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手,掏出爬城,用头上的铁钩勾住第一个铁柜的门环,自己躲在一旁,
用力一拉。
那柜门吱呀一声,松松敞开,过了一会儿,黄蓉见柜中并无暗器射出,才过
去查看。
却见柜中并没有什么文书之类的东西,只放了一小桶油,油中浸着数十枚长
短粗细不同的钢针。
黄蓉在柜中半天,再没有出其它的东西,桶和钢针也没有任何异样,
油也只是普通的麻油。
她关上柜门,用刚才的方法又打开了第二只柜子,这柜中依然没有文书,只
有一个没有充气的大羊皮囊,一头连着一根管子,另一头用牛筋扎紧。
黄蓉把被牛筋扎紧的那头解开,翻出皮囊的里子,里面空空如也。
她把皮囊丢进柜里,接着打开了第三个柜门,然而她刚刚站到柜前,立刻本
能地背过了身,臊得满脸通红,不住地往地上吐唾沫,暗骂贾似道淫棍。
原来第三个柜中竟是满满一柜人造yáng_jù,有木制的,铁制的,铜制的,甚至
还有金制和银制的,齐刷刷大头朝上竖在那里,尤如一片森林。
这些yáng_jù长短粗细一应俱全,形态逼真,手工极为精美,就连柜壁上居然也
贴了春宫图。
黄蓉虽然见多识广,对江湖上cǎi_huā淫贼之类的事情并不陌生,但究竟还是个
守贞如玉的女人,这一生中最亲密的男人除了父亲黄药师之外就是郭靖,加之和
郭靖成亲多年来因忙于行侠仗义和守卫襄阳,对闺房之事并未深入探究,因此陡
然见到这一满柜各式yáng_jù,还是禁不住被吓了一跳。
黄蓉背对柜门,有心柜中,又实在厚不起面皮来去面对那些脏东西,心
中不由暗暗着急:蓉儿啊蓉儿,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每每大敌当前毫无惧色,
欧阳锋的毒蛇你都不怕,居然会被这些脏东西吓住了。
她踌躇半天,想到襄阳和靖哥哥还在苦等救兵,终于一咬牙,鼓足勇气,转
过身来,但一看到那些yáng_jù,又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如此反复几次后,才真正
下定决心,把手伸到了柜中。
纤细的小手一碰到那些粗硬的家伙,黄蓉的心立时咚咚狂跳,身上一阵臊热
,不禁想起和郭靖忙里偷闲时在床上的欢乐情景。
这些年来,虽然二人感情日深,但除了新婚之时,二人之间的床笫之欢却越
来越少,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郭靖要事缠身,日日劳累,无暇顾及黄蓉,有时黄蓉
虽然心中极想,但看到郭靖劳累后的疲态,也只得欲言又止。
她定了定神,把柜里的yáng_jù一股脑全部划拉到了地上,然后把柜里贴着的春
宫图一张张揭下来,察看图的背面有无隐藏着告急文书。
那些春宫图显然是名家手笔,人物体态丰盈,栩栩如生。
黄蓉为看清图的背面,把图拿到油灯下观看,灯光一照,从背面看去,正面
的人物交情景也是清晰可见,饶是黄蓉聪明无双,这时也无法避开,只得强忍
绮念,一张张细察,却屡屡被画中情景所吸引。
好不容易一十二张春宫图都检查完毕,虽然图纸并无异样,黄蓉却是出了一
身的香汗。
她把图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又到柜中,柜中早已空空如也,再找不出什
么线。
黄蓉把目光从柜子里移开,看着满地的yáng_jù:告急文书也有可能被藏在这些
空心的yáng_jù里,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必须用手拿着这些假yáng_jù一个个细查,只要
想想就丢死人了。
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告急文书,找不到告急文书就救
不了靖哥哥和襄阳城。
黄蓉思前想后,再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蹲下身去,屏住呼吸,从地上拿起了
一个最小号的yáng_jù。
这支yáng_jù由白玉制成,通体晶莹,黄蓉拿在手里只觉温润细滑,刚刚一张春
宫图里有两个女子用假yáng_jù互玩的情景不由自地浮现在脑海里,黄蓉狠狠掐了
自己一下,赶紧闭目默念一灯大师曾传给她的清心普善咒,默念三遍后才睁开眼
睛。
她先上下摸了一遍玉yáng_jù,摸不出什么异样来,又弹了弹,玉yáng_jù叮叮作响
,显然是实心的,确定文书不是藏在这里。
她像被火炭烫到的猫一样扔掉了玉yáng_jù,接着又拿过一支铜铸的鎏金yáng_jù,
这支yáng_jù倒是空心的,根部有两个硕大的铜制gāo_wán,黄蓉自然不知道这是为了在
里面注入热水所用。
她拔去底部的木塞,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探摸半天,什么也没有摸到。
她丢掉手中的yáng_jù,又从地上捡起另一支来。
这一支yáng_jù是熟铁打制,黑黝黝地,体形粗大,份量沉重,黄蓉拿在手里才
发现这一支像极了郭靖的胯下伟物,一时间数十年历历往事涌上心头,虽然上手
便知是实心之物,却忍不住多摸了几摸,绮念一动,登时只觉小腹发热,一股热
流险些从下体涌出。
这三个月来蒙古兵攻势甚急,黄蓉已经许久没有与郭靖在床笫罗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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