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贡如欢有些迟疑沈易初竟然问这个，却还是乖乖答道：“如笑，嗯……我哥。”
为了表示自己是一个懂礼貌的好姑娘，贡如欢在后面加了一个称呼。
沈易初扫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一勾，带着点意犹未尽：“谁陪你去的？”
贡如欢微微张了张嘴，略微迟疑，这才说道：“……童丽，是童丽陪我去的。”
沈易初抬眼看过来，什么话没有说，只是静静看着。
宛若浩瀚星海却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透出一股悠悠的冷意，让贡如欢不觉一颤，心虚更甚。
稍微避开那道视线，却似乎又感觉到自己逃无可逃，最终小嘴一嘟，老实交代：“小衣衣。”
“嗯？”沈易初似乎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贡如欢轻轻咬唇，狠狠瞪一眼过去：“莫雪衣啦，你又不是不知道。”
莫雪衣，她的知己好友。
但是很奇怪，他与沈易初关系好像一直不怎么友好。
贡如欢以前还试图让他们俩变成朋友，结果发现自己都是徒劳，这两位还是相见两相厌。
当然，沈易初从来不会表现出对谁的厌恶，只是足够陌生的疏离，便让贡如欢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纵然沈易初不喜欢莫雪衣，但贡如欢还是与他保持了极好的友谊，二人经常结伴出去玩耍，像春游这种事情，自然也不会少了他的身影。
贡如欢之前没有说，作为多年的知己好友，莫雪衣自然最是清楚她的脾气，当日一大早便过来把人带走，还有随时准备用光的鼓鼓的钱袋。
而且和往常一样，贡如欢带着童丽，莫雪衣带着两名侍从，就这样游走在春意盎然的男男女女中间。
贡如，是莫雪衣买的。
嫦娥姑娘出现时，莫雪衣还摇头笑出声来：“你怎么这般怕她？”
“怕她？”贡如欢一挑眉，眼中满是不屑：“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怕她了？”
莫雪衣看着她气哼哼的模样，连忙说道：“好，如欢不怕她，是她怕你。”
贡如欢哼哼着，明显心情不错。
当然，这好心情没维持多久便被柳月娥的挑衅破坏了。
直接迎战时，她身旁的莫雪衣还打算迈步上前去帮她抵挡，却被她伸手拉住了。
莫雪衣一怔，转头看着她，眼中都是担忧。
毕竟，他也没见过贡如欢跳舞，倒是知道她的武功还不错。
“你别逞强。”当时，莫雪衣还劝了她一句。
毕竟，他太了解她的性子，那绝对是不会吃亏认输的。
那时候的贡如欢，胸有成竹又蓄满了一股子的火气，自然是不理会他的担忧和劝说，而是一舞惊人。
嗯，她在外人面前跳舞了……
抬眼，看着对面的少年，正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贡如欢撇撇嘴，环顾左右避开他的丝线，最后发现避无可避，只是狠狠瞪回去一眼。
随后，她听到沈易初问道：“莫雪衣见过你跳舞？”
贡如欢脸上带着一丝苦笑：“这次跳舞观赏的人有那么多，他自然是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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