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就在想你。”唐珍流着口水,从怀中取出一个药丸,然后吞了下去。弥
塞拉害怕的看着这个男人,事实上弥塞拉一直很怕他,并非是出于生理的原因,
而是他掌握着女孩最不想知道的秘密。
弥塞拉转过身,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想要逃跑,但没有走几步就被唐瑜从
后面扑倒。男人一只手抓着弥塞拉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地砸在地板上。然后分
开她的双腿,将ròu_bàng刺了进云。
“不,不要,痛,啊,不要抓我,啊!!”唐瑜的行为不像一个正常的男人,
而是一头饥渴的野兽,他先是用舌头将弥塞拉上半身舔了个遍,然后用指甲在女
孩的身上抓扯,弄出一条条血印,最后直接从后面进入弥塞拉的体内,开始插入。
而被血之卵限制了能力的弥塞拉只能无助地挣扎ròu_tǐ,但这时候就和羔羊并
无二质,被一只疯狂的野兽生吞活剥了一样。
“真是一场好戏啊,弥塞拉,在欣赏你好戏的同时,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这也是我好不容易才解读出来的故事,你一定会喜欢的。”
“啊,啊啊,那,是,什么?”弥塞拉被唐瑜扑在地上奸淫,一边的脸庞靠
在地板上,看着背负着双手,得意洋洋的银假面。
“曾经,有一个来自碧海对面国度的女人,她出身于一个庞大的世家,而她
命中注定要有着不同于凡人的婚姻。于是,女人远渡重洋,来到了对面的大陆,
在那里她被安排嫁给一头以红鹿为家徽的男人。”
“母,母亲?”弥塞拉睁大眼睛。
“首先,让我先介绍一下那个女人,在她们的国家,她被称为侠女。的确英
姿过人,美丽聪明,无论在哪里总是有无数的追求者。但她却是个红颜祸水,女
人让红鹿家中的长鹿和次鹿同时爱上了她,女人声称爱着次鹿,却嫁给了长鹿,
因为长鹿终将继承家族。”
“难,难道说?”弥塞拉瞳孔放大,本能让她产生恐惧,哪怕是同时被唐瑜
奸淫着,这种恐惧也丝毫不见减少,而是即将面对真实的恐惧。
“之后,女人虽然是长鹿的妻子,但却和次鹿暗生情素,她让两兄的忌火
越烧越旺。原本和睦的兄因为一个女人而反目,甚至大打出手,成为帝国的笑
柄,直到次鹿被赶出家门,原本事件就此本息。但没有过多久,长鹿就暴毙而亡,
次鹿则回到家继承了家族之位,而女人则成为了次鹿的妻子。”
“不,这不是真的,我……我……难道?”突然之间,弥塞拉好像明白了一
切,为什么父亲从小都对她这么冷淡,为什么他对莱昂诺的亲情要远胜于她,无
论她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父亲的爱,仿佛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但是,就算自已是父亲的哥哥所生,但为什么父亲要将她作为亲生女儿来对
待呢?
“这一切,都是你说的吗?”弥塞拉转过头,她明白,一定是唐瑜,一定是
这个男人知道这一切,然后告诉了普斯克。但身后的男人就好像疯了一样在她身
上chōu_chā,仿佛永动机一样,不断进入,不断刺激,然后shè_jīng。
“真是冷血啊,看着自已的女儿被如此玩弄,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吗?”突然
之间,普斯克将头转向一直站在身边的调教师,“你的面具可以脱下来了,你以
为我会在不知道身份的情况下将一个陌生的调教师留在这里吗?欧森大公之兄,
欧鲁斯!”
“哼,干得不错,没有想到黑山羊也有这样的人才,不愧是我红鹿家族的宿
敌。”调教师慢慢揭开了他的面具,果然面具下的面孔是一张和红鹿大公欧森十
分相像的脸,只是这张脸好像被灼伤了一样扭曲。
“看来,至少这一点我们是相近的,你的女儿也做出了同样的事情。”普斯
克也取下面具,和欧鲁斯一样,他的脸上也有大面积的烧伤,这就是不久前在红
鹿公国首都那场大火中存活下来的代价,让普斯克以后不得不以假面示人。
“这,这不是真的,他,是我父亲……?”弥塞拉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欧鲁斯。
“是的,他不仅是你的父亲,也是一切的幕后黑手,是他策划了红鹿大公欧
森之死,也是他暗中推了莱昂诺一把,激起了他的野心,你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
为这个男人。”
“但,但,欧鲁斯,父……父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为了复仇,欧森从我手中夺走的一切,我都夺回来,然后加倍的还
给他!”说道自已的时,欧鲁斯抑制不止自已的愤怒,“我才是红衣大公,
他不仅抢走了我的女儿,还抢走了我的地位,甚至想要谋害我!当我从大火中逃
出的时候,就变成了这样……于是我不得不离开,带着这副面具过着虚伪的人生。”
“女人,那个婊子,我不会忘记她……我将她视为我的妻子,对她没有任何
隐瞒,但她却将我的秘密告诉了欧森,和我一起来谋害我!从此我不再相信
女人,我成了一名调教师,只有从那些贱女人的ròu_tǐ上,我才能得到愉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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