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大的,眼里蓄着泪,突然自己也落了泪。不是最终占有的快乐,也不是得到了爱的保证的快乐,他只是心疼自家姐姐当下的痛苦,他突然觉得他们都还太小了,还不太能够承受xìng_ài的欢愉,至少姐姐还太不行。
他想现在就抽出来,好好拥着她,安慰她,亲吻她。
可是在抽出的那一刻,内里的紧窒和湿热又一次让他坠入魔道。那甬道剧烈的收缩,好像在挽留,又好像在推拒。不论怎样,他神使鬼差地,又重重插了进去。
周而复始。
稍冷的房间里响起来ròu_tǐ的拍打声,女孩的声音终于带了些愉悦,进是被充斥满足的快乐,出是渴求的空虚。没过多久,就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女孩像一条濒死的鱼,在砧板上跃着身体,脸上布满迷乱的yù_wàng。
她高潮了,脑海里在放烟花,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收缩的甬道比刚刚来得更紧致,挤压着唐仕羽的性器,好像抽了真空。他冲刺的步伐渐渐重叠,拍打声也越来越快,他的yù_wàng来的强烈,索求无度,当下终于得到满足。
最后一次疯狂的插入,释放了积攒俩个月的种子。
如果不算白天车上那次的话。
抽出,乳白色的jīng_yè裹着鲜红的血丝,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
她是他的女孩子了。
彼此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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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保留着在学校的生物钟,孟初醒时,天仍黑着。
脑海中迷乱的念头催得她不能再度入睡,她突然觉得有些事情不必一个人承受了,但是怎么说,说到哪种程度,她还想不明白。
毕竟,她是如此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轻手轻脚,翻身下床。穿上昨晚没有派上用场的睡衣,又披上唐仕羽的风衣,去楼顶露台,看日出。
远处的天空云缠雾绕,灰蒙蒙一片。孟初抱着手臂,在冷风中坐了许久,才发现今天或许是个阴天。
她等了许久的太阳没有壮丽出现,眼前单是些越来越亮的云,从远处的苍山蔓延到身边。
外公穿戴整齐,在她旁边坐下,笑着问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一直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决堤。
从黑暗到白昼,她近乎自虐的坐在这里,等候着注定不会出现的东西,试图理清自己混乱的生活状态,试图审判定罪。
而现在法官到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压抑着不由自主的抽动,向着或许是自己唯一可以求援的人说:“外公,我怀疑,妈妈车祸瘫痪,是爸爸故意做的。”
豆大的泪珠滚落,在衣袖上打出湿疤,好像一个又一个惊叹号,变成言语的注脚。
“妈妈从小就不喜欢我。有好多次,她拿着刀片要划我的脸。”
“她告诉我,爸爸回来的时候不要出房门。”
“一到放假,我就不能呆在家里,只能在亲戚家住。”
“我懂事之后才知道她是想保护我。”
“但是,后来连她也不能保护我了。”
孟初把头深埋入手臂里,声音断断续续,再也连不成一句话。
“爸爸让我跪着和他说话,他摸我,亲我,用皮带抽我,抱着我看sè_qíng片。”
外公,我不想再装作过的很好了。”
“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像同龄人那样生活学习,爱或被爱。”
“我再也不想整夜整夜的哭了。”
”帮帮我,外公。”
孟初擦去泪水,抬起头,又恢复了刚刚等待日出的样子,清冷疏离,心事重重。
“我原本打算离家出走,远走高飞,就把这些事烂在肚子里。”
“但是妈妈的事,他必须得到惩罚。”
“当年是外公您提拔他的。”
“现在只有您有能力,让他伏法。”
“也让我,不再生活在恐惧中。”
孟初没有说出口的是,这只是她希望最为渺茫,最临时起意的一个计划。要不是来到这里,见过了外公多年积累的财力和一些前尘往事的联想,她不会把这些事告诉任何人。
她的恨意从十一岁的初潮就开始涌现,筹备至今,没有其他人,她也可以把那个”父亲“送入监狱。
现在,只是多一些必胜的筹码。
她倒在外公的身边,泣不成声。
至少现在的泪水是真实的,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生活在夹缝里,一面承受着所有黑暗,一面向阳生长的人。
至少还拥有很多人的爱,至少还能给出爱。
她终于觉得外面太凉,想回到唐仕羽熟睡着的被窝了。
不悔(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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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微h
裹挟着一身冷气推开门的时候,孟初没有料想到,唐仕羽已经醒了。
他倚着床沿,在想些什么。
孟初抬手撩乱了头发,又将手停留在眼帘,遮住红肿的眼泡和残留的泪痕,解开腰带就扑进了唐仕羽的怀里。
本来是想要掩饰的,但是被他的手轻抚着头发,眼泪就轻而易举的溢出来,藏不住浑身的颤抖,终是放声大哭起来。在外公面前那一点点演的成分现在也没有了,只有满心的伤痛,展露人前。
唐仕羽的声音颤抖着,不敢再触碰她,问:“姐,你是不是后悔了。”
话音未落,就被孟初的唇堵上来。她的脸红的发烫,身体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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