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缓步向前,刀削的脸面如寒霜、双目如刀锋闪出冰冷之色。萧遥盯着老邋遢,仿佛要在老邋遢身上看出几个窟窿。老邋遢见萧遥面色不善,被萧遥盯的浑身不自在,那种滋味就像被凌迟处死一般。老邋遢心有不悦,双眼不敢直视萧遥,闷声道;‘你···你···你想干嘛?’萧遥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话语冰冷道;‘我?我想干嘛?你猜呢?’老邋遢心中打颤,听着萧遥这不咸不淡,但充满冷酷无情的话语,心中不免发寒。老邋遢结巴道;‘我在问你,你想干嘛?反倒让我猜起来了?小毛孩,你别来消遣我老人家’萧遥剑眉倒竖,收去哪一丝冷笑,脸上布满寒霜,更添一股怒色,让人不寒而栗。
萧遥冷冷道;‘你说打过孤啸天这小子的屁股,老不死的,吹牛皮也要事先打好草稿,你不怕孤啸天老前辈抬手间灭了你?反过来讲,你就不怕三大门派掌教的徒子徒孙将你这老不死的千刀万剐?’萧遥所言不虚,敢拿当世三大绝代高人开刷的,这老邋遢还是千古第一人。老邋遢呔了声,道;‘小屁孩懂什么?我老人家所讲的句句属实,不信你去问问他们三个’萧遥嘴角直抽,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像老邋遢这么脸皮厚的。这老家伙说也就罢了,居然还让人去问问当今三大掌教。打人不打脸、这老邋遢是专门抽人脸来着。还让人去问?开玩笑,谁敢?萧遥见老邋遢那副面目可憎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心中那股怒气,抬起右手一巴掌重重打在老邋遢脸上,口中骂道;‘我问,我问候你老母,小爷打死你这满口胡言,妖言惑众的老混蛋’‘啪’一巴掌打的老邋遢原地转了三圈。老邋遢被打的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嘴角鲜血直冒,左脸颊流下清晰可见的五个手指印,左脸更是青肿一片。也亏得萧遥没有下重手,不然,这一巴掌必将打的老邋遢头骨破碎,脑浆并列一命呜呼不可。
老邋遢捂着青肿的脸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着手指指着萧遥,气的浑身颤抖道;‘你···你··你居然敢打我老人家,你这小毛孩不怕造天谴么?’萧遥怒道;‘打你造天谴?你这个蛊惑人心,骗财骗色的大骗子,你煽动人心才会天打雷劈。打你是小爷看的起你!看不起你就把你剁碎了喂猪’老邋遢气道;‘放屁,我老人家从来不骗色,还有,猪是不吃肉的。我老人家德高望重,人见人···’‘啪’又是一个大嘴巴,直接将老邋遢打翻在地,后面话语也没说出来。萧遥搓了搓手掌,自语道;‘妈的,脸皮还真厚,我手都快肿了,下次得换成鞋底抽,不行,得让这家伙赔药费不可’老邋遢听闻,气的差点吐血,把别人给打了还让被打之人掏钱付给对方药费,真是没天理了。萧遥见老邋遢满脸怒容,很不服气的望着自己,笑了笑道;‘这位德高望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老前辈,我侍候的是不是很爽啊?要不要在来一次啊?怎么,看你很是不服气啊!那行,我就多多优待你!’
萧遥上前左右开弓,拳打脚踢,怪招不绝,尽是刁钻的往老邋遢身上招呼。不消片刻,老邋遢全身每一寸地方都被优待过。一旁的杜齐和杨羽看看的暗暗咋舌,听得老邋遢悲哀的惨叫,心中不免恶寒。旁人也是遍体起鸡皮疙瘩,心中感想;‘我靠,这主真他妈是个狠角色,出手尽是刁钻古怪的套路’杜齐摇头叹道;‘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善茬,比流氓还流氓’‘哎呦’又是一声痛呼。老邋遢躺在地上弓着身体,捂着下体哀嚎不绝。杨羽无意识的加紧了下体,捂着骂道;‘,我发誓,以后一定要离他远远的,这简直是要让人断子绝孙啊!下流、卑鄙、无耻’暴打终于止歇,萧遥舒展下筋骨,嘶嘶道;‘爽,好久没这么痛快了’众人嗤之以鼻,做出了个鄙视的手势,且了一声,萧遥无语。
月来幽香清风怡,巧把牡丹比彩翼。夜夜笙歌佳人笑,纸醉金迷何处去。更上情楼水云阁,独舞红尘难思索。媚娘粉黛眸泪凝,一曲怨歌人两离。这首怨词乃是当地风尘女子所做。这女子为情所伤,被薄情男儿所弃,万念俱灰,流落风尘做了一名歌妓。每每想起自己坎坷命运,只能暗自神伤,默默独泣。佳人有泪,谁来倾听?谁来安抚?媚娘哪破碎的心、憔悴的容颜,谁看在眼中痛在心里?小镇外数里之遥又一座山庄,是远近闻名的风月场所和销金地。此庄占地极广,富丽堂皇,猛一看还以为是皇家御园,细看下却不如此。山庄各种金碧辉煌的楼台耸立,小桥流水、亭台楼宇、好一处怡心之地。
山庄种植这各种鲜艳的牡丹,此刻正是牡丹绽放之时,各种颜色的牡丹交织在一起,真像仙女织成的七彩霞衣。让人如痴如醉,仿佛置身花海。山庄其名幽月庄,别名牡丹山【因;山庄尽是牡丹而得名】这山庄本是当年富甲一方豪贾所建,无奈后世不孝子孙败尽家财,山庄被他人接收,改成了风月之地。这地方非青楼所比,此chù_nǚ子皆是卖艺不卖身,任凭你是王宫显贵、还是富甲一方,也难以与佳人共宿良宵。歌舞升平今宵醉,倾城一笑无怨悔,许多豪门富人不惜一掷千金为博得美人一笑。歌声如莺、舞姿妙曼,琴声如雨,轻叩心扉。
山庄门外,三位年轻少年望着挂满红灯,进进出出之人止步不前。这三人正是杜齐、杨羽和萧遥。萧遥剑眉紧皱,皱眉道;‘我说美人兄,你带我们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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