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一问的说:「这和衣服沾湿有什麽关系呢?」
电媚瞟了我一眼说:「笨蛋!」
我错愕的说:「我笨蛋?怎麽笨了呢?」
电媚轻叹一声的说:「哎呀!我指的是内裤呀!好端端的内裤怎麽会湿了呢?再说以火狐暴躁的性子,如果衣服被人弄脏,回来後怎麽会不发火呢?要是不小心坐在沾有水渍的椅子上,请问会湿到内裤里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指的衣服是内裤,这是你没说清楚,教人如何猜着呢?」
电媚好气又好笑的说:「主人,我怎麽好意思把内裤二字说出口,只要火狐明白我暗示什麽就行,女人的事,你们男人是不懂的啦……」
我不服气的说:「这都是你没把话说清楚,还指责我们男人不懂你们女人的心事,其实足你不懂才对,关上门便是一家人,还有什麽事是不能明言的,真是的……」
电媚反驳的说:「明什麽言嘛……这都是你们男人粗心大意……」
火狐喝了杯酒说:「你们别斗嘴了,对!我出去後一个人感到很孤单,脑子里不停想着你们会怎麽样开始,本想着你们的事已春心荡漾,最要命是电媚找我求助,还要我教她如何开始,当时我在店里买刺身。买了之後,离开店铺还有一个多钟头时间,正不知去哪里打发时间,刚好她的求助电话又到,说已照我的方法将贴身物留在浴室,内里真空的在沙发上等着您,这无疑是将我体内的慾火再次推向高峰。这回我再也忍受不住慾火的煎熬,倘若不解决的话,恐怕真会疯巅,於是把车驾到没人的地方,脑海里想着你们做爱的情形,自行用手去解决……」
第二章 让我此刻死去
电媚没说错,我和她的欢乐是建筑在火狐的委屈上,害得她要饱受慾火的煎熬,独自躲到无人的地方,自行shǒu_yín解决。将心比心,她们两个同样是我的女人,但要其中一个为了我承受如此委屈,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虽然这个委屈可以说是她自找的,可是我不能不当作是一回事,要不然就显得太无情,试问日後还有什麽颜面,在巫爷面前大言不惭的说怜爱之心呢?
我走上前到火狐身边,握着她的手,将脸凑到她面前说:「谢谢你成全我和大嫂,今天没有你的话,我的梦依然还是梦……」
火狐的手发出轻微的颤抖说:「主人,不需要和使者言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还有……在这种气氛下……别把脸凑到我面前……我会受不住……很容易动情……」
我听火狐这麽一说,心中一喜,刚才正是她sū_xiōng半露,引得我全身发热,现在正好可以打蛇随棍上,於是把她那只正被我握着的手,移到我的胯间,让她知道ròu_bàng正为此事发愁,而我另一只手则绕向她的粉颈,在她脸颊轻轻一托的说:「在房间里动情就动情,这有什麽好担忧的,对吗?」
热焰的唇已被我的嘴贴上,火狐根本毫无招架之力,瞬间全身已经酸软,任我主
宰,而我那激动的粗舌,肆无忌惮闯进她的小嘴内,以恃势凌人之态,强横压在她的幼舌上,偶尔顶向舌尖,偶尔挑向舌底,在百般的挑弄下,挑出她阵阵沉重的鼻息声,最後,还哼出几声微弱动感的呻吟……
火狐发出微微的呻吟:「嗯……」
女人接触xìng_ài的时候,一旦紧张便会发出鼻息声,遇上快感的冲击,沉重的鼻息则演变成无痛呻吟。而今火狐身陷快感冲击的一刻,但她这份快感并不是因为舌头被挑弄,而是我的手已摸入她浴袍的空隙里,并且在一对饱胀的弹乳上,使劲地揉搓,如此的挑弄法,对一个饱受慾火的煎熬女子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
结果,呻吟声的告急,意味着女性原始的野蛮,即将从咆哮声中宣誓主权,宣誓的过程中,最基本要求先是五指紧握,再以高昂不退缩之勇气,一一表现出来。没错!火狐的五指已紧握着ròu_bàng.身如泥鳗般的在我身上发出呻吟的宣誓,而我身上的白色浴袍不知什麽时候已变成投降的白旗般,任由这位火辣辣的美人践踏於脚下。
「主人……我忍不住了……」火狐在我耳边轻轻哼了一句说。
火狐的手按在自己身上的白色浴袍上,接着凝重地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电媚一眼,我深知电媚是我心爱之人,同样也是她心爱的女人,於是向电媚招招手的说:「电媚,过来吧……」
电媚吱吱的笑了几声,脸带俏皮的说:「难得有机会当观众,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你们慢慢继续,当我透明人就行了……」
火狐没再犹豫什麽,双手左右一拉,身上白色的浴袍随即滑落圣地面,成了赤裸裸的火美人,接着双手将我环抱,并将胸前的弹乳顶在我的胸部,但这个动作只是开始,接着弹乳贴磨我的rǔ_tóu,屁股同时将毛茸茸的yīn_hù,推至ròu_bàng前进行贴身式的上下抚摩,粉滑的yù_tuǐ更是一步一步的推进,将我推至暖酒器的木柜旁。
幸好这个暖酒器属於高科技产品,其最大的功效是内热外不烫手,移动的时候不会灼伤皮肤,更不会燃着旁边的物品,但我不明白火狐为何要把我推至这个位置上,莫非想饮酒这麽简单?
没错!火狐确实想饮酒,她把酒瓶凑近嘴边,小饮一口,应该是测试酒的温度,接着喝下一大口,然後把酒递到我嘴边,我也不推搪的暍下一口,当想把酒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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