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满眼的鲜红,让他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月黑风高,山野死寂。他用警棍一下一下将那粒头颅敲得凹陷。前一刻,那个人贩子一边用枪指着他的头,让他跪在面前。一边得意地揉弄怀里的女人,张狂大笑。然后,他就被按到在了地上,再然后头就变成了一堆肉渣。
这次,那种将坚硬物体碾压得粉碎的快感再次冲上脑髓,他用力绞断了腋下的手臂,抄其木棍,砸倒壮汉,但依然没有罢休,疯狂的抡起棍子攻击。
“呜呜...”少女撞了疯狂的杨重一下,杨重血眼一瞪,少女惊惧后退了两步,但还是不停的摇头。凄美的脸容,让他清醒了过来,看了身下的壮汉胸膛还有起伏,也是松了口气。
他这才想起掏出电话报警,少女却呜呜地一直摇头。他看出少女美眸里的恳求,一咬牙,扶着少女就走。
他想解开女人,却发现力量在飞速的流逝,根本扯不动深陷在少女腴肉里的麻绳。只能先用衣服勒住左腿的动脉,一手攀着女人的肩膀,一手紧紧捂住大腿的伤口,蹒跚往家里赶。
十分钟的路程,他还故意绕了半圈,足足二十分钟才回到家。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右手不自觉的捏住少女果冻般柔软的雪奶,他甚至能感到,软脂从指缝间满溢出来的美好,迷迷糊糊间,竟然忘了撒手,就这么一直回到家。。
漆黑的房间里,屏幕里散发出五彩缤纷的荧光,硬盘还在吱吱作响,杨重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打开灯,先用刀子割开了少女身上的绳子,吩咐女人拉上窗帘,自己躺在榻榻米上,拖出床下的药箱。
“那个箱子里有衣服。”杨重看着少女白皙妖娆的胴体,就感到下体胀得剧痛,血液留得更快了。
少女脸色绯红,匆忙从衣柜里挑了条t恤套上身。杨重自顾自地剪开裤子,露出鲜血泊泊的伤口。
幸运的是,子弹只是擦过大腿,带走了一块皮肉,只要缝好创口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这事他还真干过,将医用酒精倒在伤口出消毒,咬着条毛巾,几下就缝好了,吞下两片消炎药。
这才注意到少女跪坐在他旁边,一脸关切的样子。杨重的衣服对于身材窈窕的她来说还是过于宽大了,正经的t恤就像是了条性感的低胸短裙,丰满的乳肉,深秘的乳沟,圆润光洁的大腿,纤纤秀足,简直比刚才缝伤口更加令他无法忍受。“喂,美女,你是在勾引我吗?”他沙哑的调侃道。
“哪有...”少女急急的否定,低眉看了自己的身体,这才察觉春光何其绽放,连脖子都染成了玫瑰色,赶忙用手拢住领口。“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她轻呸了一口,但脸上还是转为担忧。“我刚打电话叫人来,等一下,让他们带你去医院。”
“白月同学,”杨重语气重了重。“这可是枪伤,进了医院可就没完没了,你确定要吸引警察过来,然后什么记者粉丝之类的好奇星人蜂拥而至。”
“我不是白月心樱。”少女连忙否定道。
杨重无语的看着脸上完全就是肯定的少女。“那我去医院了。”
“别...”
少女憋红的脸,让杨重感到可爱极了, 忍不住还想逗逗她。但世界开始飞旋,他感到眼皮沉重地压了下来,陷入到一片深沉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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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重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正午醒来的,入眼是自己熟悉的公寓,通往阳台的落地窗敞开着,清风拂起白色的纱帘,将河渠清新的水汽带入鼻腔。窗外的景象一如既往,蓝天白云下,是河渠对岸稀疏的民宅,每家都拥有大大的前厅后院,种满了葱郁的乔木和缤纷的花卉。
“吱吱。”门开了,杨重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少女走了进来。
她摘下墨镜,露出惊喜的笑容,让窗外的美景都变得有些暗淡。“醒.01bz.了,你可昏迷了整整一天。”
“梦到一个不穿衣服的女贼溜进家来。”杨重坐起身子,看着白月心樱。不禁打趣道,“想到家里要被搬空了,我这一怕,就醒过来了。”
白月心樱好像特别容易脸红。“谁...”她重重的把口袋放在矮桌上,“谁没穿衣服啊。”
“在我们天朝有句话,”杨重色迷迷的打量着她。“阅尽天下a片,心中自然无衣。”说完,还自己嘿嘿笑了起来。
“sè_láng!”白月心樱赶忙双手捂在胸前,脸红得就像要冒气一样。“枉费我把你当好人了。”
发现自己特别除了一丝歉意,更多却是逗女孩红脸后的得意。杨重摸摸鼻子。“在天朝,好人这个词可是带有贬义的。”
白月心樱拿出只白色瓷杯,倒了开水,端坐到床边。她轻轻将风撩乱的青丝捋到耳背,白皙修长的手指划过粉嫩脸颊,元气闪闪的大眼睛盯着杨重。“喝点水吧”将水杯交到杨重手里,然后慎重的弯腰一礼。“谢谢,杨重君。”
杨重心跳如鼓,捧起杯子喝了大口。“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哦,”白月心樱有些尴尬。“对不起,杨重君,我偷偷看了你的身份证。”
“果然是光溜溜的女贼。”杨重装作自言自语,小声说。
白月心樱终于忍无可忍,粉拳锤了过来。
“疼。”杨重捂着自己的伤口,“暴力的光溜溜女贼。”
“才不是呢。”白月心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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