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性女人总是会做这样的幻想——竟然如梦如幻地臆造出楚帅这样一位超级农民的形象——竟然联想到,那著名的铁牛犁地,会行云流水地徜徉在一片又一片的女人的田地里,很有画面感地唯美地辛勤地耕种。
“帅女婿,妈妈好爱好爱你,妈妈要你进来,要你用你的铁犁,给妈妈把荒芜的田地犁上种子,妈妈会为你长出梨花、桃花、杏花、苹果花、山楂花、葡萄花、牵牛花……”
这……太农村田园诗一般的唯美了,太陶醉了。
楚帅就在秦真妈妈这梦呓一样的呢喃中,用他的威猛犁进了秦真妈妈的禁区通道里。
秦真感受着帅女婿那铁犁翻动一样的耕耘,幸福得晃动着屁股……模糊而非常非常甜蜜的臆想中,似乎自己就象是在春天,楚帅威猛的牛和犁,极有深度地插入到孕育着新奇的自己的所未经感知的区域,翻起了自己勃勃潮起的冲动——自己成了那耕翻过来的泥土,湿湿的润润的柔柔的软软的……覆压着帅女婿的身体,咬合包容着那充满张力的每一点每一片的肌肉组织……哼,好威猛的帅女婿,犁吧,妈妈的田地是你的了,妈妈要准备开花了,要为你绽放一个女人的万紫千红……
楚帅在非常快乐的犁地中,听到了秦真妈妈那古老的凤尾琴或是什么弹拔乐器的哼唱,他极为兴奋地亲吻着秦真妈妈光滑如水的背,伸手解开了秦真妈妈的乳罩扣,颤着双手抚摸那曾经让雪茜咂过的奶——雪茜说过的,妈妈是世界上最最好的,最有理解的,最让人没有逆反心理的妈妈,雪茜经常会和妈妈讨论性和好多好多的被现实道德所禁锢了的东西。雪茜问妈妈,要是女儿和妈妈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那该怎么办?秦真很轻松地回道,那就爱呗,以两个人都能允许的开诚布公地方式去爱,这……没有什么不可以。
是的,没有什么不可以——秦真非常快乐地徜徉在帅女婿给她制造的乐园里……唉,或许,女儿雪茜也有一个这样的乐园……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和女儿的乐园融合到一起,就非常好了……那样……会更快乐。
……
楚帅耕耘在秦真妈妈的身体里,时间很长很长……很长,可是没有人提出来反对,就连老巫婆也安静了。
老巫婆安静地看着秦真象花儿一样绽放的红润盈盈的脸。她耳朵里听到的是最令人荡气回肠的人类的性的本源的天籁之音。
她知道自己要失败了,虽然她只有这一次失败,可是她输掉了自己的47岁年轮的整个的围墙,她的那骄傲的基石全部塌掉了。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那在外人看来骄傲和高贵的但却令人厌恶的鸡蛋里挑骨头的二十多年的律师生活有意义吗?
她的自信没有了……
……
楚帅和秦真妈妈同时pēn_shè了……视频镜象监测议上,突然变得异彩纷呈。秦真的yīn_bù通道就象是一个万花筒,一束一束地,象是蓝蓝的星空里,漫天地爆出了姹紫嫣红,千树万树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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