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周蓉月不信任年轻的钟俊良,才二十五岁他虽有医学博士学位,但一直留洋在外工作,刚刚回来几天。
楚锦凡也是估摸着四年前钟俊良的模样认出他的身份,从未见过他的周蓉月自然不信任他了。
钟俊良坐到床沿上,将司佳欣的脸庞纠正过来,细细翻了翻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鼻翼、嘴唇、耳朵,又把了把脉。
回头对楚锦凡说,“伯父,这位小姐是由于忧心忡忡吃不下饭造成了胃部抽筋,导致了晕倒。而且她还有孕在身。”
周蓉月一愣,司佳欣怀孕才一个多月,肚子根本没起来,这个年轻男人能把把脉就知道了,不得不让她放下了成见。
楚锦凡笑着走到钟俊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好,跟你父亲一样了不起呀!年纪轻轻的,要是我有女儿一定许配给你!”
周蓉月没好气地骂,“司佳欣都痛晕过去了!你在这说什么有的没的!”
楚锦凡尴尬的笑了笑,朝钟俊良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钟俊良点了点头,从自己带过来的医疗箱里面取出一个白色小布裹,缓缓将布裹打开,露出几排粗细各异的银针。
周蓉月,“你这是要干什么?”
钟俊良点燃酒精捏起一阵细针烤着,淡淡道,“她有孕在身不易吃药,我给她实行针灸治疗。”
周蓉月,“这,这行吗?”
楚锦凡朝她瞪了一眼,“你知道什么,钟家最好的医术就是针灸,能治百病!”
周蓉月吞了吞口水,“好吧,你轻着点,别把这孩子扎傻了,她本来脑子就不好使……”
钟俊良听了,暗自好笑,一边小心翼翼给床上的女孩扎针,一边细细打量起女孩的容貌。
一双柳眉不像平常女人那般秀气,带着一丝英气和倔强,高挺的鼻梁十分完美,那小巧的嘴微微嘟着像是在跟谁生气。
弯长的睫毛如蝶翼,在他转动针头时微微颤抖着,像两只小蝴蝶。
即使没睁开眼睛看不出她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钟俊良都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孩是典型东方国家的大美女。
针尖在她的穴位里稍稍转动,他注意着她面目表情的变化,原本苍白的脸慢慢缓和了。
本被上齿微微咬着的下嘴唇也得到解放了,起伏不定的胸口恢复平稳,她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
钟俊良扬起笑容,快速将银针从司佳欣身上撤出。
起身面对身后的楚锦凡和周蓉月,“已经止住了她胃部的疼痛,接着治疗一周就会彻底根除。”
周蓉月连问,“那她要是情绪再不好,还会这样吗?”
钟俊良朝周蓉月礼貌的笑了笑,“伯母放心,有钟家的针灸会根除的,她那属于心里一难受便有一股气逆流,给正过来就好。”
楚锦凡执起周蓉月汗巴巴的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俊良他爸的医术,有其父必有其子,没事的。”
周蓉月一听见有其父必有其子就冒火,瞪着楚锦凡,“的确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儿子就跟你一样!竟会伤女人的心!”
楚锦凡一愣,被老婆当着晚辈骂了一通又不能反驳,只能仍由周蓉月转身离去。
钟俊良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司佳欣,好奇心泛起,“伯父,这位小姐是你们什么人?”挺漂亮的女孩。
楚锦凡颇有些烦恼,看了眼床上的司佳欣,“亦霖的妻子。”
“哦?”钟俊良一愣,连忙回头再次打量起司佳欣,原来是她呀!前几天他还在电视上看见过她呢!
只是那天她一身病服一头长发懒懒束在身后,一双内双眼满满的冷漠,面对着镜头毫不畏惧的讲述着楚亦霖的事情。
今天她躺在床上一副病怏怏惨兮兮的模样,跟那天出现在电视里的她真不一样,况且又是闭着眼睛。
楚锦凡见钟俊良盯着司佳欣不回头,疑惑地问,“怎么了?这孩子哪里还有毛病吗?”
“没,没有。”钟俊良快速回过头笑了下,“伯父让厨房熬点粥吧,她一会醒来了肚子会很饿,暂时吃半流质食物。”
“哦,好的。”
钟俊良斜眼瞥了下司佳欣**在外的光脚丫,随手扯过薄毯盖住她的下半身。
“伯父,那我告辞了,明天再来给司小姐针灸。”
“怎么就走了,留下来吃中饭吧,陪伯父说说你在国外的那些事。”
钟俊良笑了笑,“我一会有几个重要的病人,明天我下午过来再陪你们吃饭吧!”
他到时候想看看睁开眼的司佳欣,不知道跟那天出现在媒体面前的司佳欣是否不一样。
钟俊良刚走,楚亦霖开着跑车回到了楚家。
周蓉月一见楚亦霖就来气,冲身边的楚锦凡狠狠踹了一脚。
一向不管楚亦霖感情事的楚锦凡不得不得严肃地开口,“亦霖,你怎么一晚没回来?”
楚亦霖错愕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父亲,“爸,您今天不忙吗?刚刚李总还跟我打电话预约您。”
楚锦凡假装咳嗽了几声,“嗓子不舒服想休息休息。”
“哦。”楚亦霖解开衣袖的扣子,打算朝厨房走去。
周蓉月憋不住地叫起来,“你老婆被针扎了!”
此话一出,将客厅里三位男性都惊了一跳!
管家和楚锦凡同时朝楚亦霖看过去,楚亦霖眨了下眼睛,“谁老婆?”
周蓉月被他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气得差点吐血,“话是从你老爸老婆的嘴里说出来的!不是你老婆难道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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