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随父母下放到了农村,虽然说这是个偏僻落后的地方,可必然是一个新鲜的世界,一切都让我感到惊奇。
就说住的吧,我们初来乍到,根本就没有房子,一户农民收留了我们。
他家有三间房子,中间开门,他们家住东屋,让我们家住西屋,东西屋的两个门是对着的,如果他们家不关里屋门,我就能看到屋子里的一切。
最让我高兴的是他们家有三个女孩子,而且长的都很漂亮,有两个比我大,一个比我小。
在我的印象中,农村的孩子应该是蓬头垢面,破衣蓝衫,黑黑的皮肤,黄黄的牙齿,脸上还会有很多雀斑。但这个农民的家庭却是例外,大人孩子都很漂亮。
以前和那些平庸的小女孩玩耍我是很随便的,可不知是怎么回事,看到这三个漂亮的农村女孩,我就不敢往前凑了。
心里喜欢,非常想和她们在一起,可一看到她们就紧张,就心跳,总是躲着她们,偷偷的看着她们,要不是那个大姐主动叫我过去玩,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她们混熟。
玩过几次之后,我就很随便了,有空就往他们屋子里钻,和她们打扑克,玩口袋。
因为她们家没有男孩,我自然也就非常受欢迎。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两家都是地主成分。在当时的阶级社会里,地主出身的孩子是受歧视的,那些贫下中农的孩子经常骂我们是地主崽子、臭地主,大地主,我们这幼小的心灵是承受不了的,所以我们两家的孩子从不出去和村里的孩子玩。
自从我家搬来后,我很快就融入了她们姐三个之间,她们也经常夸我长的漂亮,说我很讨人喜欢。
大姐经常把我抱起来亲几口,小妹也说喜欢和我在一起玩,如果我一天不过去,小妹就吵着找我这个哥哥。有时候赶上她们家吃饭,就让我上桌子吃,有时候晚上玩困了就直接睡在了他们家里。
农村睡觉很有意思,不论男女老少,全家五、六口人都一个挨一个的挤在一铺大炕上。
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固定的位置,也就是在“炕稍”。在农村靠近厨房的那一边叫“坑头”,远离厨房的一边叫“炕稍”。炕头总是给大人睡的,因为大人在生产队劳动一天非常疲劳,总是要睡热炕头的,说是能解乏。大人身边挨着的是最小的孩子,便于晚上照顾,然后逐渐是二姐和大姐。既然人家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格局,我总不能睡在中间。
大姐说:“你就挨着我睡吧,晚上有我来照顾你。”
农村家庭,晚上睡觉时,拉屎撒尿是很有意思的。如果是大便,就穿上衣服到屋外房山头去,但晚上大便的人很少,除非是坏了肚子。要是小便,不论是男女都在屋子里,地中间放一个尿罐子,撒尿的人也不用穿衣服,只穿着背心裤衩,下地后脱下裤衩,把屁股露出来,坐在尿罐子上就尿,尿完了再回到炕上继续睡觉。
男人尿尿是不用坐下的,也就是站在尿罐子旁边,从裤衩下边把那个尿尿的家伙掏出来,用手捏着,对准了尿管子就尿,那水流总会划出一条弧线。
那家的男人尿尿很有力气,能把个尿罐子冲击出声音来,感觉那水流是很集中的,每当他下地尿尿的时候,那个女人总是很习惯的叨咕这一句话:“你加点小心,别呲一地,那么大个人一点也不准。”
那个女人尿尿的声音很散,就像泼水一样,往下一蹲,哗地一声就完了。她有个习惯的动作,每次尿完了尿的时候都要把yīn_máo在尿罐子的边沿上前后蹭几下,因为她的yīn_máo很多很长,每次尿完了尿总要挂很多的水珠。
大姐尿尿的时候很庄重,她经常是很迅速的把短裤一脱,立刻就坐到尿罐子上,身体笔直,瞪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注视着前方,像是在思考问题,尿完了刷的一下就把短裤提上了,让你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是偶尔看到她那圆圆的雪白的屁股。
她的屁股确实很好看,非常的丰满,但露出的时候总是在一瞬间,就像一轮新月,刚一露出来,马上就被乌云盖住了。
二姐好像是很懒,她尿尿的时候总是懒洋洋的,脱裤子也是慢吞吞的,坐在尿罐子上的时候总是把身子伏贴在膝盖上,手还不停的在地上划拉着,尿完了提裤子的时候也是慢吞吞的,那白白的大屁股会停留在外边好长时间,前边尿尿的地方也是老半天的露在外边,她那个地方是粉红色的,当时还没有yīn_máo。
小妹妹晚上总是光着屁股睡觉,尿尿时候也是光着的。不过她尿尿很有意思,必须用大人来“把尿”。什么是“把尿”?其实就是让大人抱着尿,她自己摆出一个蹲着的姿势,由大人抱着,让她的尿道口对准尿罐子的开口,然后让她往里尿。每次尿完了,都有很多剩余的水珠顺着那粉红色的yīn_bù流到屁股上。
开始的那些日子,我对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在意的,她们也都不回避我。大姐经常在房山头撒尿,总是对我说:“你站在那别走,给我看这点,别让别人过来。”
然后她就解开裤带把屁股露出来,蹲下就尿,我是经常看到她那白白的屁股和那下边的时隐时现的黑毛,有时还感觉奇怪,为什么人的脸和屁股不一样颜色呢,就说大姐吧,她的脸是黑红的,那屁股为什么那么白呢?
不知又过了多少年,我逐渐的对眼前的一切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觉,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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