说我都不卖帐,大伙被我逼急了,只好在地上铺了很厚的被子,将四周
围起来当床,把我跟娘安置在被窝上面,没办法!这是船呢!哪去找大床啊?
不能怪我爹,他功力不够,而且当初是要让我娘她们传宗接代,一点功夫也
没教她们,他又常年在外辛苦赚钱,娘她们几个真还阴阳失调,三姨娘、四姨娘
被我滋润过,身体大好,娘因为我毕竟放不开,不敢对她用强,虽有暗示过她,
但总被她轰出门去。
我这人个性憨直,有什么说什么,我耽心娘身体不是一天两天,这次受伤严
重,精神跟着变差,昏睡时常说梦话什么的,醒过来不敢说,怕娘生气,只能用
眼神满足自己的需要,可梦中的胡言乱语,自是向着娘较多吧!
在我功力恢复能坐起来之后,我就藉身体不舒服,睡觉要抱着娘,不然睡不
着。刚开始娘说什么也不肯,是我紧抓着她的小脚不放,被她一脚踹我肚子上,
(我命苦啊!大娘喜欢打我屁股,我娘喜欢踹我肚子,后来这都变成她们的习惯
了。)扯破了伤口,血都飞溅出来。
她惊得大叫,把人都喊了过来,雅婷帮我重新包扎,小川在旁默默流泪,爹
问明原由,把大伙挥了出去,在旁边跟娘说了我们这家的悲哀,(可我认为是幸
福,爹怎么说话的?)要她别再管一些什么礼教说法。
还说,要不是他真没办法,才不会便宜我这小畜牲。他爱极了娘,看着娘这
样一天天衰弱,他怕到时非跟娘一起走,留我们这孤儿寡妇的,他都不敢往下想
什么的。爹这一帮着说了一堆,把娘忽悠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又哭、又笑的抱着
我们不放。
肏!这不争气的身子,什么时候不伤,现在伤,没办法,要不然就能跟爹,
还有娘,我们三个大家一齐来呢!
从此我跟娘的关系就迈向康庄大道,现阶段我是什么都不能做,可是跟娘抱
在一起个把月,除了最后一关。偷偷跟你们说吧!娘全身上下都被我的舌头探险
过了,当我探险娘的屄,就是我当初出来的地方,我跟娘都哭了。
(她应该是被我的手指跟舌头搞到高潮而哭的吧!我是真感动得哭了,看她
因为我的需要,挣扎着骑在我的脸上,放弃自己多年的礼教观念,红着脸配合我
的动作,真是不容易呢!)
船到地头,我已经能活动自如了,但雅婷跟爹不让我下来走,坚持要我再躺
一个月,于是我就从船上被人抬下来,上车打尖什么的,都是被抬来抬去,我也
不无聊啦!你们想,八个老婆、六个娘轮流照顾着我,怎么会无聊呢?就是屌憋
不住啊!
这养伤的中间,一个多月里,每天听雅婷、小川跟我说着外面的事情,跟爹
在船上跟我说的比较一下,我对这地方有了初步了解,这是个利字当头的地方,
只要有利可图,在这没什么不可以的,嗯!这环境我喜欢。
当然对我们这种肤色不同的外来人,在这要创出片天,是要比番人他们自己
创要更辛苦点,爹跟王大爷在这闯了三年多,人手是有几百人了,算是不小的局
面,但就是没办法打通「地」的问题。
番人狡猾得紧,因为肤色不同,硬是不准我们正式拥有土地权,仅准我们以
租借方式暂时使用,每每爹将土地开垦富裕,他们就一大堆借口收回,仅仅象征
性的补偿一点点。爹厌烦这种没有明天的生活,打听了继续朝东走,那里会有无
人的土地可供使用。
因为这一去不知要多少年,怕我们呆香港有什么变卦,跟王大爷一商量,就
决定把家都搬过来,是成是败总是一家人都在一起,等我身子好了,来这番邦也
半年多,爹他们辛苦开垦的地又要被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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