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婚了,他跟妈妈苏蘅一起住。现下家里就他一人,他就那么光着身子
悠悠地走向浴室。他的皮肤有些黑,小而结实的屁股却是白的,年轻而刚健的男
性身躯舒展着,一块块小肌肉活泼的动着。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块肌肉组成的股
四头肌异常发达,他爱足球。
冰凉的水激得他一抖,两条浓浓的剑眉扬起,顿时精神了起来。轻叹了一口
气,他抓了肥皂,浑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来。手上不停,脑袋里又自动把刚才刺
激香艳的梦电影一样过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间。
「喂!」,王行之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还有完没完啊!」低头看着不
安分的家伙,他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黑亮的眼看着细细的水流,有些
心虚地想,我该不会又梦见妈妈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左乳上的
小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一样清晰,而妈妈苏蘅左乳上恰巧也有这么一颗
可爱的朱砂。停停停!他急忙低诵起草书运笔规则——「起枪收曳,化断为连;
有断有连,若断若连;真多用折,草多用转。」他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
黑夜里的红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妈妈,妈妈。」他有些喘不过气
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
好不容易洗完澡,王行之穿条短裤,来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咕
嘟咕嘟一口气灌了半瓶,渴啊!来到阳台,望着青山,高歌一曲:「妹妹你做床
头,哥哥我岸上走——」唱着唱着,想起唱歌无比悠扬动听的张阿姨来。
张琼花是苏蘅的同事,有着挂面般直的黑长发,王行之五六岁时,她经常来
他家玩。有时他在浴桶里洗澡,妈妈在后院搓洗他的衣物,张阿姨若是来了,就
带着小礼物,或是糖果,或是饼干,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脸上带着笑。给他擦
干后,还用尖尖的手指拨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脸去亲,嘴里直呼可爱。
妈妈告诉他,张阿姨生的是女儿,所以对他特别喜欢。但无可否认的是,张
阿姨的行为让他出于好奇心,而对自己的小雀雀有种近乎执着的
时,他常常在下课趁着老师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雀,看着她们落荒
而逃,心里得意洋洋。有时在家里,他会向妈妈夸耀似地显示因想小便而变直变
硬的小jī_jī。妈妈哭笑不得,轻打他头,或轻声呵斥,但他觉得很满足。在两腿
间的东西是这么明显,使他区别于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它一开始就陪着他,一
开始便是兀突在外,王行之不可能忽略了它的存在。
小学三年级时,王行之就不让妈妈在他洗澡时随意进出了。同时,他又对妈
妈偶尔露出的身体感兴趣。有时他会偷瞧妈妈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的rǔ_fáng,或是
圆圆的臀部。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不该,但又下意识的服从于自己永不满足的好
奇心和冲动。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中午,那年他上初二,那天是星期六,家里没人。他收
衣服时看到苏蘅的胸罩。那是个水蓝色的小玩意,他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它,多么
光滑,上面的绣花也很漂亮。他抚摸着,端详着,着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发出的
神秘的香气,想像妈妈戴着它的样子。突然地,他发觉自己腿间好像被人用手指
弹了一下,微微地痛起来。接着那里就被一股热流充斥,小雀雀又热又涨,让他
惊慌。他定了定神,拉开裤子,才发现小雀雀直挺挺的,像根木棍。一瞬间,他
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抚慰它,想让它安静下来。
可触碰到它的同时,他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被蛇咬一样缩回手,王
行之急急蹲下将它夹在腿间,但它像匹野马,因为压迫而蹦跳起来,不可驯服。
王行之感觉体内有股莫可名状的躁动,让他心乱跳,脸发热。等他回过神来,
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烧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着。顷刻间,他就被那
强烈鲜活,惊心动魄的快感征服了。他脑子空空如也,觉得这中午是出生以来最
快乐的。
下午爸妈回来时,他心里一直充满不安与怀疑。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天,等
到星期一上学后,他就释怀了。男同学们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着女性的身体,
某些高中部的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更有些奇人异士,
讨论想小便时自慰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这么做的可行性与危险性。他快乐
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回家后,他看着镜中自己因为屈臂而微鼓的
肱二头肌,自豪地想我也长大了。
后来,苏蘅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考试得第一时她把王行之紧紧地搂在胸
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生病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
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
因为妈妈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他隐隐约约地认为妈妈身上有种东西会
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万一被妈妈发现那羞耻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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