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登医生取出一个特大号的鸭嘴型扩阴器,插进我妈妈的yīn_dào,一股白浊的液体流出,他用试管收集起来。我妈妈的奶头此时也坚硬的勃起,兰登医生每次转动扩阴器的旋钮把她的yīn_dào口撑开一些,都有白色的乳汁从两颗奶头顶端涌出。兰登医生把扩阴器旋到底,把我妈妈的yīn_dào口撑到茶杯口那么大,用长长的钳子小小翼翼的把啤酒瓶夹出来。啤酒瓶里已经有大半瓶白浊的液体。
兰登医生又用聚光灯照着我妈妈的下体检查了一阵,还让我和我爸爸在旁边看。我妈妈的yīn_dào口被完全撑开,里面层层叠叠、柔软粉嫩的膣腔内膜看得很清楚,膣腔里积满象牛奶一样的白色浆液。兰登医生指给我们看膣腔顶部的一个不断开合的圆形开口,跟我们说那就是子宫口。子宫口不时被膣腔内部的白浆淹没,随着子宫口的开合,那白浆被不断的吸入——吐出。兰登医生还说我妈妈的子宫颈肿得很厉害,还有淤伤,yīn_dào里也有擦伤,这些大概都是她被强暴时yáng_jù野蛮冲撞的结果。
兰登医生从我妈妈膣腔里收集了两大试管白浆,把括阴器取下,又检查了一番她的gāng_mén和口腔,从里面取出一些体液样本,再把她奶头上被咬破的地方清洗干净,上了点药膏。在这之后,兰登医生说要单独对我妈妈进行一种心理治疗,不能有其他人在场,于是我和我爸爸都被赶出来,在走廊里等。检查室里只留下兰登医生和我妈妈两个人。
我们又等了半个小时,兰登医生才从里面出来,示意我们可以进去带我妈妈离开。我和我爸爸进去的时候,我妈妈全身赤裸,迷迷糊糊的躺在检查床上大张着腿,好象才睡醒一样,脸上、肩膀和前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我留意到,在她yīn_bù正下方的地上有一滴新鲜的jīng_yè。之所以说是新鲜的,因为jīng_yè刚射出体外时会凝结成胶冻状,时间长了以后又会液化,我妈妈yīn_dào里的jīng_yè都是已经液化的,但地上的这一滴是胶冻状的。我爸爸忽然想起来忘了向兰登医生要事后避孕药,出去找医生去了。我趁机伸手扒开我妈妈的yīn_chún,果然从里面冒出一股胶冻状的新鲜jīng_yè。我心知肚明我妈妈就在刚才又被兰登医生奸污,从此又该改叫他兰登干爹了。当然,我表面上装作毫不知情。
二十二 妈妈的口供
从诊所出来,我们又坐着警车直奔警察局,由警察分别给我们录口供。我妈妈英文还是不太灵光,她要我在一边为她解释听不懂的单词,有的话她不知道英文怎么说,就让我在旁边翻译。我爸爸虽然来美国好几年,平时工作上遇到的专业英语完全可以应付,但许多生活用语他并不熟悉,因此我是翻译的当然人选。
负责问话的是一个自称玛丽安的黑人女警官,四十几岁年纪,身材肥胖,腰身象水桶一样粗。她刚开始问一些常规的姓名,出生年月,性别,住址等等,慢慢的,话题就转到我妈妈的性生活上来。
“, hxu(杨女士,你有多少个性伴侣?)”
我妈妈愣了一下,我跟她解释性伴侣就是经常跟她发生关系的男性。她犹豫着说,“ju s d.(只有一个,就是我丈夫。)”
玛丽安警官笑了一下,说,“ o tell ued yu.(杨女士,我们需要您告诉我们真实情况,这才有助于我们找出性侵犯您的人。您不告诉我们真相,我们就没法帮您。)”
我妈妈看了看我,停顿了一下,对玛丽安警官说,“th d.(那就是真相。我只跟我丈夫有性关系。)”
“okay.(好吧。)”玛丽安警官摇摇头,又问,“(您以前被性侵犯过吗?)”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妈妈之前当然被性侵犯过,而且还远不止一次。但是她犹豫了半天,摇摇头说没有。她大概还是不想让我爸爸知道那天晚上之前发生的事。玛丽安警官又问了一遍,“are y, (您肯定吗,杨女士,您以前没有被性侵犯过?)”我妈妈坚决的点点头。
一边在电脑上输入,玛丽安警官又问,“, dxuulted y d (杨女士,您知道是谁性侵犯你吗?您认识这些人吗?他们有几个人?您以前见过他们吗?)”
除了人数以外,我妈妈对这些问题一律摇头说不知道。看来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掩盖那天晚上之前被lún_jiān的事。也难怪,前面的事说来话长,牵扯的东西太多,一时是说不清的,况且她之前已经说过这是她第一次被性侵犯。
之后,玛丽安警官让我妈妈把那天晚上的经过叙述一遍。我妈妈说那天她从餐馆回来,我去机场接我爸爸,她在客厅里睡着了,醒来就发现身边站着六个黑人男子。
“ underw d ripped s.(我只穿着内衣。他们强迫我进了卧室,把我扔在床上,还扒掉了我的乳罩和内裤。)”
“(他们怎么进来的?前门开着吗?他们有钥匙吗?)”
“s p.(我不知道,我睡着了。)”
“(后来呢?)”玛丽安警官问。
“... te.(后来... 后来他们就qiáng_jiān了我。)”
“all six (六个人都参与了吗?)”
“yew.(是的... 六个人都qiáng_jiān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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