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怪你爸老说将来你肯定是那种‘被你计算过的地方草都没得生’ 的角儿。”
“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咦?”欧阳致远正吊着喉咙学母亲的蚊呐声儿,又发现了她手中的异样。“捏着什么哪?我看看……”
蓝暖仪惊叫一声,右手紧握成团,左手摊掌反身捂儿子的眼睛,笑道:“不许看的,不许看……”
欧阳致远来了精神,挣抢中母亲断续的惊呼声和笑声撩起他极大的好奇心, “别动别动……再动就呵你……”纠缠之下终于把她按在软床上。“嘿嘿,书中可有说过小白羊儿的东西大灰狼是不能抢的?拿来!”
“你是……狼…没错,人家可不是什么‘小白羊儿’。”蓝暖仪笑盈盈地放弃了抵抗,摊开的纤纤素掌中,赫然一团紫色小缎。
“这……哇!妈妈,是内裤耶!”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妈也才知道。”
欧阳致远跪坐在母亲的膝头上,兴奋地将那小缎展开,对着灯光比了比,“哎,透光的咧,这花儿绣出好多洞洞,”又铺在她胯部度量,“这么小,妈你就穿得下啦?”旋即自言自语:“不对,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边屁股都露出来……,妈,那天干嘛不给这样的我换?”
蓝暖仪早被儿子那夸张的表情臊得脑袋发涨,趁他不留心抬身将内裤抢了压在枕下,笑嗔道:“不给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说小吗,怎能就…包得下你了。”
“我屁股还没妳那size呢,对了,内裤在妳手上,这里岂不就……嗯?”欧阳致远眼睛瞄向母亲的小腹,躺下之后,那里的曲线起伏已不复存在,只是在平缓地延伸到两腿交叉后,反而在此间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开叉处已向上缩了些,露出一环长筒丝袜跟部的弹力圈。
蓝暖仪整个儿跳起来,把已经摆好窥视架势的儿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你美了,这里可是女人包得最严实的地方,还能说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那更要看看了,没能让妳选中的就这么撩人,能裹着妳身子的就更……”
欧阳致远站在母亲身后,由她腋下绕手过去,试探性地按在圆滚滚的rǔ_fáng上。
“哦,这乳罩没今天的这么硬了——我说呢,刚才打闹时这里象水袋似的晃来晃去的,敢情这里面没海棉罩杯。啧啧,要是没戴得晃成什么样?”
蓝暖仪笑着捏一下儿子的手,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儿子对她的内衣裤感兴趣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对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到满意。看着自己的rǔ_fáng在他手中变换的形状,她想起前夫的“三妇”论:“要想做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的话,她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dàng_fù。” 蓝暖仪想做儿子梦寐以求的女人,而这里是卧室。
即使她想不“dàng_fù”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体为证。
儿子的手正得寸进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妈,这里怎么有条带子?”
“这个吗?是吊袜带子。妈穿的丝袜很长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这些就是专门把丝袜吊直用的……”蓝暖仪牵引着儿子的手一路摸索,“喏,这里还有一根吊带的,有些也和这种不同,吊带在大腿两侧……”她合上眼,享受着儿子带有颤抖的抚摩。
“那妳干嘛选这种带子在前后的,害我不能摸到里面。”
对儿子的强词夺理蓝暖仪有点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腻声道:“又没说你……不准摸进来。”
“真的?那我进来咯?”还挺客气地打招呼
想进来也行,猜中这吊带是什幺颜色先。”蓝暖仪好气又好笑,既然小家伙总想卖弄自以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啾,用膝盖也猜出来了——黑色的。”
“你怎么——哎呀小致你狡猾,什么时候就解开了?不算,作弊!”不知何时儿子已悄然地将她斜襟上的纽扣旋开,半边sū_xiōng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裹,早就“亮出来”了。以为难倒了他,回过头来原是自己被算计了一把。
“怎么作弊了?我还没见着下面呢。”欧阳致远加快解纽的动作,“哪有这么复杂的中国结……”在母亲配合着的扭动中,旗袍无声无息地滑落于地板上。
“哇噻!靠他奶奶的。”他明白母亲为何单挑黑色的内衣了,有它的反衬,肌肤会更能显出那眩目的白皙。
蓝暖仪让儿子看得浑身发烫,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润白腻的肌肤也渗出一片娇红来,她目光追着正围她团团转的儿子,嗔道:“看够没?妈都让你转晕了。”话音甫落,儿子已消失面前,背后……,她正待回头,一股粗气袭向脸庞,下身隐约有东西顶在臀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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