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胸口,印度女子有些慌了,赶紧跑过来,却看见男子已顺
着椅背倒在理查刘的座位旁边。
女子惊慌的跑到了男子身边,呼喊着,男子却双目紧闭,满脸痛苦的躺着没
有任何反应。
" 对不起,有医生吗?我爸爸有心脏病!" 女子惊慌的大声用英语喊道。
男子的倒地让车厢内一阵忙乱,中国人爱看热闹的天性让大家很快就围了过
来。
" 大家都让开,都让开,让他有空间呼吸!" 绮妮这时挤了进来,边用中文
让周围看热闹的游客分开些,边用英语说:" 我学过一点急救,请赶快通知列车,
呼叫专业医生。" 边说着,她边俯下身去,掰开男子的眼皮,观察了一阵,然后
又在他胸口听了听,俯身下去时,一对波涛汹涌的大白兔更加显眼了,让一旁观
看的人担心它会从衣服里掉出来。
而此刻,印度女子双手抚着自己的脸,有些无措的站在过道边,眼泪唰唰的
掉着。
周围的特工也紧张的站了起来,当然更紧张的是要观察没有别人靠近理查刘,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其实就在印度男子倒下去,绮妮站起来准备施救,印
度女子为给绮妮让道,侧身向理查刘让过去的一瞬间,印度女子跟理查刘就在擦
身而过的1 秒钟内飞快的交换了一枚一模一样的蓝宝石戒指——换过去的是一枚
真正的蓝宝石戒指,换回来的是一支u 盘。
列车很快就在最近的火车站停车,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急救人员来到列车上,
在进行简单的检查和急救后,向印度女子表示,如果不是绮妮之前采取了一些简
单的急救措施,她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在向绮妮千恩万谢后,印度女子随急救车
呼啸而去。
忙乱一阵后,列车继续行驶,驶出不过20分钟,一名白人终于从理查刘明显
已经放松的表情上发现了端倪,只不过再任他们怎么呼叫支援,怎么拨打电话,
都已经迟了。
一辆从意大利驶往法国的箱式货车上。
我还在不停的卸着妆,曾经在美国大片中所展现的神奇化妆术终于让我在现
实中遇上了,卸妆已花去我3 个小时,这其实不算长,要知道,我化妆可是花了
8 个小时,我第一次知道化妆术竟能如此不可思议,让我在几个小时里从一个典
型的东亚人变成了一个印度人,如果不是捧着我的手腕拿着放大镜看,你根本看
不出我的双手臂就如同做蜡像一般,其实是封了一层蜡,蜡上非常小心的连印度
人体毛较重的细节都注意到了,只要不是剐蹭,你根本发现不了,就是卸妆是在
太麻烦了。从瑞士绕道出来到意大利,再返回法国,一路上我几乎都是在卸妆。
" 下一步怎么办?" 我问同样在一边卸妆的徐婉宁。
" 把戏演完。" 她熟练的往脸上擦着卸妆油," 我们必须彻底打消对方对你
们的怀疑,毕竟我们也不希望因此而影响你们的正常生活,你也放心,这样的任
务以后也不会再找你们了,太危险。" 我点点头:" 那东西呢?" " 早就通过卫
星传回去了。" " 卫星?" " 嗯" 她点点头," 北斗。" " 不会吧,北斗还有这
功能?" 我惊讶的。
她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巴黎火车站,我急冲冲的跟徐婉宁跑了进来,似乎才发现火车已经开走了,
我气急败坏的找到一处共用电话,不停的拨打起绮妮的电话,直到第7 通,绮妮
才接听了电话。电话里先是我气急败坏的问她到底在哪里,然后又是低声下气的
道歉、求饶。这些动作我必须得做,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商人,绝对不能留下
任何尾巴,这样的演戏就是演给该看的人、在监听的人。
在绮妮的" 沉默" 中,我们挂断了电话。回到酒店,徐婉宁出去了一会儿,
再回来时我问了一句:" 怎么样?" 她摇摇头。我明白她的意思,对方强大的调
查机器已然启动了,此刻,我、徐婉宁、绮妮、胖子都在被监视、被调查的行列。
一个小时后,在酒店房间里我接听到了绮妮通过共用号码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我们终于" 和好" 了,然后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 你觉得呢?" " 你好好玩玩吧。" 我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说。
" 你来真的?" 绮妮有些诧异。
" 毕竟我对不起你在先,如果不这样,我会过不去的。" 我重重的强调了我。
我知道,绮妮也明白了,这是之前就说好的,为了不会有后遗症,有时候,一出
戏码就得有始有终,哪怕会让人付出更多。
" 我可保不准他会一直君子下去。" 绮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
" 我明白。" 我当然明白她对男人的杀伤力。两人好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再
接下面的话。
" 我挂了。" 很久以后,绮妮柔声对我说。
" 嗯,注意安全。" 我没有再说什么,在听到对面传来的嘟嘟声后,也挂上
了电话。
回到房间,心中一阵莫名的烦躁,在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来到隔壁房间,
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没关。推门进去,看见徐婉宁正靠在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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