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花样都没有人管。而且伪王的儿子也长大到了可以接受恩威教化,分辨是非的
年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抗拒大周就是大非,他们是要让他牢牢记住前辈的教
训。
最早在北疆的几年里她被人用那种三角形的铁锭熨过胸脯肩背。后来慢慢换
成了细小的铁条。那当然不是要让她能好过点,那是为了不让她一时疼死过去,
可以慢慢活着慢慢受苦。皇帝的旨里要的是数字,现实操作起来每一次烧烤的火
候都可以调整,鞭子也可以有轻重,这样子她才能熬过二十年里每月一零八下
的抽打和三十六的火烫。不过不想一下子烫死她,并不等于一时兴起了,就不能
把她玩到痛不欲生。再细的铁尖子烧红以后,横着竖着把女人奶房熨煨过一遍,
她那副满满荡荡的sū_xiōng也要变成一副黑红相间,流油冒汤的烧烤肉铺。昏死的女
人被浇过两桶冷水,男人们那些粗大硬朗的手掌手指头就都挪动到她胯底下去,
一阵摩挲chōu_chā,捏住她的小肉芽苞掐一阵,挤一阵,多多的搓揉几遍,女人能喘
出来的声音都不一样了。
到那时候又会有人说话。看到这地方没?这东西叫个屄。你就是从这地方爬
出来的。这回全听清楚了?
这就是生出你来的狗妈妈,这是你狗妈的骚屄。说!这是个什么?
这是生出我来的狗妈妈,这是我狗妈的骚屄。
自己那时候肯定是哭了吧。娜兰奴隶抽泣哽咽着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自己整
张脸上淌满了眼泪,她现在看到浅蓝色的热带天空上漂浮着大团的浓淡积云。她
确实是仰躺在一座木头的架子上,手脚确实捆的很紧,她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所谓
的兔子蹬鹰形状。女人的嘴里结结实实的塞满了一大团棉花,外边用布带勒紧打
结。这是在粤城江边的船码头上,她昨天晚上刚被人割掉了舌头。
二十天以后南王率领舰队起航开始他最新一次的巡查。那一整天里娜兰奴隶
仍然被捆绑在港口的怡和台上,依靠黑瘦的肉身接应着一个一个的洋鬼子。她所
经过的这一天与前边过去的二十天里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女人感到自己被割掉的
舌头断口处正在愈,除了再也不能说话之外,那一回设宴布台的时候桌面往下
压的太紧,她被压断了右边的手肘关节。实际上她的左臂也有很长时..间不能活
动。当她白天被捆到台上的时候,这些地方当然都很疼。不过既然变成了这个样
子,娜兰奴隶的确是真的没有办法再拖拉粪车和清洗马桶,她被人用铁链拴进柴
房,好歹算是能够躺平身体睡过几夜。再也没有人告诉过她睦南的事。实际上是
没有人再告诉她任何事。她只是在那天下午被一群士兵从木台上拖拽起来,昏沉
中看到岸边已经停靠上一条巨大的海船。她还能认的出来那是岭南王爷的座舰,
她自己也算是在这条船上当过桨奴。女人现在可以想到,这就是王已经开始执行
他的计划,睦南很有可能就在船上。可是他们要拿她来干什么用呢?
娜兰的王奴在多少有些熟悉的三层桨舱底下见到了另外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
女人。那个女人被锁上了非常沉重的镣铐,坐在第一排靠过道的第一个座位
上,她的左边rǔ_fáng有一块显眼的鲜红胎记。娜兰奴隶被按到年轻女人的脚边跪下,
有人提起她奶环下挂的身份铁牌来,那个女人看上一眼,闭了一下眼睛。她知道
她是谁了,但是没有人对娜兰奴隶说话。实际上娜兰女人继续跪在那个地方也没
有等待很久,因为需要用到的铁锤铁钉,还有绳子和一根粗木圆棍都已经放在船
舷边上,早就准备好了。
对于见惯杀伐流血的南王士兵们来说,剩下要做的也不算很大事,就是连续
的操办可能需要时间。头一件是要把这个当了二十年婊子的老丑女人钉到木头上。
王要她慢慢死,所以拉开来手臂以后按到木头上,光是钉住两边的手腕。绳
子是用来系住圆木往船舱顶上吊挂上去。女人当然是哭着叫着,跟随上升的木头
一起竖起来身体。她的脚底还没离开地面,不过要各自往外拖出一尺,大概做成
的样子是上身挺直,分腿而立,这时候才用两支长钉子打穿她的脚背。长钉的那
个尖子,当然就是深深扎进地板里去定死位置。要是担心她挣扎起来扯散脚掌的
骨头,可以再用些绳连带脚腕一起捆住。
这些事情在大船离港之前就已经麻利的做完了。顺江而下的舰队启动了人力
操桨,桨舱中鼓声滚滚,将士用命,等到从珠江口进入了伶仃洋中,海风正是自
北向南,所有的战船挂起满帆破浪前进,桨手们倒是安静了下来。这算是个空档,
几个闲下来的水手各自找一把尖刀,把那个钉死了手脚,但是四面凌空站在桨舱
最前边的光身子女人,细细密密的割开全身皮肉,再涂抹一遍粗盐。王的意思是
把她活活的腌成一条咸肉。他本来是借着事情再搭上个死人过去,恶心恶心那伙
巴国的蛮子。虽然这个腌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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