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这才明白上官白为什么会发愣。
这小子真是至尊供奉？上官白暗自琢磨。
张谦赶紧咳嗽了一声，笑了笑：“开个玩笑。上官前辈，那您觉得这会是什么东西干的？”
上官白也咳嗽了一声：“啊，我个人猜测啊，做下这件事的有可能是降头师。”
“降头师？”张谦愣了。
“对。”上官白说，“修炼飞头降的降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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