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我那次走后,他仍在里奈离世的阴影中无法走出来,即使是那些昔日
的朋友接二连三地来看望、开导他,他还是无法振作起来。
直到有一次到酒店去借酒浇愁时,无意间碰到了真绪,也不知道爲什么,真
绪对他这个失意的男人似乎産生了兴趣,走到她旁边开始和他搭话。
当时的他或许是喝多了又或许是心里实在是有太多的痛苦要发泄,竟然和这
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女孩开始讲起了他和里奈的爱情故事。
而真绪却是认认真真地听他倒完了苦水,最后当秀树喝到人事不知,最后醒
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那里就是真绪的租屋。
这次之后秀树和真绪就算是认识了,两人甚至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在接下
来的日子里真绪时不时地就会找秀树出去玩。
可能也正是因爲这个年轻女孩所特有的活力和乐观的态度吧,秀树开始慢慢
澹忘了里奈,转而将精神与注意力转嫁到了真绪身上。
越是和真绪待得时间长了,秀树越是发现自己以前爲什么从来没发现,原来
女孩还可以这么可爱的,要是说里奈是属于那种传统贤惠类型的,那么真绪则是
大胆活泼,这也使得秀树那颗原本枯寂的心再一次活了过来。
「这么说,你们只是认识了没多久就结婚了。」
「是的,我知道她就是我下辈子要一起陪伴走过的那个人,所以我毫不犹豫
地就向她求婚了。」
说着,秀树忍不住笑了笑,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虽然爲老友能够重新站起来而感到高兴,但心里对于那个叫真绪的女孩看
法多多,无论如何我始终觉得她并不是一个适结婚的,至少和秀树不适。
但木已成舟,我也无话可说,只好祈祷他们的婚姻会一直幸福下去,不会再
一次给这个悲苦的男人带来伤害。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秀树知道了我工作任务已经完成,说什么
也要留我在家里住上几天,我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和他见面,自然是却之不恭。
晚上的饭菜都是真绪一个人张罗的,无论是炒菜、煮汤她都样样会,这让我
对她一下改观不少,两人男人,又是多年的老友,再一次相逢自然是少不了杯中
之物。
说实话我和秀树的酒量都不算是太好,但一喝起酒来又都把自己当作是千杯
不醉,毫不客气地就往胃里灌着,真绪偶尔也会陪上那么几杯。
最后我们又聊起了大学时候的那些糗事,说到高兴的地方还要拍手大笑,而
真绪一直都只是默默地在一边听着,有时也会搭上一两句,和她的外表打扮完全
不同,显得很文静。
最后的我们实在是喝到不行了,眼看着秀树已经倒在了桌子上,我虽然还有
一些意识,但身体、手脚完全不听自己使唤,真绪看着我们两个大男人的丑态,
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费尽了力气才把秀树搬回了卧室,而我则是在她的帮助下,半支撑着半倚
靠着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能是真的酒劲上来了,到最后到达床铺旁边时我一下就失去了力气,往地
上的榻榻米倒下,由于手臂还勾着真绪的脖子,连带着把她也给摔倒在了地上。
吓得这个年轻女孩惊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人喝醉了以后,身体流淌着许
多酒水就会变的特别重,真绪使劲推了我好久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那时候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就那么躺着,感觉再有一会儿就能马上进入
梦乡。
可真绪这时候就展现出了一个居家已婚女人温柔细心的一面,她硬是拖着我
的脑袋试图把我摆正到床铺上,又开始帮着我脱去外套,那温馨的感受就和我自
己的妻子一样。
我甚至开始出现了错觉,以爲眼前这个在照顾自己的女人正是我在中国的妻
子,当她脱到我的裤子时,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惊呼,那时候我的大脑已经无法
思考事情,也没想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眼皮也沉重的睁不开。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腰部才又感受到了真绪那柔软的小手,她费劲地帮我把
长裤给脱了下来,最后盖上被子就离开了。
我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中午了,头昏脑胀地爬了起来,去卫生间
洗漱的时候刚好碰见了真绪出来。
「啊!早上好。」
她掩着笑了笑,我才想到现在都快中午了,哪有什么早上好的,自己也忍不
住笑了。
「昨天晚上真是太丢脸了,没有麻烦到你吧。」
我虽然对昨晚的很多事情都忘了,但还是比较清晰地记得是真绪送我回到了
房间。
她只是报以一个很温暖的微笑,「和也先生肯定饿了吧,我这就去准备午饭
,我想秀树也应该快起来了。」
「那真是麻烦你了。」
看着真绪的背影,我在心里感歎日本的女孩真是会照顾人。
大概到了快要十二点的时候,秀树也从醉梦中醒了过来,说起昨天晚上的事
表示完全不记得了,还跟我们讲了一个他昨晚做的有趣的梦。
这时候,屋内的座机响了起来,真绪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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