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降温,从花房中涌出大量的汁液,花唇及其附近的肌肤连同火热的guī_tóu都能感受到那份滑腻,且越来越湿,越来越烫。酥热的感觉让女孩恋恋不舍,甚至想挺动腰臀去迎合那迷人的快感,却被女性天生的矜持所制止。
正天很迷恋挑逗美丽妻子的感觉,他喜欢看着美妻在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
这一次也不例外,想看着身下可人泪水迷离的眼神。在月儿有意无意的配合下,他很轻易的将女孩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一具洁白晶莹、凸凹有致的娇躯展现在他的面前。尽管月儿是早熟的果实,但成熟足够食用的了。男人不禁吞下口水,以缓解喉部的干紧感。
柔细稀疏的yīn_máo只在花唇的四周长了一些,粉色的花瓣盛开着,往外吐着花蜜,散发着浓郁的清香,吸引男人的注意力。正天忍不住低头含住花唇,贪婪吸食着甜蜜的蜜汁。那柔滑娇嫩的花瓣含在口中竟有欲融化的感觉,源源不绝的花蜜更是让他爱不释口。
忽然间,正天的鼻尖碰到一个滑溜溜且温热的肉球,引得女孩一阵抽搐,很是好玩。男人童心大起,在吸吮花蜜之余,特意关照那粒血珠。
月儿觉的自己都快要死掉了。本来,父亲的唇舌引发的快感就已经让她这个纯洁的羔羊呼吸欲止,头脑混沌了。可后来男人用鼻尖撞击玩弄那粒娇俏敏感的花蒂,却让她欲仙欲死,强烈的电流真得要让她窒息了。纤细的手指抓紧雪白的床单,揉成一团,手背因过分的用力而变的青筋跳起,指骨发白。雪白可爱的脚趾也痉挛蜷着,时紧时松。浑圆修长的yù_tuǐ夹紧男人的头,不让一丝快感逃脱,而花蕊中更是ài_yè如潮。
正天摆脱女孩双腿的缠绕,口舌从新移到乳珠,修长的中指却在花唇中轻轻来回抽动。热情似火的腔肉迫不及待的向男人证明着自己的纯洁,紧紧包围着手指,欢迎它的到来,又在依依不舍的缠夹中,欢送它的离去。
月儿恐慌了,从未被他人触摸的私处正被自己的父亲侵犯。虽然,女孩早已经打定主意要将自己献给他,但事到临头却有点畏惧。其实,月儿并不是后悔,只是那陌生的快感让她惊慌迷失。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是对还是错。女孩虽然见过父母欢好,听见母亲那如泣如述的呻吟,但她并不完全了解其中的含义。更何况那误服的“”发挥的药效,使她更加敏感。
正天觉得自己今天好象有点过分的想要,还没有将美丽可爱的“妻子”挑逗个饱,下面的兄弟却公然造反,藐视权威——火烫的大jī_bā都要被热血冲爆了,急欲进入花房减压减负。男人做着最后的挣扎,火热圆硬的guī_tóu顶mì_xué的洞口,用力画着圈,而周围的媚肉早就紧紧夹住guī_tóu不放。
他伏在女孩的耳边,急喘着:“姐!我要进了。”
月儿原本迷离的眼神迅速变得清澈:“他喊我‘姐’?我是妈妈?”
月儿睁开美目,满眼惊慌,挣扎着,想把男人推开,可她无力的反抗哪里阻止得了疯狂的父亲。在男人的一声低吼中,女孩痛苦的闭上眼,两粒情泪从眼角溢出。
“终于都给了你!”月儿在心中大喊着。
纯洁的象征在破开的一瞬间所带来的痛楚使她的秀眉轻蹙,但那也是很短暂的,药物的效果大幅减轻了她的痛苦。很快,在男人温柔的进出中,月儿迷失在那份甜美的快感中。
正天猛烈的冲进“妻子”的体内,感觉好紧好暖,就象第一次一样。可男人的神智早就被酒精和药物所麻痹,并没有分辨出身下的娇娆究竟是谁。他只知道jī_bā被夹的死紧,yīn_dào内的压力好大,guī_tóu都要被勒爆了。勉强忍住挥戈强攻的yù_wàng,温柔的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缓解花径中的紧张。很快,酥油般的蜜汁大量涌出,正天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很畅快的到达最深处,再也压抑不住勃发的yù_wàng,大力挺动起腰杆,次次到底、记记着肉。
月儿本沉醉于那温柔的占有感和快感中,圆润修长的yù_tuǐ悄然搭在父亲的虎腰上。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她有点不太适应,娇弱的花蕊被强行轰开,坚硬硕大的guī_tóu用力撞击着子宫,撞得她心摇神移,快感如潮,娇嫩的花宫哪里受得了如此摧残,变得麻痹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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