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边的房间之外,对面还有房间,整体规格像个王字。中间的走廊没有人,客厅在船头,目前有三个人。听声音厨房是在船尾,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刚好在中间。
走廊有点黑暗,厨房内一个胖女人正倒油准备炒菜。
两个柜子左右摆放,火台的前面是一面窗户。夜风吹拂河面,带来凉意,也让他清醒些许。
拿起一块从门口找到的抹布,菜刀在右边的柜子上。
“恩、、、在炒一个菜就够了,这爷三最近也过得辛苦,今晚刚好给他们改善下伙食。”胖女人心里这样想着,一边心情愉悦的把油给倒进锅内。这时她却感觉有人出现在她身后。
“是大朗还是二郎,不过脚步应该更像是柱儿的。”她想着正准备回头,突然身后那人一下子蒙住她的嘴巴,接着只感觉脖间传来一阵凉意。有种大石压在胸口的感觉,快呼吸不了。
她双手拼命乱抓着后面那人身上,心里想叫几声把大朗三人引过来,可嘴里发出不了一点声音。
他捂着胖女人的嘴,又是几刀砍上去,血飙射出来,混着一些白白的稀物淌进锅内。
锅里混着这些东西看上去粘稠无比。他手还带着颤抖,快速的将肉啊,油啊统统倒进锅里,接着从左边柜子上找来一个空坛子,把看上去让人感到恶心混合物在滚烫无比后都倒进坛子内。之后在找来一张纸盖着,用细细的绳索固定好。
抽出一把平时用来剃肉的尖刀,他在厨房内又找到几样可以用来攻击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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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酒喝到一定程度的大汉对还不上菜开始耿耿于怀。对面稍显年轻一点的汉子连忙让孩子去看看。
“柱儿,去看看你母亲好了没有……”
客厅的灯光在离开客厅后就暗下去,厨房那边传来微微跳动灯光,但走廊给人的感觉还是很阴暗,叫柱儿的家伙脚步明显快上几分,厨房那没有门,所以在他快要拐入厨房内的时候那人将厨房内的灯火熄灭。就像是偶然风大风吹熄一样。
“母亲、、、”进来的人轻声唤一声,却是陡然发现嘴被突然捂住,接着什么硬物砸在自己后脑。
在确认此人终究昏迷过去后,他用力稳住他的身体,争取不要发出一丝声音。宁静的河面上,一座船在上面顺流而下,河岸两边,冷冷清清。
“这次事了之后,也得为柱儿的祖脉测试做准备,你我兄弟二人年少时没得多少灵物滋补,祖脉浅薄,这些年来为柱儿滋补这事,差不多一切积蓄都花费在这上面,可不得大意误事。”客厅内,说着这些话的是年长一点的汉子。虽说平时他比弟弟还要暴躁易急,但只要谈到正事他都能瞬间冷静下来。
如干他们这行,脑袋是提在腰带上过每一天,稍有大意可能就成为安流河上的浮尸,要不就是在牢内呆一辈子。
“对了,柱儿怎么还没过来?”似乎发现了一点不正常,对于他兄弟二人来说也是足够可以引起一百分警惕。
这警惕的原由也许只是柱儿见他母亲没弄好而留在厨房帮忙而已,虽然这船在安流河中央,有人上船不可能瞒过他们,但世界之大,种种奇异之事大把有之,也不得不防,至于是船内那只羔羊搞鬼,即使是思考自认为全面的大哥也是在脑海瞬间闪过这样念头而已。
就如弟弟所说那番,跟柱儿差不多大的孩子而已,毛都还没长齐,平时若是遇见他,只要一个瞪眼就能吓得这种孩子屁股尿流。
二人拿上武器,就要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这时。“娘、、、你怎么了?”这样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
接着“扑通”一声,在客厅旁边,也就是厨房斜对面有什么东西落入水中。
年长的大汉手提一把大钢刀快速走向外面船廊查看,同时把出口都堵上。而稍小的汉子则是提起一把弓弩往厨房赶去。
汉子来得很快,转眼就到厨房门口。当他看见厨房内的情景时,即使手上血案不少,杀过不少人,内心也不禁狠跳两下。
一个血肉模糊的胖女人倒在血泊中,整张脸似乎都被切下来分不清五官。
而此时他的孩子被捆绑着倒在火灶边,燃烧的火都已经把他的头发烤得枯黄发卷。
他连忙上去准备先为柱儿解开。
“怎么回事?”同时他边问。
柱儿这家伙刚来到厨房什么都没看见就被弄昏迷过去,也是刚刚被什么东西给弄醒过来,脑袋疼痛就连最基本思绪都没办法办道,哪里还能回答他的问题。
当汉子蹲下来正准备为他解开身上捆绑的时候,这时他却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汉子身后。
汉子低着头似毫无反应,但当下已经知道有人在他的身后,这人肯定不会是自己大哥,那何人已经不重要了,肯定是敌人。
他外松内紧,左手又摸上弓弩。
后面那人一下子动了,他挥刀砍下。本来汉子想滚身闪开,但这房间太小,他也没想到对方动得这么突然,只好用弓弩给抵挡一下。
没想到后面那人似乎却是知道他这手,刀锋一转就砍在他的手腕上。他只感觉手一阵剧痛,接着就感觉不到拿着弓弩的手掌。
汉子毕竟也是在众多生死中经历过来的,手中剧痛,却也是冷静把握住这一刹那时间,回身用身体携带一拳的力量朝对方打去。
那人被一拳打飞出去,还撞在对面的木板上。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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