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落,噗的一声,从青衣女子腰后刺入,将她钉在地上。
跟着,他单手拎起黄衫女子,左右扫视一眼,找棵粗树将她放下,背靠树干
坐着,狞笑着取出怀中一些瓶罐,双手一分,撕开她胸口黄衫,一把扯下了里头
的裹缠白布。
袁忠义顿时眼前一亮,握着碎石的手都紧了七分。
通常勤于修习武学的女子罕见丰腴体型,自然也难得遇到一双浑圆硕乳。但
这黄衫女子不知是不是天生不同,裹布缠着勒紧仍有通常女子大小,此刻骤然松
脱,真真是噗噜弹出一双大白兔,上面纵横交错,尽是被勒出的红印,可见为了
轻功施展利索付出了多大代价。
他本就想伺机捡漏趁火打劫,这会儿眼见那些人死的死晕的晕,那头目背对
着他正认真端详手中小瓶,看样子并没有将黄衫女子先奸后杀的打算,而是想在
她身上种下什么蛊毒。
定一定神,他悄无声息往前挪了几步,看过方才的打斗,他手上不敢怠慢,
运足了十成不仁经功力,掌中寒气凝出一缕缕白气,森森飘起。
那头目颇为专注,并未察觉,将小瓶放下,便从腰间摸出一支竹镊,摸摸胡
子,轻笑一声低头去拔瓶塞。
那声笑袁忠义熟悉得很,一听就知道起了淫心。
jī_bā硬起来的男人,总会比平时好对付些。
他当机立断,猫腰一窜,使出醉仙步法中的上乘招数,急速拉近距离,掌中
薄而锐利的石片猛地一掷,丢向那头目后脑。
就听一声尖啸,那石片破空而出的动静,竟好似一声锐利呼哨。
那头目当然听到,但能破风出如此可怕动静的石片,那速度岂是这种距离下
的人可以躲过。
也就是袁忠义没练过暗器手法,用的是打水漂的动作,飞石并未奔着预计目
标射去,灰蒙蒙的影子一闪,将那头目的右肩打了个对穿血洞!
江湖中从来都不缺暗器高手,可那些行家就是用锐利的精铸飞镖,顶多也不
过钉入皮肉深可及骨而已。
这片随手摸起的碎石,却把那头目肩膀打得筋断骨碎,对穿血洞足有茶杯口
大,狰狞可怖。
石片钉入树干,距离黄衫女子头颅只有数寸而已。
那头目惨叫一声,被带倒在地。
他武功不弱,眼力自然也不差,心知能丢出这种暗器力道的怪物自己绝非敌
手,左掌一拍地面,腾身而起,仓皇欲逃。
可袁忠义蓄势已久,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才腾起到半空,袁忠义那森寒彻骨的掌风,就已吹到了他的脊骨。
咔嚓一声,那头目被重重拍回地上,一口鲜血喷了满地。
袁忠义深知取命就要彻底的道理,单膝一跪,压在那头目的脑袋上,又是一
阵骨碎之声,毛茸茸的脑袋当即被压成了扁烂的瓜,浓稠脑浆从口鼻喷出,黏乎
乎洒了一地。
暗喜着自己如今武功的威力,他笑吟吟蹲下先将那头目搜身一遍,将瓶瓶罐
罐连着腰包一并笑纳,跟几两碎银一起塞进自己背后包袱之中。
“少侠……你……你是来……支援我们……的么?”
袁忠义身子一震,急忙回头。
原来那青衣女子受伤虽重却都不在要害,失血虚弱却一时还没有毙命,见他
出手杀了那头目,喜出望外,抬头看着他,满怀期待地问。
尽管不懂什么点穴手法,但不仁经里教会了袁忠义经脉穴道的原理,他
如今内力如此深厚,真要去救人,那青衣女子还有几分可能抢下一条性命。
可他并没那个意思。
引荐之人,有这个黄衣服的大奶姑娘已经足够。再者说,他一个决心在正道
扬名立万的有志青年,被瞧见从歹人身上搜尸,笑嘻嘻刮走银两蛊毒,好像并不
是什么好事。
心里打定主意,袁忠义沉声道:“姑娘别慌,我先看看你师姐怎么样了。”
过去一探经脉,蛊宗头目那一下给的颇重,不帮忙推宫活血只怕一两个时辰
都醒不过来。
这就放心了。
他扭身站起,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走向那青衣女子,蹲下柔声道:“姑娘,
你伤得好重啊。”
那青衣女子从必死无疑的境地中抓到一线生机,哪里肯放,忙道:“少侠…
…少侠救我……我……我是白云山飞仙门的弟子,我怀里……怀里有上好的金创
药,你……你先帮我抹上……再拔刀。用药止血……能……能没事的。”
“可这刀都把你钉穿了啊,脏腑恐怕已经破了。”袁忠义又皱眉道。
“我……我贺师姐就在……这边,能找到她,给我……给我调理……不会…
…有事的。”
他哦了一声,点点头,歪身伸手探入她领口,“那,姑娘得罪了。”
青衣女子只当得救,松了口气,颇为硬朗的面目也柔和了几分,略显羞涩道
:“事急从权,少侠……只管掏吧。”
他在领口里面左摸右揉,将肚兜里的rǔ_fáng来回探了一遍,才掏出了贴近腰带
处的油布小包。
想来她应该另有包袱行李落在别处,这里只带了应急的火镰和两个小盒,一
盒装着胭脂,另一盒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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