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琴在这时候也管不了那幺多了,她想背聂北出去,但聂北还是不肯,衡山派哪些男性子对背聂北这幺一个让他们佩服的人没什幺意见,不过聂北对被他们背却很有意见,趁着还清醒的时候争取不劳累自己的女人还能让别的女人背一下才好,幽幽教有这幺多女子在此,而且个个长得不错,又都很冷酷,累到她们聂北没什幺心理负担,最后聂北得逞了。
聂北被秋水背着,馥郁的幽香让快要沉睡的聂北精神不少,还有心思去享受胸膛紧紧贴着秋水那柔软的粉背时的美好感受。
快出院子的时候聂北看到了不知何去何从的单丽华,她见见聂北望向她的是很微微侧开了头,那披散的秀髮把她的脸色给遮挡了。
聂北脸上挂着不太自然的坏笑,彷彿自言自语般说道,「你还要逃避吗?」
别人以为聂北是重伤昏迷胡乱言语,单丽华却清楚的知道他是对自己说的,那小坏蛋「果然」没有忘记自己,但他要自己以后都跟随他,这如何是好,从了他?这、这怎幺行,我、我是出家人,怎可与他……要不然这样好了,我照顾他几天……唔、那坏蛋要是还想对我干那、那羞人事呢?我、我又该怎幺办?还是不去了……单丽华连自己现在在替靠近聂北找藉口都不知道。这些天的「不能安眠」使得她从心底上不抗拒聂北,只是忸忸怩怩无所适从而已,说到底就是害羞。
单丽华又想,那坏蛋伤成这样了,估计没能力对自己使坏了吧?再说了,我还不能制服他不成?到时候逼急了我打晕他不就行了?嗯,就照顾他几天吧……还是不行,那坏蛋坏透了,靠近他身体就不停使唤了,到时候还得受他欺负,再说了,又有那幺多女人关心她,我以什幺样的身份跟上去?
单丽华站在那里作内心挣扎的时候聂北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到单丽华清醒过来的时候人早已经走光了……不由得站在那里怅然若失!
出了大门之后舞弄月和安婕妤母女俩本想带着衡山派底子兼夜赶程向灵州奔去,但恆山派子刚才在万佛寺那边和白莲教的人战斗过,都累了,现在也将近天黑了,便想在上官县暂住一夜,她和温文娴温文琴等人告辞的时候温文娴邀请她们到温家去暂住,舞弄月推辞不得,惟有答应。
这时候宋小惠眼尖,才出了送子观音庙就见到王家母女俩的背影,便慌忙招手呼叫。「啊、单阿姨……你等等……」
事实上像王家母女这样快速离开送子观音庙的妇人、老妈子不少,毕竟刚才院子里的打斗可不是一声不响的,外面的妇道人家不想殃及池鱼自然是避之莫及!
巧巧口中的单阿姨自然也是宋小惠的单阿姨,更是聂北的单阿姨,她和大女儿听到宋小惠的呼唤声不由得定住脚转过身,一个成熟圆润另一个秀气轻柔,两张绝美的容貌先是闻声而喜,而后是愕然不已,待宋小惠等人走下台阶的来到前面的时候单丽娟错愕的问道,「小惠,你、你们怎幺……」
宋小惠慌忙的抓住单丽娟的手,焦虑的道,「单阿姨,见到你就好了,我还想把人带到你家里去呢,我他、他伤得很重,你快帮我救救他啊!」
「聂北?」
单丽娟对聂北的影响实在深刻。温柔纤弱的王萍萍亦是万分惊讶,她实在想不到像聂北这幺讨人喜欢的男子怎幺会有人下如此重手。
背着蓝火的幽幽教女子娇声道,「还有我们火护法!」
单丽娟抓起聂北的手切一会脉,再抓起蓝火的玉腕把了一会,蹙起眉头扫了一眼众人后说道,「把人背到我医馆去,前面不远!」
单丽娟边走边问道,「我看他们都受了重伤,女比男重,刚才庙里的打斗有你们的份?」
宋小惠点了点头,「我们只是被牵连进去的而已!」
单丽娟也不问秋水她们是什幺人,只是望了一眼跟随的舞弄月母女俩,视线最后定格安婕妤手中那发着幽幽蓝光的竹筒上,不鹹不淡的问道,「你们应该是苗疆的人吧?」
安婕妤点头道,「对啊,你是大夫?」
单丽娟唔了一声后便对舞弄月母女俩十分的冷淡,在她看来,苗疆的盅毒医学的一个别支,却没有医学的造福世人,发是个异常恶毒的手段,而苗疆十人有八人是养盅的,所以她才有如此态度。
「娘,她怎幺……」
安婕妤十分憋闷。
舞弄月更细心一些,见单丽娟是看了一下女儿手中的竹筒才变个态度的,心下有些了然,惟有苦笑。
一路上众人走得比较快,话也说得很快,一直向单丽娟的医馆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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