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们的各种损声儿让艾玛不自觉的蹩起了眉头。
“怎么了,不欢迎我们?”其中有一个高挑个子的美女走过来,笑笑:“你啊,一整天都不知道窝在家里干什么?如果不是我们找你出去的话,还不知道能在家里窝多久呢。”
所以,她特意的邀请了一帮朋友来这里,陪她说说话,解解闷儿,她倒好,一句话不吭声儿了。
见到她们来了,也没点儿反应,好像原本她们就该过来了一样,这样的反应真是让女人有些不高兴。
不过她们也都了解艾玛的性格,她从来都是这样的。
否则当年她也不会闷不吭声的在这里开了一家小小的青年旅社,然后住了下来,就这么做下来,一直到现在。
她这样娴静的性格,大概也是在这些年里,被时光磨砺出来的,她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只是这两天她有些不对劲,那是什么原因呢?
女人看到她之后,才想通了一些……是从那个男人来了之后开始的。
那个男人……
“艾玛,舞会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女人在她的对面坐下之后,看着她:“你之前不是答应了我们要参加的吗?不会连衣服都没有准备好。”
听到两人的炎话,一旁的女友们,都开始七嘴八舌的加入了这个话题的讨论,她们叽叽喳喳的如一群麻雀一秀。
“对啊对啊,艾玛,你是我们这里面最漂亮的一个了,如果你都不参加的话,那么我们都去也没有意思啊。”
“是啊,再说了,听说丝瑞也会参加呢,还是跟着那个庄园的男主人一起,凭什么今年她的风头最大啊,往年她都是我们嘲笑的对象呢,今天不论如何,你一定要去,把她比下去。”
比?
怎么比?
她到了那个庄园里还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的说话,腿能不能不发软呢,现在就让她去跟丝瑞比?
她又有什么能力去跟人家比。
“艾玛,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都来这么大半天了,也不见你哼一声儿,”有个女孩儿不满了,可是她的话虽是在对着艾玛说,头却转来转去的,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坐在艾玛右手边的女孩子看着她那个模样,偷笑着打趣她:“艾玛这里除了这一棵一棵的树,还有一些莫名的花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你摇头晃脑的在找什么?”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朝着那个女孩子笑。
其实大家今天一起结伴而来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想看看那个帅哥,在这个小镇里,男人很多,但是精的男人却是没有几个,慕容瑾一来了之后,这几双眼睛就同时都粘到他的身上了。
不过是前天的,今儿个他们便不由自主的便过来了,为的就是想先下手为强。
女人嘛,男人,无非就是靠姿色罢了。
这些个女人,一个个都不错,所以自信心也都爆棚了,她们认为,一个男人孤身在外,一定会有需求的时候,而在这种时候,她们的用处就一目了然了。
少数女性在这个小镇里,是供不应求的,她们的一生就是为了挑一个好男人,然后过一辈子。
如果中间出现一个不错的对象,她们也可以偶尔去享用一下,反正大家都不吃亏罢。
知道她们什么心思,艾玛却是只笑不答,由着她们在这里胡思乱想。
小院里,到了落日之后的黄昏,有些微凉,几个女孩子却穿得很是清凉,哪里有一点儿秋天的样子。
不过艾玛也算是见怪不怪了,她只紧紧的抓住自己的上衣,将自己紧紧的裹在了披肩里。
她冷……真的很冷。
不仅仅是身体冷,就连心也是冷到发颤。
男人出去了很久了,她知道,他一定是去找庄园的主人,也就是苏睿臣了,而她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坐在这里,干等着。
“哎对了,”坐在艾玛对面的女人看着她,神秘的一笑,然后问她:“艾玛,听说你认识那个庄园的主人?”
艾玛的身子一颤,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心中却是剧烈的痛了一下。
有些东西,放在自己的心里,由着它去腐烂,然后慢慢的被身体消化,最后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对于她来说,跟苏睿臣相识的那一场意外,便是那腐朽的内在,她将它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就是不想让它被翻出来,只是没有想到……
还是有人知道了啊。
她记得那一天,她下山的时候,抱着一个毛毯,里面裹着一件男人的外衣,她包的那么紧实,还会有人看见吗?
也是,她那时太伤心了,除非是地震之类的,才能把她给惊醒。
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到她,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为什么自己的好友会知道?难道这件事情在外面已经传遍了?
她不信。
“怎么了嘛?我就是问一问你,看把你吓的?”女人笑笑,不过笑容里的促狭她看得清清楚楚。
“没什么,”
她站起来,朝着门外看了一眼,天快黑了,可是那个男人还没有回来,呵呵,乐不思蜀了吗?
也是,跟他的妻子那么久没有见了,这会儿是该好好的聚一聚,而她从来都是一个人,所也以习惯了。
陪伴,是一件太长远的事情,她没有办法去应下谁,也没有办法让自己不钟意的人跟自己过一辈子,那样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太过痛苦的事情。
她还没有傻到要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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