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沈家的奴仆们,在众人的指点之下,也是觉得脸皮发烫,都仓促的退进了门里,砰地一声合上了大门,眼不见为净。
这边大夫人护着沈青荷进了府,直奔天香苑。
沿路有下人频频侧目,她也顾不上了。
主仆一行回了天香苑,大夫人就让死死的锁住了大门,并且下了限令,包括老夫人在内,不准任何人进来。
这边街面上的流言蜚语是如何的闹得沸沸扬扬,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天没什么事,下朝比较早,西陵钰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沿路耳朵就被各种绘声绘色的描述塞满了。
他的一颗心,时刻的悬在嗓子眼。
好在侧耳倾听,走了一路都只听人说沈家大小姐,镇北将军府等字眼,甚至于连昭王和昭王妃都没放过,但是好在——
提心吊胆了一路,没有听到任何和他西陵钰有关的字眼。
西陵钰紧张的,全身肌肉紧绷,几乎这一路,屁股都紧张的没能坐牢了马鞍,战战兢兢的,好不容易熬到了东宫门前,却见来宝正抱着浮尘在大门口来回的踱步,门口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赫然在目,但是看着却十分的眼生,也没检出熟悉的哪家朝臣家的族徽。
“你在这里做什么?”西陵钰翻身下马,冷着脸问。
“殿下!”来宝贼头贼脑的四下里看了眼,随后就压低了声音,凑近他身边小声道:“北魏的摄政王来了!”
“他?”西陵钰惊了一跳,不由的勃然变色。
“是啊!来了有一会儿了,说是有要紧事寻您,奴才本来说不敢劳烦他等,可他说没关系,奴才也不能再说什么,就只能请他去花厅奉茶了!”来宝道。
西陵钰和沈青荷的事,来宝是最清楚的。
并且他小小年纪,就能在西陵钰身边服侍,足见也是很机灵的,这时候心里也是直觉的以为要坏事。
西陵钰的额头上不由的泌出一层的细汗,紧张的喉结上下吞咽了两下。
可是那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他就是不见也得见的——
否则,事情就只会更糟。
“走吧!”最后深吸一口气稳定了情绪,西陵钰一撩袍角就进了门。
后面的侍卫要跟,他立刻抬手制止了:“都不用跟着了!”
侍卫们也是听话,直接就二话不说的散了。
西陵钰的心中忐忑不已,一路急匆匆的去到花厅时,北魏的那位摄政王果然是在,只是他并非是在喝茶,而是正悠然漫步在一排百宝各前面,逐一欣赏上面的摆设和古玩。
“不知摄政王大驾到此,本宫失迎,有怠慢之处,还望王爷海涵!”努力的调整了心态,西陵钰面上挂了个温文尔雅的笑容,大步走了进去。
摄政王转身看来,同样也是一笑:“太子殿下公务繁忙,本王等你一等又如何?只是——”
他说着,就的语气一顿,露出一个颇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西陵钰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不已。
就听那摄政王话锋一转,刻意加重了语气道:“但愿本王等的值得啊!”
“摄政王……”西陵钰本来就心虚,这时候倒是觉得自己担心的事情不离十了,虽然还是努力的维持表情,可是那笑容已然僵硬,其实演变的十分难看了,语气也格外的顿了一下:“何出此言?本宫……像是有些糊涂!”
“糊涂吗?”摄政王一笑,转身就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主位上,然后侧目给站在旁边的赵刚使了个眼色:“把本王带来给太子殿下的礼物拿来吧!”
西陵钰这才注意到,赵刚手里抱着个四四方方挺大的锦盒。
“这是——”他狐疑。
赵刚把锦盒放在了摄政王手边的桌上,随手打开了,然后就让到了一边,恭敬道:“太子殿下请!”
西陵钰狐疑的慢慢走过去,探头往里面一看,却是不由得勃然变色,一张本来就偏白的脸上,越发的血色褪尽,变得煞白一片。
因为——
那盒子里,赫然在望,居然是一颗人头!
还是——
他昨天安排去潜入驿馆,要灭口沈青荷的那名暗卫的人头!
虽然那人一直没回来复命,而今早又传出沈青荷行为不检的流言他就知道那人的行动肯定是失败了,可是这位摄政王亲自把人头送过来,这震撼力,还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的。
西陵钰一时错愕的没了反应。
“这颗人头,我直接送到你的府上来了,而没有把沈家小姐和活着的刺客一起移交贵国的皇帝陛下和昭王,想必本王的诚意,太子殿下是能领会的吧?”摄政王挑眉,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他这话一点也没有拐弯抹角,完全的直白。
西陵钰的额头上都是冷感。
他虽然没有那么高明的手段和算计,但到底人也是不傻的。
“是……”勉强的擦了把汗,西陵钰僵硬着一脸的表情一步一步尽量不叫自己失态的款步移过去,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锦盒里,那颗人头还血淋淋的,栩栩如生,一股血腥味散发出来,叫他胃里翻腾,几欲作呕。
可是为了不露怯,他还是勉强稳住了,强作镇定道:“摄政王有话直说即可!”
“其实也没什么!”摄政王一笑:“其实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既然是你的人,太子殿下你来说就直接跟本王明说了就是,大家都是男人,真算什么事?本王虽然从不以君子之名自诩,却也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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