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重重的一巴掌,女孩再支起身子时,嘴角已见了血。
“人…”女孩又给扇了出去,周飞在屏幕里能看出来,女孩其实并不是不怕疼,反而比一般人更怕,可每次都能挣扎着支起身子,这样反复几次,头罩男不由的有些恼:“彪子!去拿把老虎钳给我!…我要把这婊子的指甲全给拔了!看她还给我嘴硬!!”
“别!哥!”郭彪似乎有些不忍,站在那里没动,小心翼翼的看着头罩男:“哥,收拾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还用得着麻烦找钳子?哥那大jī_bā一下去,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在理!”头罩男大笑:“彪子,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嗯,给打了药还这么冲的丫头,以前还真是没见过,好!哥哥我就看看,在jī_bā面前这逼货还能硬多久!!”
“对了哥,这药是新进的,效果持续多久还没个准数…是不是再打一针?我这什么都带着呢…”
“操!打个屁!她要能马上回过劲来,我还求之不得呢…再她妈的打,你是想让我奸尸么?!”
“…”
“好了!开始吧!!”
郭彪冲着镜头拍了三下掌,然后慢慢的退到镜头外,坐在门边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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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霜很小的时候父母便离异了,从那时起便一直由单亲的父亲带着,妈妈则带着妹妹回了京城娘家。
可能受父亲影响,沈若霜打小就乐于助人、爱打抱不平,在每个阶段的学校里都颇有人缘。
到了警局之后,由于年少不更事,接连在y市闹了好几家夜总会,幸好有分管她的队长吴军和副局长钱文的袒护才只给了个内部警告。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时间,可某天一个高中同学找到她,说她们的同班同学肖丽在x市落于淫窟,让她想办法把她弄出来。
沈若霜这时候已不是最初那个好冲动的警校娃娃,再加上这次是去x市,已离开了她的职责范围,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决定这次暗自来,先卧底慢慢把证据收全,再一下把那地儿连根拔掉。
沈若霜在警校里是公认的校花,大二的时候还曾有政治委员打过她的意,只因为钱文托自己上面关系才免了她被包养的命运。
虽然追她的不少,可在警校她却从来没交往过,追求她的人里面有家境、长相都很不错的,可她就是没感觉。
直到工作后与她的分管队长相处,她才慢慢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给单亲父亲养育多年的缘故,她有恋父情结――队长一表人才,也只比她父亲稍小,四十多岁的年纪,下有一女,家里妻子也颇为贤惠。
由于队长有家室的缘故,加上也是个顾家的男人,沈若霜也不想动去破坏人家美满的家庭,所以,虽然两人间日积月累、潜移默化里感情进展的很快,但很难捅破那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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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霜汗滴如雨,咬着牙一点点的向门口爬着,以住那豁达乐观的胸怀全然不在,内心深处充斥的几乎全是愤怒--对被朋友出卖的,对那个多年来没给过她一点点关怀的妈妈的,甚至对那个正甜蜜的恋着爱的妹妹的…,除了愤怒,又一阵阵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弄到现在什么都晚了。
眼瞅着就要爬到门口,忽的一阵巨痛,给那男人揪住头发和衣服向床边拖去,然后给甩到了床上。
“来,小霜,接着爬啊。
”男人也爬上床,在她身边柔声的说。
沈若霜刚爬了一小段,忽的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身体一冷,那警衫只剩几片破布还挂在手臂上――应该是他们特制的用来撕的衣服。
她裸着上身不由加快了速度向床外爬去,可这时候四肢无力,哪还能快得了,又“啊”的一声,下面警裤也给撕烂,身上还完整的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的内裤。
而那内裤中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湿了一大圈!
头罩男盯着那片湿渍,呆了一会儿,回过神后,解开裤带把裤子内裤一并撸下去,一根细长的jī_bā硬硬的在空气里晃着――周飞看着屏幕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尺寸,而是他由这jī_bā判断,这人年纪应该不大,郭彪当他爹是绰绰有余,可那位一声声“哥”叫得那么甜,差点把他给带沟里去了。
沈若霜爬到床边,正在再次扑向地面,忽觉脚脖子一紧,又给拖回床中央。
接着一声响,内裤也给撕掉,全身赤条条的爬在床上,正要手脚并用的再向床边爬去,“啪!”的响亮的一声,屁股给狠狠拍了一巴掌,巨痛之下,不由“啊”的一声,只觉下面穴口又湿了一些――在警校时,她就因为对痛疼的反应过于敏感,曾被劝退过,那时她还有些委屈,以为有人故意在为难她,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这种体质有多致命,尤其是她不仅对痛疼极为敏感,而且痛疼竟还能激起她的情欲!
而显然身边这个男人已经发觉到了这一点!
男人也由着她爬,只是一记接着一记,狠狠的扇着她屁股同一个地方,沈若霜只觉被他打的那一处地方已经着了起来,一记记钻心的痛疼里,yín_shuǐ横流,贴着床面的逼户拉着水线一点点向前挪动着,终于再忍不住,猛的一仰头,“哇”的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可那男人却更是兴奋,扇的更急,更是大力。
沈若霜呜咽大哭里禁不住把身子给翻了过来,仰面向上,可高耸着的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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