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神一样,好酒好茶伺候着,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就差没把公司拱手相让了。他是农村出身,听说以前经常被人看不起,后来不知发了什么横财,飞黄腾达了,就变成现在这样,把自己收拾得特别体面,不准任何人对他有不礼貌的行为,谁要是有点不尊重他,他就扣人工资、封杀那人,以维护他的面子。”
“这么牛,他封杀过谁?”
“公司以前来过一个秘书,通过老板的朋友进来的,她看不惯章总的行径,就经常在他背后说闲话,后来被章总知道了,章总就去找老板,说有她没他,老板只能把她开了,给朋友赔礼道歉。不过她也是自己作,她一来就当了老板的助理,自视甚高,贬低同事,得罪了一票人,加上自己说话没分寸,就栽咯。听说她被开那天,大哭大闹,连警察都惊动了,不过我不在,不知道具体啥情况。后来听说她找工作,都碰钉子,没人要,最后只能自己做生意,有人说就是章总封杀她导致的。”
“这么说,他还有点能耐。”
夏若笑了:“什么叫有点能耐,很有本事好么?不然换你去封杀看看。”
“切,”凌昭阳不以为意,“干这行的肯定认识各行各业的人,相互之间都是利益关系,只要不损害他人利益,他一开口,别人肯定买他的账。这不叫很有本事,这叫利益关系使然。真正有本事的人,不会显摆自己有多了不起,而是在行动上让人打心底崇敬、佩服。”
夏若丢给他一个“y you up”的眼神。
“说起来,你不是他助理么,敢这么说他坏话,不怕死?”
夏若翻了个白眼:“我是老油条,他不会动我。再说,他有四个助理,一个生活助理,两个跟他应酬、跑业务的助理,我呢,就是他不在公司时,远程控制的打杂人员。”
“哇,比明星还大牌啊,”凌昭阳没在意,手肘轻轻撞了撞夏若,八卦地道:“你说他这么牛,有没有碰过钉子?”
夏若谨慎地左看看右看看,把凌昭阳拉到没人会进的杂物房,偷偷摸摸地说:“有过一次,听说他有一次应酬,喝麻了,摸人家秘书的手,搂人家腰,那秘书是个狠角色,反手一巴掌,再一个过肩摔,把他打老实了,他大发雷霆,爬起来就喊要封杀那秘书。谁料那秘书直接报警,说他性.骚.扰,让他到局子走了一趟。他出来后就想报复秘书,结果秘书辞职了,人家老板气得上门跟他干架,原来那秘书是老板千辛万苦才挖来的人才,不但能力极强,还有好身手,工作时做秘书,出门在外就是保镖,他害得秘书跑了,不揍他揍谁?后来听说老板把秘书请回来了,跟他撕破脸,断绝往来,那单大生意也不做了,与那老板关系交好的公司也将他拉入黑名单。所以那段时间,公司气氛很可怕,公司效益不好,还得面对他的低气压,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恢复正常。”
凌昭阳捧腹大笑,拍着大腿大喊“精彩精彩,太爽快了”,气得夏若狠狠掐了他一把,他这才收敛点,捂着嘴巴,忍了半天实在憋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太解气了,想到他被打趴,四脚朝天,哈哈哈。”
夏若本来还板着脸装严肃,过一会儿,便绷不住脸了,弯着腰捂着肚子跟着傻笑起来。她笑得腰都要抽筋了,一手掐着老腰,一上一下地笑抽着气,拍着凌昭阳的肩膀:“不,不说这些,哈哈哈,我停不下来了,不行让我笑个够先。”
她笑得腮边染上了红晕,像被朝阳晕染过的艳色,活力四溢却不失初阳的暖意,既不像烈阳那般热烈过头,又不似夕阳那般惨烈,红得正好,艳得正巧。
凌昭阳笑意渐敛,凝望在她脸上的目光愈发深邃。她的五官称不上艳丽明媚,可该精致的部位却精致到了毫无瑕疵的程度,比如那一对嵌了珍珠般明亮的丹凤眼,再比如那点缀在颊边的小巧梨涡,仿佛一个让人不可自拔的天坑,望得越深,陷得越深。
凌昭阳笑了,嘴角挑起坏意,双手环胸,凑到离夏若仅有几厘米的近前:“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挺漂亮,尤其你那一对,啧,我想想,叫什么来着,酒……”
近在咫尺的呼吸通过空气传到自己鼻端,夏若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凌昭阳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像薄荷的清香,清淡不腻人,似有若无地挥散在空中,诱得人忍不住靠得近一些、更近一些。
“我知道了,酒坑!”凌昭阳一鼓掌,啪地一声拍断了暧昧的气息。
“……”夏若瞪了凌昭阳一眼,收回那些少女的小心思,“酒坑是什么鬼?”
“就是这个。”凌昭阳指向夏若的梨涡,“酒坑。”
夏若一巴掌拍开他的爪子:“那是酒窝谢谢,没文化真可怕。”
“切,不懂幽默,拉倒。”
“喂,”夏若气恼地拍了凌昭阳一巴掌,“说正经的,不是我说啊,讨厌归讨厌,你也别跟他对着干,要把他当爹一样伺候,至于他骂人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别当回事。”
“干什么要把他当爹伺候,他算什么?”
夏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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