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的最后就是我们俩被拆开强暴的xìng_ài画面,其中有一半是两个人都进到浴桶内,边干我边用香菸chā_wǒ全身上下的穴或是让我一次抽上十几根烟再戏弄我。他们说那女的怎么看怎么碍眼,还是我们的小玛妹妹最适当这种变态白痴女。我被男人在香菸堆中干到高潮,样子全被录了下来。
这部影片因为一连串意外红了起来,我们的脸和重点部位被打了马赛克后上了报纸,起火的那一段。甚至还因此接到许多叔叔们的关切电话。但是因为这件事,我们有好一阵子都在冷战。乱交还是会干,三男二女平常倒是很少说话。
有天男人们喝得很醉,又刚好聊到这件事就嘲笑我们。黑髮女听了不高兴,一下子吵了起来。结果她被他们毒打一顿,我去阻止也被打到手脚几块瘀青。他们强暴了她,我在这过程中被打晕而失去意识。
隔天得知她人在医院,我赶忙向公司请假去探望她,才知道前一晚他们用各种道具无节制地侵犯她,搞到最后因为出血过多才送医。她的尿道和子宫颈都有严重撕裂伤,子宫也被搞到坏死必须摘除。我对她的遭遇感到痛心,就算男人们企图想撇清关係,还是被我抖了出来。壮男希望我别把事情闹大,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对方付出代价。可是到头来,壮男也只是对我虚应故事。即便他把那两人赶走、换两个人来陪我,我知道他并没有对他们做出多大的惩处。那个女生住院住了好长一阵子,等她出院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交集。
没人再陪我如此迷恋香菸这件事,在我心中留下深深的遗憾。为了让我打起精神,壮男安排了许多活动让我参与。一个月内我们参加了十五场派对,平均两天就来一次大乱交。这期间我试了三种不同的毒品,玩得很嗨但依然没有上瘾。可是在乱交派对上,我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我不再是现场唯一的焦点。现在的我就像那些偶尔会没人抱、只能在一旁看着别人做爱而自慰的蕩妇,或是吸了毒瘫在角落自个儿傻笑颤抖的贱货。
不管身上穿得再火辣、妆上得再漂亮,都带着一股抹不掉的过气臭味。男人抱着我时不会让我感受到这点,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女人会注意他们抱自己抱了多久、抱别人又是抱了多久。比起我那被玩坏的gāng_mén,壮男似乎更爱另一位比我小一岁的辣妹,还有那尚待他开发的pì_yǎn。
帮助我打起精神的另一项要活动,还是乱交。自从听过我有点自暴自弃的过气说,壮男就决定以别种方式满足我。工地那儿已经有新的三胞胎姊妹花在撑场,因此他可以多带我到别处晃晃。反正都是他在接洽,我只要搭他的车到目的地再tuō_guāng衣服就好。
那个礼拜我们晚上都没去夜店,而是开了好远的车程直抵港口、上了某艘民间渔船。壮男说小玛妹妹还没吃过那些外劳的老二,妳就一次吃个够吧。我被带到狭小的船舱里,只有一盏日光灯和腐败的鱼腥味,地板上坐着的是五名叽叽喳喳聊个不停的外劳,每个都像壮男那样充满黝黑的肌肉。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是一脱掉衣服,大家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出去五天就有三天上渔船,每次都是给外劳轮姦,感觉一下子就腻了。剩下两天则是和一票男人到山上夜游,再到凉亭或停车场之类的地方停下来给他们干。要说哪边比较有趣那肯定是后者。若要比较满足感的话,人人都干得上两砲的外劳倒是优秀许多。
稍有变化的一週过去,我的心情也好转了些。不晓得是因为外劳的ròu_bàng、腐败的鱼腥味、到深山打野砲还是我终于又怀孕的缘故。此时壮男还不知道我怀孕,他说也差不多该调教小玛妹妹的肉穴了,妳也想多博取夜店叔叔们的眼光对吧。他说得没错,而且我等他的调教等好久了。我也不想管他是终于对我的mì_xué感兴趣,还是因为刚调教完护士妹妹的pì_yǎn才想到我。
脱肛已经不再新奇,但是子宫脱垂还是很稀有。至少对大部分年轻女生来说,她们宁可忍受gāng_mén被捅鬆但不至于完全坏掉,也不愿她们的宝贝yīn_dào出了什么差错。壮男说这是小玛妹妹重登宝座的好机会。他为了调教我,又找来那群肌肉男好几次。给大家轮姦的感觉已和当初调教pì_yǎn时大不相同,少了许多刺激,多的反而是重覆chōu_chā的沉闷感。就像抽菸自慰抽到最后都是为抽而抽,与其说是调教,不如说我们是在为了chōu_chā而chōu_chā。我想他们具体来说也不晓得该怎么样才能製造出便于让子宫脱垂的方法,因此只有像调教gāng_mén那样,不断地轮姦、轮姦再轮姦。
晚上我的肉穴就供男人们搞,搞到白天渐渐的就不怎么想要管的ròu_bàng了。在那群都长得差不多的管里,课长是唯一的例外。每天只在公司里应付应付那些色鬼,一到下午我便和课长到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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