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量窄气小,而是那众目睽睽的一巴掌确实的令人永世难忘,那是催眠
师无法容得下的耻辱。
我将珍妮花撒尿的精华片段刻录光碟;另一方面,我一来怕她不著紧看也不
看,二来实在失去了等待的耐性,我擷取了十数格最精彩的境头分别用相纸和a
4纸打印出来。
a4纸打印出来的是最精彩不过,因为我先用软件在电脑内加上一流的旁白
和下流的说话,再做了些特殊效果以1页4格的方式像连环图般打印。
一切整理完毕,我将光碟和照片挂号寄往珍妮花登记的地址去了。我刻意没
有写什么内容,因为她一看就知那里是她常常光顾的心理医师的诊所,好自然在
未扯破脸前,又没人去要协她的话,她一定会来有技巧地盘问我,看看是不是我
搞的鬼。
这种做法是我认为最好的,我在暗她在明;但如果表明是我李察干的好事,
就反成了我在明她在暗。
我有信心她不会利用警力,不竟这种丑事没有那个有头有脸的名女人希望被
公开,但她那么有钱,我就算有九条命都不够死,她只要出钱买凶来放火烧诊所
以及我家,让所有污秽不堪的东西葬身火海,就能做到毀尸灭迹的了。
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静心等待,等待猎物自投罗网。因为只有这样,
才能令她心绪不宁,处于最被动的境地,不攻自破,她自己来找我要比我上门找
她的效果好得多。
不过说是这样说,等待的时间对我来说是很大的折磨和考验,我开始慢慢失
控了,再也不是自己熟悉的李察了,现在的我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黑暗。
不出一星期,要来的果然来了,不过最令我惊讶的是──珍妮花不是自己一
个人来诊所找我,我从闭路电视看到,她来登记时身旁还有一个人,一个颇年青
的男人。
不会吧……他就是那个经理?还是、还是珍妮花的亲朋戚友呢?
闭路电视的影像太含糊,看不清楚;不过就算看得清楚,那男人脸上也没有
刻著“经理”两个字,天知道他和珍妮花是什么关系呢?不过单从感觉,我就觉
得这个男人很讨厌,绝对有很大机会是那个未知的情敌和障碍物。
这是什么原因呢?要那个男人陪同来看心理医师?怎说也说不通的啊!
我尝试用常理来分析著:如果我是珍妮花,收到那片光碟和图片,要来查看
“精华片段”内的场地和关键人物,就算要人陪同壮胆,也不会蠢到告诉第三者
此事的来龙去脉吧?
即是说最起码那个男人理论上是毫不知情的,也就是说他来了也是白来,因
为他没有防范之心,然而却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
但作为一个女人,怎么会带自己的心仪对象来看心理医师的?在华人的心目
中,看心理医师的人精神一定有问题,也是一件很难以启齿和羞愧的事。
所以我的病人当中,只有闪闪烁鑠的来,根本没有人会光明正大的找人陪同
前来!富商不比穷人,他们根本连家人也很少会坦然承认自己有看心理医师来减
压,大男人又好,怕被看不起也好,总之不会是一件什么光彩和值得告诉别人的
事,何况是珍妮花这种有自我封闭情感倾向的女人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当然我也没时间细想,是上阵交锋的时候了。
“珍妮花,你什么事吗?压力很大?没想到你最近来得这么频繁。”我尽量
令自己表现得很平淡,不让她看出端倪。她认定是我干的话,这个游戏就没那么
容易玩的了。
珍妮花明显憔悴了,脸色无甚光彩,平时那股强大的自信傲气也弱了很多。
今天她化了个淡妆,杏色的套装短裙,乳白色开胸低v襯衫,杏色约一寸半
高且是超幼细跟的高跟鞋,再加上浅白色丝袜,全身上下都充分地把她优美的线
条突显出来。
因为开胸低v襯衫的质料薄颜色淡,所以内里那应该是白色胸围的花纹也被
突透了,令单调的乳白色襯衫更形吸引;同时胸围那两条肩带的白色蕾丝边和胸
口嫩滑的肌肤一同暴露在空气中,特别是那条诱人的乳沟,我几经辛苦才能把自
己的目光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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